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我們現在步調一致,不會掉隊,不會分散,向前一步步腳踏實地的走著,笑看那蒼茫的未來中,白鴿舒展雙翼,泉水泠泠,花落無聲。
55、誓言友誼永遠
G記得自己曾經這樣問過斯佩多:“既然你也想當重視Giotto,那麼為什麼當初你要選擇愛上阿諾德?”雖然作為左右手,把首領拉下馬是很不人道的事情,但是可悲的是他是四個人中,玩打賭唯一輸掉的那個,所以紅髮的青年咬著牙問了。
“誒,這不是很理所當然的嗎?”斯佩多卻用一種莫名其妙的表情望著他,他忽然勾了唇角,“就像你和雨月一樣,誰能夠從一開始料到,你們會在一起。”
G面無表情的掏出了弓箭,開始自燃。
“打個比方而已,別在意。”斯佩多收起了不正經的笑,“因為有些東西,不是假使或者如果能夠定論的。”
對,就像被看不見的手編織的紡線,將這樣的絲絲縷縷全部搭接,或許這一切都是人生中構建的無數個巧合,但是他會注意阿諾德,甚至企圖追上他的腳步,都是必然的。
就像他存在於彭格列,就是為了愛上這樣一個人,感受著這令人沉溺,蕩氣迴腸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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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看到了他們,熟悉的夥伴,熟悉的輪廓和舉止。
藍寶依舊是習慣閉著右眼,一副要睡不睡的樣子,愛打扮愛換衣服,永遠是任性大少爺的樣子,卻在掩護的時候出奇的可靠,完全看不出平日怕麻煩遇事就愛靠著年紀最小,公然向Giotto撒嬌。
G雙手環臂,脊背筆直的挺著,非常固執的站在了Primo的身側,按他的話說是“最適合左右手站的位置”向前一步可以掩護,向後一步可以擋槍子。
雨月是個老好人,平和的笑容,文雅的舉止。他戴著不合時宜的高帽子,身穿寬袖的和服,練劍人的手指緊緊攥著腰間的四把刀,那幾乎成為一種完全不符他形象的本能。但他是適合音樂的,適合竹笛,適合寧和的自然。誰又能想到,那賣掉了樂器換來的四把長刀,身染多少人的鮮血。
納克爾手捧聖經,頭髮很硬壓不下去,一雙黑色的眸很有精神的亮著,鼻樑上貼著一塊OK繃,熟練的禱告詞從嘴裡冒了出來,他無疑是上帝的忠實信徒。依舊是熱血的個性,熱情的人。
站在稍前面的是Giotto,他澄澈的金橙色眸子裡看不出喜怒,是唯一沒有朝向拐角這個方向看來的,連其他人紛紛走到前面互相笑鬧時,他還站在原地,靜靜地抬眼,面容平和,他並不是在笑著的。
“Giotto。”阿諾德走到他面前,輕聲的叫著他們的Primo的名。
“阿諾德,出來夠久,該回家了。”
Giotto舉起拳,平舉到阿諾德面前,面前的浮雲並不做聲,也是將右手緊握——對拳。視線極為平緩的劃過,似乎在確認面前的人一切安好。
這樣足矣。
倏然想起那映照在斷垣殘壁上的滾燙火光,模糊了側臉。往事太過清晰,友誼太過綿長。
'Giuramentodiamiciziapersempre''誓言友誼永遠。'
短暫的團聚喜悅後,阿諾德明顯的考慮到了現實,比如說吃飯問題。
“你們有什麼打算?”阿諾德這麼問著,眼瞼低低垂下,無疑這句話是衝著Giotto去的。最近事情比較多,也好長時間沒接情報任務,再加上明裡說不屬於任何一個家族,卻從不接彭格列相關事務,還要算上前幾天黑曜事件的居民安撫工作花費。
真燒錢。阿諾德目前處於一種暫時性經費緊缺的情況。而初代們的到來恰恰卡在這個時候。也不怪他這個以前經常被國家拖欠工資的情報局首席尷尬。
“你們去打工吧。”阿諾德盤算著是不是從瑪蒙的賬戶上盜,啊不,是移點錢過來,以解燃眉之急。
“哎——阿諾德,你說什麼?要我們去打工?”藍寶這個懶洋洋的大少爺聽聞,他是最先跳起來的一個,因為意識裡還存在著義大利底層打工者的悲慘遭遇。
“對。”阿諾德手上拿著宣傳單,輕哼一聲。“跡部財團名下的義大利餐廳,招聘服務生。”
Giotto看著宣傳單,日本住久了的他們自然都是懂日語的。他白皙的手指點著上面粉紅色的印刷,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情緒,或者是他每日都是如此淡定溫和。
“似乎很有趣呢。”他回首看著一干守護者,對於如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