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武器,是他保命的法寶。
傑克森看上自己身體兩側,問道:“誰上去和那個護士搭話?”
顧笛看向朱玉,理所應當地說道:“朱小姐,你的職位是護士,由你上去說話最合適了。”
朱玉往蘇青魚的方向退了一步,雙手抱胸,警惕地說道:“這和職位沒有關係,未看到規則之前,我不想去冒險。”
顧笛反問:“你們紅衣組織不是為人類服務的組織嗎?”
朱玉表情冷漠:“為人類服務,不代表所有危險的事情都得我們扛。”
“你這……”顧笛無話可說,
畢竟,副本里可不像黑月街,會看在他是洛家遠方親戚的份上,賣給他幾分薄面。
“好了,別吵了!”傑克森瞪了一眼顧笛,“你雖然年紀不大,但也是個男人,遇到危險,怎麼能把女人推出去?”
顧笛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他反駁道:“裝什麼好人?那你這麼男人,你上呀。”
“你……fuck!”傑克森想用一個形容詞開罵顧笛,奈何他是外國人,語言匱乏,想來想去,只能用自家的國粹來問候顧笛。
聞雪茶就在一旁聽著,她低頭玩自己的麻花辮,歲月靜好。
只要火不燒在自己身上,聞雪茶就不會說話。
蘇青魚也不發表任何看法。
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
她想吃水,就自己挑。
其他人,她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