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們從十九世紀過來,他就忙著帶他們熟悉現代生活和各種新奇的玩意了。
真是失策。
九代的雷守看著藍寶光榮的無視了他們這些黑手黨目前的大佬,默默地在心裡提醒自己這是前輩是前輩不能動粗。老人的心裡恐怕一口血嘔了出來。
所有的拜訪者,此時的內心已經崩壞成碎片。
噢,不只是碎片,已經成為渣渣了。
斯佩多被打擊慣了,很快就滿血復活。只是他們的手腕依舊銬著,阿諾德面無表情的再次一拽。冬菇頭失去平衡再次倒地,只是倒的位置稍稍有些不對。霧守的臉上有著陰謀得逞的笑意,向著他家親愛的直直倒來,看起來就是裝的。
他的內心也很盪漾。原來他們已經果斷的無視了打擾人清晨好夢的後輩們了嗎。不,並不能說是後輩……因為他們太老了。
結果阿諾德再次面無表情的向他的右臉一拳打去。
這回,九代從來是最不靠譜的雲守和最詭異的霧守也雙雙掩面。果然不能抱著憧憬之心來嗎,傳說中的最強雲守,情報部首席Alaudi和被歌頌為無法捕捉的幻影的霧Demonspade居然是這樣的相處方式,不是不死不休的嗎。
Demonspade不是彭格列歷史上最牛掰的叛徒嗎。
不但將自己的首領趕下臺,還堂而皇之的擁立二代,繼任霧守,讓一世家族土崩瓦解,並一度將彭格列帶上巔峰。但是……為什麼會是這樣閃亮的髮型,搖晃的葉子,這麼抽的性格呢。
也許還要加上對雲守鍥而不捨的性騷擾。
其實碎掉的不只是雲,霧,雷三人的玻璃心。一臉保父相的納克爾也成功讓晴守破碎。尤其是大病初癒的九代更甚。
不,偉大的初代們……至少您們別無視我們TAT。九代覺得一把年紀還要內牛滿面,鴨梨大到吞不下。
“有客人嗎?”總算得知後輩降臨的初代首領收拾了儀容,從洗手間出來了。黑色的教父服裹著挺拔的身軀,金髮的男子笑的很溫暖。只是這和他身後的混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腦子裡有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的九代總算發揮了他多年混跡黑手黨界的淡定,沒有忘掉原來打好的腹稿,開始進行自我介紹。“我是彭格列的九代目,初代首領。”
“我是Giotto……”金髮的首領有些為難的看著一片像被哥斯拉踏過的室內,繼續無懈可擊的微笑。他很習以為常的說道:“我的夥伴們……失禮了。”
G剛剛從Giotto口中聽到了“他們是彭格列九代”的訊息,頓時僵硬在地,同時和他一起僵硬的還有除了阿諾德和斯佩多的所有守護者。至於斯佩多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形象這一類事情,自然將丟臉這一事情當做天邊的浮雲。
反正Giotto自然會發揮他無與倫比的男公關魅力。
“恕我直言……一世,請問,你們是幾P?”腦補過多的雨守一句話正中紅心,他依舊延續了初代們對雨的定義,腹黑,不,是宛如電閃雷鳴般讓人鎮魂……震驚靈魂。這樣驚天動地的一句話問了出來僵死了在場的所有人。
“難道,您們是這樣的關係,對不起,清晨上門打擾了。”九代此時內心的草泥馬在撒丫子狂奔,衝撞著搖搖欲墜的玻璃心。
形象啊就這樣倒塌了倒塌了。
“我想您可能有點誤會,呃,我們是在戰鬥……戰鬥,這是彭格列的規矩。”Giotto是最先恢復神智的一個,他連忙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扯謊。極度優雅的舉止讓九代似乎有點相信。
但是九代的雨守繼續天然的問道:“難道……您們的絕技,是抱殺?”
抱殺抱殺抱殺……
阿諾德快扶牆了,因為七雙燈籠泡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被斯佩多扒著腰不放,不,是抱殺的他,即使他現在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銬住的手和被宣示主權的擁抱成功的點燃了九代的八卦之心。而很開心的用自由的左手挑著阿諾德鉑金色發的水藍色頭髮霧守笑的很邪魅,很盪漾,很欠扁。
即使內心如何想家暴了他,但是目前什麼都不能做以免喪失的徹底的形象再次崩塌,阿諾德心裡那個憋屈啊,看來斯佩多最近絕對不要想討到一點好處了。
化悲憤為力量的阿諾德看到Giotto難得僵硬無法答話的表情,冷哼一聲抹黑道:“當然,Primo的絕技就是抱殺,當年維斯•;萊卡因就是因為沒有把持住被速凍的。”
和我一起下水吧,首領,這是你的天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