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滿面,就知道不該趁著這個時候放火箭筒,但是其他時間六道骸不是粘著雲雀,就是雲雀的警惕性賊高。好不容易看到他在家門口放鬆了戒備,卻被抓到了。
可悲的是,他還要收斂他撲通直跳的小心肝,繼續裝逼,試圖用拯救世界來感化他。這不是坑爹麼。“實際上是十年後彭格列的大危機,這是命運的必然,雲雀恭彌必須去未來。”
“哦?那麼彭格列的存亡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六道骸的殺氣更加明顯了,他並不認為他十年後還會給黑手黨賣命。“而且恭彌也不像是在意彭格列的人吧。”
“你錯了,他在意。”入江正一回憶起未來的自己寫在紙上的話。發揮自己前生今世所有的淡定,直視著骸充滿死亡氣息的妖冶眼眸。“未來的計劃,是經過雲雀君同意的,十年後的雲雀君雖然遊離家族之外,卻是最可靠的援軍,啊這是未來的我說的。”
“那麼,你把我送過去吧。”六道骸擺明了不信,卻看著入江驚慌失措的將火箭筒放到背後。
“不可以……因為,十年後的骸君……在做很危險的事。”
阿諾德聽了半天,心裡的懷疑越來越深。十年後的入江正一,能夠告訴十年前自己這麼詳細嗎?還有,根據原著,他應該不知道六道骸的臥底才對。即使他不在復仇者的水牢了,難道他不是臥底而是去做其他事情了嗎。
這孩子有問題。阿諾德的理智告訴自己。但是他的確需要阻止骸去未來的想法。“骸,你不能去。”
“為什麼,就因為未來的我在危險的地方?那麼為何其他人能夠去?”
“因為你手上沒有彭格列戒指,去了也多餘,若是以後的你,不是能夠給他們更多的生命保證嗎,還是說你不相信十年後你的實力?”
六道骸不說話了,但是他還是惡狠狠的瞪著入江正一。
“至於你,進來吃飯吧,我有些話要問你。”戴蒙沒有告訴他是怎麼來到這個時代的,阿諾德也忘了問,可是現在看來有不少的疑點,比如家教中唯一有穿越能力的十年火箭筒。而入江正一則是這個的關鍵。
正一君無端的淚流滿面。雖然他已經見過了初代們了,但是不代表他要和這位誤入十代的浮雲君打交道。人家是情報部首席……也怪他剛才說話不經過大腦了。
六道骸將手貼在了牆壁上,緩緩地閉上眼睛。“Kufufu……剛才,我已經聯絡不上庫洛姆了。這種只有我一個人被排除在外的感覺,真是糟糕呢。”
“骸,這和你的態度有關係。你也需要作出決定了。畢竟現在的你所擁有的憎恨,並不適合被彭格列家族劃分在友方之內吧。”阿諾德的確不會管十代的事情,但是作為他們最為滿意的後繼者,認同依舊是他們非常在意的事情。像斯佩多更甚。
他所執著的,彭格列將成為地下世界最強,擁有令人顫抖恐懼的力量。為此他不惜踩著別人的屍體。
“我看來,需要找一下那個傢伙了。”骸頓時化為霧氣消失在原地。阿諾德知道,他是去找斯佩多詢問他的想法。骸很討厭斯佩多徹頭徹尾的黑手黨做法,卻不得不認同,斯佩多和他很像。
“願你有所成長,骸。”阿諾德道。
他期待著。
入江正一踏入了他從來不敢涉足的並盛風紀委員長的家門。他雖然穿越前對委員長有所憧憬,但是穿越後,看到雲雀揍人時的狠手,帶著殺戮氣息的笑意,卻再也不敢接近這個移動兇器。
紅髮的少年顫抖的換下鞋子,穿著襪子踏上了地板。雲雀家並不像同人小說裡那樣豪華,僅能算是優雅別緻,室內掛著一個毛筆的條幅“唯我獨尊”,字跡揮灑淋漓,張揚無比。
雖然雲雀比較喜歡日本式,可是他家中也不免充斥了一些不倫不類的東西。比如牆上掛著的鳳梨乾,客廳裡詭異冒出來的沙發,餐桌上還有這開啟卻沒有喝完的椰汁。
“我想,我必須詢問你一些事情,你沒有反對的權利。”阿諾德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面色冷漠的望著對面抿著下唇的少年。“首先,你可知道未來?”
“……我知道。”正一捏著自己的大腿,儘量不去看阿諾德凜冽的目光。這種心理帶來的壓力太大,果然是當過情報部首席的人物,審問絕對有一套。
“那麼,你可知道家庭教師?”阿諾德的問法很有技巧,若不是看過家教的,絕對會將它想到表層意義上,而看過的臉色必然會發生改變,即使要隱瞞也是瞞不過他的。
“哈——?”正一驚愕的抬頭,看著面前表情毫無波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