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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個時代存在的唯一證據,也是用無數的心血和人命堆砌起來的牆。

這樣的彭格列,轟然倒塌的時候,也是他們所有的付出付之一炬的時候。

“你這麼單純的傢伙,能活這麼久真是幸運。”斯佩多依舊上揚著嘴角,用他慣用的語調嘲諷,而Giotto則是無奈的苦笑:“戴蒙,你又揭我傷疤。”

“我承認當時想要毀滅彭格列的想法太幼稚,果然我並不適合當首領,那孩子比我做得好多了。”Giotto也明白斯佩多當時的苦心。

“不管如何,一切都過去了。”

就像時光匆匆郵寄過的明信片,蓋上了郵戳便寄到遠方。傳遞著溫暖的片段。

Giotto開啟懷錶,金橙色的火焰跳動著,彷彿鼓盪的脈搏。

'指環上銘刻的我們的光陰'

金髮橙瞳的男子不禁輕輕微笑,挑起唇畔的時候連月光也變得溫柔無比了。

阿諾德,看到沒有,這裡就差你一個人了呢。

我們,等你回家來。

謹此紀念我們永遠的友誼。

斯佩多番外(二)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原本人稱不太統一,所以改掉了,以後還是統稱斯佩多,戴蒙有點怪怪的【笑】

'他從那時起,就認為,世界上沒有比謊言更加漂亮的東西了。'

“讚美上帝,賜予我這樣的孩子。”臉色蒼白而美麗的貴婦人站在斯佩多家高高的門楣前,雙手握住胸前的十字架用一種病態的語氣說道。而她的身後跟著一個七歲大的孩子。

那無疑是一名出生世家的貴族子弟,卻始終帶著有些詭異的微笑。精緻的五官雖然還未長開,但是已經能夠預見以後該是多麼禍害。

艾倫•斯佩多夫人牽著他的手,常年不見日光的雪白膚色似乎在隱隱發光。她海藍色的眼眸露出近乎痴迷的情緒。

“孩子,你看,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黑暗和血紅更加純粹的顏色了。”

她仰望著貴族大門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天使塑像,連羽翼都能清晰地看清。她親吻著潔白的大理石臂,上面刻著斯佩多的家徽,一枚金色的軍章。

這無疑是富麗堂皇的貴族家庭。

“戴蒙,讓這裡,染上這種美麗的顏色吧。”

戴蒙• 斯佩多對於他原先的家庭最為印象深刻的就是這段。

他的母親唆使他將舉足輕重的斯佩多貴族家庭全滅的場面。他並不是傀儡,那時願意被當成武器利用也只是覺得十分有趣。因為從小就擁有如此奇特強大力量的他被教廷視為異端,導致被放逐。而他的母親是一個極端的宗教狂熱者,對於被上帝放逐這一事實相當無法接受。

所以也變得相當神經質。

艾倫不斷對他灌輸著這樣的概念。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實際上有潛質做無知幻術師的人,都是瘋子,他熱愛謊言,反覆無常。

戴蒙• 斯佩多斯佩多家族嫡長子,七歲隨母遠走。

十二歲回家的那年,將全族上下進行大清洗,最終成為家主,而軍官世家斯佩多也從此沒落。

謊言這種東西簡直是他為他量身定做的天賦。

“讚美上帝。”艾倫夫人跪坐在一片殘骸和廢墟中,雙手抱住前任家主,也是他的丈夫的頭顱,感受到冰涼的體溫,她忽然笑了。

“我已您忠誠的信徒之名,請保佑他來世……”

有這代表死亡的黑桃之名的少年偏著頭,手裡握著細長的手杖。他微笑的無懈可擊,懶散的抬了抬眼皮,手中的杖畫了一個漂亮的弧。

“很棒的傑作,不是嗎,我的母親。”

他摸了摸胸前的斯佩多家徽,軍章堅硬的刻紋代表著征戰的榮譽和驕傲。他鬆了鬆釦子嘲諷的勾起唇角。

那樣酣暢淋漓的笑,他捂著眼睛胸腔震動,飽含惡意。

“我的戴蒙,你做得棒極了。”艾倫夫人有些痴迷的望著了無生機的男子青白的臉,“這樣愛著這個男人的我,有資格送他趕緊上天堂啊。”

“你簡直是惡魔,我親愛的孩子。”

艾倫賽克斯芬夫人像是誦讀讚美詩一樣,讚揚著她的孩子,她的惡魔之子。

“親愛的媽媽,這樣的讚美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斯佩多沒有拒絕女人環抱他的手,笑著吻上了她的臉頰,艾倫夫人原本如玉的肌膚此時卻染上了病態的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