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阿諾德並沒使用指環。他略有喪氣的看了笑眯眯的金髮男子一眼,似乎還是很不樂意的樣子。
“阿諾德……”Giotto低低的垂下了眼瞼,不知名的失望瀰漫在俊秀的臉上,他的聲線是很溫暖的磁性,似乎因為被拒絕了要求有些顫抖的沙啞。這讓阿諾德又有了罪惡感。
別給G看到,他一定會以為是他在欺負Giotto。
“行了,和我走。”阿諾德無力的扶住額頭嘆息。他覺得他最近都快被這群卸下了重擔的傢伙們越發閒不住的動作逼得暴走了。
“你們在談什麼,我也要去,恩哼。”斯佩多掏出了他的撲克牌,很盪漾的抽出了黑桃。“這是黑桃A的指引哦~”語氣得瑟無比,讓熟悉他的人都覺得他受刺激了。
“……戴蒙,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一部叫做全職獵人的漫畫。”阿諾德用很不淡定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髮型還是詭異的冬菇,很正常沒去染色。衣服是他硬塞的休閒裝,很好,上面沒有印著蘋果。本來就很狹長的眼眸,很好,不會突然變成金色。只是手上那副撲克牌為什麼怎麼看怎麼礙眼。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斯佩多詫異的挑眉道。
“你什麼時候換的武器?”阿諾德記憶裡,斯佩多使用的是手杖才對。他皺著眉有點牴觸這種又鬼畜又蛋疼的武器。也不知道這隻真菌類生物會不會去用撲克牌割人脖子。
“恩哼,當上二世守護者的時候。”斯佩多看到阿諾德皺起的眉就明白,他家親愛的並不喜歡這樣的武器。便將撲克牌這種用來關人的東西慎重的收到了上衣口袋。
彭格列初代網球第一小分隊,出發。目標神奈川。
“正巧,最近是海原祭,不然你們是混不進去和人學習網球這種運動的。”阿諾德在電車上掃了一眼這兩人過於出色的容貌,略有不滿的看了一眼斯佩多。“戴蒙,不能用幻術遮一下嗎?”
“怎麼,親愛的你醋了?”斯佩多即使翹二郎腿也翹的很優美,男式襯衫的領口還是風騷的鬆開,這的確是一種習慣,相反身邊阿諾德坐姿平穩,衣著嚴謹,袖擺甚至連皺摺都沒有,和陽光清爽的鄰家大男孩Giotto令人舒服的穿著,變成了列車上一道獨一無二的風景。
不,只是情報收集的習慣。阿諾德將剩餘的話吞入了肚子裡。他沒有必要用自己的習慣來要求別人,只是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讓他和針扎一樣不爽,因為工作關係,他相當擅長隱匿自己的氣勢。
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阿諾德只是感覺非常不爽而已。
對啊,很不爽這傢伙的盪漾和受歡迎。
立海大門口早已人聲鼎沸,正是海原祭的時候,附近的居民都會來到這所百年名校參加這樣難得的盛會。而立海大則是以網球出名的,附近學習網球的少年們甚至成年人都會來觀摩、上場等。
網球部沒有什麼奇怪的活動,只有網球而已。幸村精市作為部長卻因為生病住院,此次海原祭還是醫院應他的強烈願望才特意批准的假期。但是他的部員還是相當注意他的身體情況。
“真田,讓大家看看王者立海大的風采吧。”雖然坐在輪椅上,身上穿的卻不是金井醫院的綠色病號服,而是他久違的球衣,可惜以他的情況運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鳶紫色發的少年微彎了唇角,剛才利落的命令似乎不像是從這個虛弱的少年口中發出來的。此時他望著自己的網球部,熟悉的隊員和人,有一種滿溢的自豪感。自從一年級他入部以來,立海大一步一步的成長,為如此強大的隊伍。本來再次拿到冠軍,達成三連霸,這是很完美的結束。
可是自己卻不能上場,只能看著他們盡情的歡笑和汗水,無論是贏還是輸,那種打球的暢快淋漓是現在的幸村精市無法感覺到的事情。
多麼奢侈。
部員已經開始指導踏入網球部的人們網球的基礎,也有部員在迎接外校的,甚至高中生,大學生的挑戰,網球部那種熱血的氣概讓Giotto有些新奇。
一個穿著土黃色正選服的銀髮少年見到了Giotto一身寬鬆的球衣,噗哩了一聲就迎了上來。他狹長的狐狸眼看著面前金髮青年金橙色的溫暖眼眸,那種屬於大空的包容屬性讓他摸了摸鼻子愣了一下。“很難得見到外國人呢,我是立海大三年級的仁王雅治,幾位,需要我的陪練嗎,噗哩。”
“那麻煩你了,仁王君,我叫做喬託,我是第一次學習網球呢。”Giotto隨即開啟拉鍊,把放在揹包裡的球拍拿了出來。
“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