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私刑可是違反法律的。小孩子咬了咬下唇,來到阿諾德面前將手中解開的暗號遞過去。
“是WINE嗎,葡萄酒,有趣。”
阿諾德掃了一眼木質的酒櫃,便走到旅館主人的面前出示搜查證。“我需要檢查一下酒櫃的夾層。”
“夾層?你在說什麼……哈哈?”酒店主人心虛的乾笑一聲。
阿諾德不悅的挑眉,冷笑一聲道:“戴蒙剛才敲打木板的時候,我聽到了聲音,那是空心的吧,而且還有沉悶的響聲,這是裡面有東西才會發出的聲音。”
阿諾德並沒有是否損壞公物的概念,手銬輕輕一敲,實木製的酒櫃就裂開了大口子,陳列的白蘭地、葡萄酒碎了一地。猝不及防間被玻璃片割到了面板的少年們連忙抱著孩子們離得遠了點。
開啟裡面的口袋,果不其然看到了白色粉末狀的物體。阿諾德捻起來聞了聞,冷笑一聲道:“窩藏海洛因,
“啊,饒了我們這位警官,那是一群黑衣男子拿著我女兒的命逼我存放的。”隨著嚇哭的中年女人抽抽噎噎的訴苦,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明日香……明日香啊。”
“是綁架嗎。若是這樣可以從輕處理。但是窩藏毒品恐怕需要兩位上警察局解釋了。”
斯佩多的目光一直跟著阿諾德的背影,無論是安靜的在一邊思索,還是一步一步將犯罪者逼入深淵,偶爾設下計謀讓他們自投羅網,或者注意一點小細節,耍弄別人,被黑色風衣包裹著的男子都漂亮的要命。並不是柔弱的外表美,而是靈魂上的與生俱來的吸引力。
他嘖了一聲,隨手向門口丟了一個幻術遮蔽。
與此同時,門也被人砸開。子彈一瞬間就開始對室內進行掃射,以這樣的攻擊,怕是不願意留下活口了。同時覺醒了保護之心的十代目吞下死氣丸,一瞬間發出炎壓擋在了家族成員面前。而被波及的其他人可是沒有地方躲。
阿諾德更為強大的雲之炎形成了屏障。接著多段變形的手銬迅速延伸,將雲屬性的增殖用到了淋漓盡致,一瞬間就限制了大半人的行動,即使失血讓他頭有些昏,腳步卻極為穩重。
“第一波,沢田小鬼,頂住了。”斯佩多似乎對於保護人沒有任何興趣,雙手抱胸站在一邊看好戲,時不時還指指點點的。他知道這是阿諾德為了洗刷自己受傷這個屈辱的戰鬥,即使那個傷口純粹是因為光線不好被石頭絆了一跤才造成的。
斯佩多手中拿著僅存碩果的高腳杯,挑了一瓶1980年份的葡萄酒,芬芳的酒香瀰漫在空氣中,混合著火藥的氣息,木屑的飛濺,相當突兀。似乎有人很不滿他現在的悠閒,網球王子們和阿笠都很安靜的不做聲,因為阿諾德順利的護衛了所有人,單純的少年們就有些不忿了。
為什麼那個人會這麼悠閒的喝酒啊。
他不也是警察嗎,而且似乎和麵前的警官關係很好,為什麼不幫忙呢。
而且,這不是錯覺吧,為什麼這個人的眼神這麼盪漾!還有,他到底在看哪裡啊?
74、黑衣組織是杯具
斯佩多舉起酒杯,對著踏在被完全限制住的一名毒販身上的鉑金色發青年笑道:“動作還是那麼幹淨利落,看來這幾年沒有生疏。”
“那是當然,沒有人能夠逃出我的抓捕。”阿諾德掃了他一眼,對於第二波的攻勢熟視無睹。“還有,把幻術結界撤掉,沒有叫你這麼幹。”接著子彈就像印證他的話一樣,幾乎顛覆物理學理論,被無形的東西彈開。
“真是麻煩的傢伙!看我的火箭炸彈!”站在他所守衛的十代目身後,忠犬獄寺惱了,對於一波一波堅持不懈的火力攻擊,綱吉猶豫著是否發出火焰對抗時,暴躁的他直接扔出了炸彈。
轟隆——旅館炸掉了。
消失了一堵牆,可以清楚的看到遠方濃濃的陰雲和或濃或淡的山水,樹蔭中忽隱忽現火光。
“愚蠢的小鬼,這下被封鎖的霰彈槍就可以使用了。”雖然雨減弱了威力,但是紅外線瞄準絕對差不離。“反正對方的目的是全部滅口。”
即使再不甘願,還是讓斯佩多用了幻術結界封鎖住無辜被捲入的人們。阿諾德極度怨念的瞪著遠處起伏的山巒,因為黑暗和雨幕模糊了他速記下來的地點。
看著火焰的王子們一直維持著下巴掉下來的表情,柯南繼續接觸了超越常識的一幕,然後糾結的捂著頭試圖想出這項技術的原理,結果頭髮都抓掉了幾根。灰原則是很淡定的接受保護,她聽說這位和GIN有些過節後,很想鼓掌歡呼即將迎來某位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