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失笑。果然自己做的事情很多餘,即使是來到大空戰也不能多做什麼事情,還白白喊了一聲前輩,真讓他該死的懊惱啊。
六道骸凌亂的鳳梨葉子生機勃勃的搖曳著,他抬頭看著茶棕色發的大空眼神變得穩重,手勢也迅速改變。那種發散著火焰的姿態……Xanxus似乎想起了什麼,再也不給他發招的機會,好幾次都是險險的避過憤怒之炎,準備時間太長的招式可不適合用在實戰呢,天真的沢田綱吉。
紅外線限制了所有觀戰人員的行動,瓦里安的幹部們也開始活動了。貝爾和瑪蒙會合,六道骸早就不知所蹤,所以瑪蒙毫無負疚的用處了他們挾持庫洛姆的幻術,以騙得指環。
而此時骸卻在到處尋找他受傷的麻雀,完全不顧這是團體戰。果然霧都是任性而不顧大局的傢伙,我行我素到了極點,而且六道骸知道沢田的潛力,那種說是適合又很讓人糾結的BOSS屬性。
“哇哦,死鳳梨,你為什麼在這裡?”雲雀要不是被貝爾的鋼琴線割傷導致流血過多,身體無力,早就一柺子揮上去將他咬殺了。而現在咬牙切齒的雲雀雖然沒有給骸好臉色看,卻也沒有反抗能力。
“就當我多管閒事了吧。”六道骸輕笑一聲也不在意,即使是庫洛姆的身體,得到了斯佩多的幫助,他現在能夠驅動這具身體也很勉強了,看來還需要磨練啊庫洛姆。“我是來救庫洛姆的,那孩子暫時還受不了這種苦,至於遇到你啊,純粹是路過的。”
這種死不承認的態度啊,真是和你的前輩如出一轍呢。六道骸。
觀戰席的斯佩多笑的意味深長,G已經平靜下來了,他仰頭看著天上綻開的灼灼繁華,明亮沉靜的大空之炎與暴躁的憤怒之炎的對戰,記得當初Primo與維斯,和二代戰鬥的時候,也和這個場面相當相似。可是當年他還是太過信任斯佩多那個混蛋。
被趕下臺還溫和的對他說沒關係。
那傢伙都喜歡從好的角度想問題,天真的不像一個黑手黨。
G繼續咬牙切齒的看著藍髮的冬菇頭青年,唇角四十五度的輕佻笑容,即使因為幻術不是熟悉到欠扁的面容,卻讓人覺得他很不正經。這種來路不明莫名其妙的傢伙,居然現在也成為他們的一員。
或許說是這混球的命運。G的手掌悄悄地被萬分熟悉的溫暖覆蓋,他不用望就知道是雨月,只有他的手掌才會有長年拿刀的粗糙繭子,溫暖而無汗,勁道卻那麼大。指節的弧度很漂亮,若是在這並不暗的環境下看去,溫潤的面板還會浸透月光柔柔的瑩白。
真莫名其妙的被他搞定了,G覺得自己需要去看看腦子。不然為什麼對他的話都那麼無奈。
“垃圾,這才不是零地點突破,初代的絕招怎麼可能是這種需要磨損身體的東西!”Xanxus放出絕招:“炎之蕾。”
這並不是如同名字一樣溫柔的招式,火焰的花蕾反而會帶來毀滅和死亡。
“怎麼會,沢田大人那麼努力的修煉,就是為了這種招式嗎?”沢田死忠巴吉爾有些慌,他不禁看向一臉凝重的Reborn,企圖尋找到否定的答案,當然小嬰兒也沒有讓他失望。
“我們要相信初代的絕招。”他壓了壓帽子說道。
阿諾德聽了這話,習慣性的看向Giotto,今天一天被點了好多次名的他依然溫柔的笑著,只是不知從何時他的背後冒出了黑色的百合花氣場。陰暗的讓斯佩多都自嘆弗如。八年的黑手黨生活足以讓他順利進化成黑兔子,成為一代腹黑BOSS的始祖。
而十代家族的成員並不知道這些,還在糾結著初代的絕招怎麼名不符實,而聽了對自己絕招的好多揣測,他們偉大的首領笑的更開懷了。
阿諾德突然覺得耳邊一陣溼熱,扭頭看是斯佩多正趴在他的肩頭,盡力遮擋住他的暢快笑意。“啊,在正主這裡評頭論足,他應該很想讓他們體驗下正版才對。”
“起來,不然銬殺。”阿諾德斜挑了一下鳳眼,手銬不動聲色的抵在了斯佩多的腰上,鐵質的手銬邊緣很鋒利,想來挨一下絕對不能好端端的了。
“是是是……”斯佩多捉住他的手,將手銬偏移自己的腰部。親愛的都衝著關鍵部位打,也不怕毀了自己的性福生活麼。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貫徹自己的零地點突破。”言綱少年頭上的死氣之火即使微弱了,還會再次燃起。橙色的眼眸裡盡是執拗。
似乎是他的什麼話激怒了殘暴的瓦里安BOSS,凶神惡煞的男子手舉雙槍。“垃圾,再給我聽到零地點突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