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畢竟當大佬當慣了,即使隱居也衣食無憂的,現在居然淪落到打工的地步。
尤其是Giotto同意了。
Primo是他唯一的死穴。好吧,身為左右手,一定要為他們偉大的首領分憂才對。
G再次咬牙切齒的將一隻宰好的小牛用菜刀乾脆利落的肢解了。身邊的廚師冷汗著看向一臉冷酷的凶神惡煞青年,腿抖的和篩糠一樣。“既然是Primo的意願,拼死完成任務!”
看到奮鬥在廚房的青年眼睛裡似乎要冒出死氣來,剛剛翹班,穿著一身騷包的調酒師服的斯佩多倚在門邊,十分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
“戴蒙,你不在外面調你的酒,跑這裡來幹什麼?”G惡狠狠的看著他,因為滿腹怨氣無從發洩搞得他都快憋死了。濃湯已經燒好,在鍋上快樂的鳴叫著。
“恩哼,Giotto他可是在外面應付眾位貴婦人,害得大家都沒心情喝我的調酒了啊~”斯佩多很好心情的找了個椅子一坐,手臂搭在椅背上,眼裡是捉摸不透的邪魅光芒。幾根植物葉子不羈的上翹著,似乎他們的主人沒有很好的馴服他們。
其實即使髮型再怎麼崩壞,好歹一個好的皮相到哪裡都吃得開。
G聽了嘴角微微抽搐,然後他又聯想到了美奈夫人和Giotto現在已婚的事實,他不再是那個能夠隨意勾搭黃花閨女的時光了!雖然黑手黨擁有很多女人是非常常見的,但是Giotto一定是不願意的。
越想越嚴重的G臉色一變,腦補出了Primo無助的站在好多狼面前,被上下其手……
他頓時燃起了熊熊的死氣,差點閃瞎了毫無防備的斯佩多的眼。
喂喂,我說老兄,不用那麼誇張吧?只是說倆句話又不會懷孕,吃虧的又不是Giotto啊。斯佩多毫無誠意的想著。而且這麼多年即使是毛頭小子也能混成情場老手啊,左右手君你太激動了。
“他只是保護過度,等他意識到現實就好了。”不知何時,身後站了一個永遠沉靜的人。沒有皮鞋的誇誇響聲,阿諾德生來的隱匿本能就相當出色,畢竟是工作需要。
阿諾德看著懷錶指向九點五十,才緩緩說道:“到時間了,很快就下班了。”剛才和跡部景子說過了,因為當時合同簽訂就規定了上班時間,此時為了從東京銀座將他們帶走,阿諾德倒是提早了很久。
“來接我們這麼一群勞苦大眾麼,雲守先生。”斯佩多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執事服穿在他身上,也居然有了一種軍裝的肅穆感。剪裁得當的領口沒有全部扣緊,而是露出令人遐想的優美鎖骨。
“走吧,我們去更衣室。畢竟工作服也不能穿回家。”斯佩多輕笑一聲,剔透的藍色眼睛更為淺淡。他說著直起了身,率先離去。
“看來你混得不錯。”途中,阿諾德掃了一眼圍著吧檯,打扮雍容的貴婦人們都在眼神亂飄,剛才那位俊美的調酒師哪去了?“起碼很有女人緣。”
“人格魅力而已,不足掛齒。”斯佩多得意洋洋的擺了擺手,然後又摸著下巴非常自然的介面,沒有管其中是否含有諷刺意味。
開啟員工更衣室乳白色的門,阿諾德自動在門外停了下來,遞上帶著的便服。那種復古的軍服是不能穿了,當時應聘只是為了那種十九世紀的氣質而已。
“呵,進來吧。”斯佩多倒是一把將他拽了進去,此時,屋裡空無一人,看來其他人被纏住了,還沒有斯佩多翹班的高深水準。幻術絕對是翹班必備。
“最後的三分鐘,不出去逛一圈證實你沒有翹班不是嗎?”阿諾德挑起眉梢,看著莫名將自己拉進更衣室的斯佩多,這樣原本今天賭誰小費拿得多的,Giotto就會贏了。
“與其浪費一次難得的機會,我覺得這根本是無關緊要的吧。”斯佩多故意湊近了阿諾德冰雪的側臉,灼灼的呼吸輕柔的噴在耳際。然後他huheheh的笑了起來。
奇異的,阿諾德的胸腔有些不規則的震動。
碰——這是阿諾德猝不及防被壓到門板上的聲音。
背部的脊骨抵到乳白色的門板上,下頜被細長的手指扳了起來,僅僅離了一公分的距離,阿諾德被迫直視斯佩多近乎完美的臉。
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斯佩多略有不滿的道,“親愛的,果然不明白我認真工作想要什麼獎勵呢。”
“……什麼?”阿諾德突然明白斯佩多指的是什麼了。剛想還手並掙脫,再將這個白痴銬殺掉的他突然被以吻封緘。
阿諾德再也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