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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是豬場,阿平幫不上什麼忙。
晚上休息,蘇青魚覺得自己的頭皮扯著痛,就像是皮筋扎頭髮扎得太緊,但蘇青魚的頭髮是披散下來的,她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痛感。
大腦有些昏昏沉沉。
蘇青魚總覺得房間裡有其他東西。
而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裡的其他狗都在沉睡,沒有異樣。
接下來的兩天,蘇青魚體重飛漲。
從九十九斤,直接漲到了兩百四十斤。
這導致蘇青魚現在走幾步,就是額頭冷汗直流。
她找不到體重增長的原因。
狗場裡來了客人,惠子安排其他狗去接待,從不讓蘇青魚拋頭露面,也不讓她表演才藝。
就在事情陷到僵局的時候,惠子突然給蘇青魚拴上項圈,牽著她出門。
她們往養殖場的深處走去。
一路上,戴著白色面具的人衝她們行禮。
惠子對那些人視而不見。
天空中下起了微雨,細細密密的如同蜘蛛的絲線從灰暗的天幕中落下,地面上已經形成了一些小水窪,惠子的木屐踩在上面,濺出水花,沾溼了她白色的襪子。
惠子沒有感覺,她邁著小碎步往最前方的灰色大樓走去。
那座樓霧濛濛的,微雨讓那座樓顯得更加陰沉。
蘇青魚記得,這個方向是粉色房間的方向,當時4號被帶走,就是往這裡走去。
惠子停了下來,她摸了摸蘇青魚的狗耳朵,雨滴落在她的臉上,她臉上敷著的白粉就像是掉色的牆壁,一塊一塊剝落腐蝕。
“你的體重生長得太快了……咔咔咔……不可以留在狗場。”
惠子解開蘇青魚的項圈,抬起手,指著遠方的灰色建築,示意她自己往那個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