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後面的事情,絕對第一件事情就是暴走把東都鐵塔炸成廢墟。
“電梯裡有小孩子……”阿諾德快步走向了被卡住的電梯,黑色的風衣與往日一樣整肅,飛揚的衣襬漸漸消失在了拐角。這一幕莫名的讓斯佩多內心刺痛。
總覺得他會這樣消失掉,一去不回。
錯覺嗎?
電梯間內一個女孩子手裡抱著布偶,似乎嚇呆了沒有動作,她的媽媽在外面伸手焦急的催促著。
“哥哥,我是小孩子,把我抱上去帶她出來吧。”一個戴著眼鏡的小孩甜甜的對他笑著,阿諾德低頭看去,是一張似曾相識的臉。這孩子有一雙睿智的眼睛,即使是小孩子的外表也不容人小看。
只要看過柯南,就知道這孩子是誰: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若是這孩子應該沒有問題,阿諾德彎下腰去,將柯南抱上了電梯。他並不排斥小孩子的接近,即使是小孩子外表的高中生也是。或許說他對弱者都有一種潛意識的保護概念。
很奇怪的思想,卻是他最後的堅持。
可是帶出了連連哭泣的孩子,柯南還趴在電梯板上,阿諾德剛想將他帶出來,卻因為突然啟動的電梯讓他前傾的身體來不及返回原地。
“就是這樣,我和一個孩子被困在電梯裡了。”阿諾德尋找著手機中目暮警部的電話,然後撥打。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阿諾德的聲音平穩有力,用最簡潔的語言清晰地傳達內部的情況。“電梯頂部還沒有搜查。”
“阿諾德先生,你知道你們現在大概在什麼位置嗎?”目暮警官問道。阿諾德將柯南抱上了電梯頂部,因為明白這孩子的能力,他現在到沒有很擔心。憑著方才的記憶和目測,阿諾德判斷道:“因為剛才繩索全部都被切斷,啟動了緊急停止裝置,所以大概在停在正中央的展望臺到1樓之間的位置。”
“那麼,應該派搜救隊才對。”電話那頭的警部說道,而用了手表電筒的柯南卻猝然喊道:“不可以,不能到天花板上來,水銀杆已經開始運作了。”
“水銀杆。”是情報專家的阿諾德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東西,只要是震動都會觸動這種敏感的儀器,並爆炸。這種炸彈一般都會相當大。
“不止電梯,連東都鐵塔都會被炸得粉碎的大型炸彈,我們運氣還真是糟糕呢。”柯南自然又是撓撓頭說是電視上看到過的矇混過去。
已經離開東都塔的斯佩多猝然回頭,心裡不妙的預感讓他極度暴躁。計程車裡播放著新聞,似乎是東都塔裡有一名警察和一個小孩子被困住了。
他想了半天他還是對計程車的司機說道:“回東都塔!”雖然相信阿諾德的實力,但是誰都不能避免意外。而且出現意外的後果他還承受不起。
“客人你耍我吶?”司機大囧,在紅綠燈的地方停車。在反光的後視鏡,他看到了斯佩多陰冷的目光,他沒有大吼也沒有任何激動的表情,只是用那樣冰冷的目光看著他,司機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勉強從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中抽身,司機淚流滿面:下次再也不載危險的客人了,
計程車在路口掉頭,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往回返,從車窗透過的夾雜著沙粒的風讓斯佩多的臉頰刺痛,水藍色的眼眸此時卻是暗了一片。似乎要撕扯著他的發的風,呼嘯的穿過嘈雜的馬路,他卻覺得出奇的寂靜。
東都塔邊,斯佩多似乎看到了穿著斗篷的死神展開了黑色的微笑,手上拿著收割死亡的鐮刀蓄勢待發。
“江戶川柯南,你來拆除這顆炸彈。”阿諾德的並沒有驚慌,他依舊是毫無波瀾的樣子。檢查了一下電梯內的竊聽裝置,阿諾德掏出了一枚D級的霧之指環。雖然他還不能騙過機器,但是有一點點霧火焰的他也是可以驅動這枚指環的。然後遮蔽掉他們的談話,更換成沒有可疑推理的話語。
至少在斯佩多身邊,也明白幻術的操作是怎麼回事。
“你在做什麼,大哥哥?”柯南並不熟悉阿諾德,或者說他只是和阿諾德第二次見面而已,上次在巴士上得知他是FBI,但是茱蒂不熟悉他,所以他還是很警惕的。而這樣的人居然將生命放在了他這一個小孩子身上。
“消除監聽的效果,下面我們的談話都需要掩蓋過去,至少是裝這枚炸彈的人不能聽見。”鉑金色頭髮的青年燃起青色的火焰,在柯南睜大的眼睛中,阿諾德輕巧的將青色的火焰覆蓋在了整個電梯間。
“怎麼可能啊,這是什麼科技的效果?”
“大概吧,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