真這麼厲害,按照他們的教義,早就把汙染擴散到全世界了,哪裡還會有試煉者闖副本這一說?”
“你說得在理。”沈司年點了點頭,“那我們接下來……”
“我們分開行動。”
“嗯?”沈司年抿唇,並不贊同這種做法,“分開多危險呀,你想想看那些恐怖片裡,每次出事都是主角蠢的分開的時候。”
分開當然是因為蘇青魚信不過沈司年。
她不想一邊想辦法離開,一邊費心力防範沈司年,還要時不時和他演戲,很累的。
“你忘了公羊村我們兩個是怎麼合作的?”蘇青魚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沈司年,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並不好。
“我可以既往不咎。”沈司年展現出自己的大度,“我不會和女人計較這些。”
這話,蘇青魚也就是聽一聽。
四合院內,牆壁斑駁,地面鋪著青石板,院內錯落有致地分佈著幾株老槐樹,樹下是凋零的落葉。
原本的四合院是寂靜無聲的。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
四合院好像活了起來。
蘇青魚聽見西廂房裡傳來女子的聲音,那聲音柔和似水,彷彿是悠揚的琵琶:“雙喜,幫我打一盆水來。”
“來了。”蘇青魚回答。
此時此刻,她就是雙喜。
蘇青魚前往西廂房,門廊上雕刻著鏤空的精美的花紋,蘇青魚推開門,進入室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圓桌,周圍擺放著幾把黃花木椅。
室內光線昏暗。
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一女子身著華美的羅裙,輕紗如雲,漆黑的頭髮垂落在臉的前面,遮擋住了她的容顏。
她纏著三寸金蓮,穿著紅色繡花鞋,雙手放在膝蓋,端坐在床上。
只見那女子抬起手,指著架子上的銅盆,盆底還有淺淺的一層粘稠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