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雖然恭彌娶一個軟妹子回來也好,但是根本不存在能夠壓得住他的女人吧,除了越變越二還有女人在身後支援那可就沒救了。
有一個能夠當對手的童養媳也不錯不是嗎。
“雲雀恭彌,記好我的名字。”雲雀唇角挑起漂亮的笑容,纖細的身軀融合著無比強大的爆發力。骸下午已經親身體驗過了那種戰鬥。
“你很強。”雲雀是很乾脆的人,稱讚就是稱讚,勝就是勝。
“KUFUFUFUFU……你也是。”骸突然冒出了詭異的笑聲,他也舒了一口氣躺了下來。
他並不是一個能夠信任任何人的天真孩童,而是一個經歷了六次輪迴的敏感靈魂。
太高的溫暖會讓他灼傷,從而陷入更深的黑暗。
骸翻身起來,站在床邊。他看著黑髮孩子安靜的側臉,和黑暗中晶亮的鳳眸。他突然想起黑夜最亮的啟明星。
“恭彌……我想我們很適合做對手,甚至朋友。”不知是月光的迷離還是什麼其他的情感,骸伸出手,臉上滿是篤定。
這將是他第一次向別人伸出手。
那麼,給他一次相信的機會吧,雲雀恭彌。
“我不需要朋友這種東西,那是無能的草食動物才會有的群聚行為。”雲雀起身,安靜的看著六道骸的眼眸,靜靜地光華閃動。
“至於對手,我很歡迎……我會將你咬殺。”
“喂,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雲雀黑色的頭髮散落在枕頭上,將手搭在頭上道。淺淺淡淡的聲線還混雜著孩童的軟,語氣卻十分的老成。
“你真的想知道嗎,好奇是有代價的,小麻雀。”骸的右手撫上了眼,寫著六的眼瞳隱隱作痛,眼前閃過了破碎的肢體,人間道的悽慘,地獄道的火海,畜生道的疼痛……
被生生摘除右眼又被移植上那隻六道之眼,他心中的黑暗已經潛移默化的增長了。
六道骸的語氣變得黑暗而誘惑,他費力的開始大笑起來,奇特的悲嗆。
“六道骸,再吵咬殺。”雲雀斬釘截鐵的打斷,秀美的臉上一片不滿之情:“你想說就說,不說就算,我無聊想聽故事不行嗎。”
雲雀的話語莫名的將骸的回憶打斷,他抽搐著嘴角看著不知從哪裡拿出柺子的雲雀,眼神裡盡是被打擾了的不爽。
“繼續吧……有什麼不快樂的,說出來讓我樂一樂。”
六道骸癱著一張臉的,內心無語的內牛滿面。
果然,讓他有點什麼同情心都是浮雲。
骸突然發現他已經能夠用十分淡然的語調敘述者自己的故事。他壓抑了許久,連犬和千種都沒有辦法探聽的他們骸大人的心聲,在雲雀面前完整的呈現了出來。
“實驗體是很難過的一件事情,我那時只有編號69,連名字也被剝奪。每天都要被抓去做實驗,而最危險的實驗就是六道之眼,也就是這個……”
“我看過被丟出來的屍體,右眼已經全部腐爛,全身也開始被侵蝕。直到我,我是他們口中最成功的實驗體,能夠獨自經歷六道還能活著回來。”骸仰面望著天花板,灰白的顏色單調的可怕。他濃重的悲哀和憤怒卻在潛移默化中被雲雀知悉。
“你該慶幸……你還活著。”雲雀短暫的沉默,他現在只是作為一名聽眾,過早熟悉的心智讓他非常成熟。他黑色的短髮柔軟無比,灰藍色的鳳眼折射出一片朦朧的光。
“你還活著,所以可以達成任何事情。”雲雀一字一句的敘述著,灰藍色的鳳眼滿是認真。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無論是復仇還是摧毀。
“你說得對呢……KUFUFUFU……“骸淡淡的笑了一下,緋紅色的右眼冒出的黑色鬥氣也漸漸消失殆盡。他還活著還有這條生命,他的手中還能握住一些東西,那他就不算一無所有。
“小麻雀……我發現你還是挺可愛的嘛。”六道骸輕聲笑了一下,頗為玩味的摸著下巴打量著黑髮灰藍鳳眼的孩子。白皙的臉和修長的脖頸,還沒有褪去青澀的臉龐細膩無比,可是幼小的身軀裡卻蘊藏著旁人不敢相信的爆發力。
“果然是欠咬殺的傢伙。”雲雀抄起柺子,灰藍色的鳳眼清醒而尖銳。
“真是暴力……”骸微笑著仰頭躲過了抽擊。
又一輪新的大戰開始。
雲雀的暑假很是漫長,而骸又是最好的沙包,所以戰鬥力迅猛上升。就這樣子的相處讓他們也十分愉快,甚至讓骸忘掉了,他還是被追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