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小孩子啊。
阿諾德你是在是太敬業了。
阿諾德終於站起身來,像小時候一樣揉了揉雲雀柔軟的頭髮,輕嘆聲在他的耳邊響起。“我早看出來了你們之間不對勁,骸他喜歡你,而你……也喜歡他吧。”
'你也喜歡……六道骸吧。'
雲雀的腦子裡只有這句話在反覆迴響。雲雀皺著眉想到,大概是被櫻花搞暈了,他的思維也變得和鳳梨同化了。
“阿諾德,你開什麼玩笑。”雲雀頓了頓,側過頭閉目答道。
“欠咬殺的草食動物,僅此而已。”
恭彌,傲嬌也不是這麼傲嬌法的。
“恭彌,學著說出自己的真實感受吧,不然只有錯過。”
阿諾德說完便擰開了門把,轉身離去。留下穿著白色襯衫的少年怔在原地糾結。
義大利復仇者監獄
寂靜幽深的水牢裡看守嚴密,鐵質的金屬門設了重重密碼與機關,按理說是蒼蠅也飛不進去的地帶,卻響起了人聲。
'我的後輩啊……回應我的呼喚吧'
這個聲音極為好聽,連語調都和關在這裡的六道骸神似。
“真是的,關久了都有錯覺了麼。”少年自言自語的回答道。他默默地準備去用幻術溜一圈去,順便繼續勾搭軟妹子。
水牢裡,被鐵質的鎖鏈束縛住全身的少年藍色的發在水中肆意飄散,右眼被戴上了限制力量的眼罩,戴著呼吸器被監禁著,沉重的鐵門內悄無聲息,而少年的神情像是睡著了似的,毫無波瀾。
水牢的日子太無趣,六道骸在自己製造的幻境裡散著步,即使周圍都是陽光明媚,可是全身還是止不住的發涼,彷彿寒透的冰水。
刺骨的痛和冰冷,幾乎要掠取所有的呼吸與生命力。水牢裡千篇一律的生活讓他感受到了徹底的不自由和孤獨感,果然是復仇者用來對付最兇惡犯人的手段。
'六道輪迴的寄宿者……你是命中註定的霧,我需要藉助你的力量'
不是錯覺,六道骸直起身子果斷的下定義道。他連忙用幻術搜尋那個聲音到底是從哪裡傳來的,居然他們的精神力能夠連結,是一個比他還強的幻術師吧。
“你是誰,KUFUFU……為何叫我後輩。”骸用幻術接上那人的精神力,因為那個人的後輩叫的他有些不爽,便語氣更為惡劣了一點。他是輪迴六世的男人,才不是什麼後輩。
'吾名……戴蒙?斯佩多'
'彭格列初代霧守兼現任二代霧守'
“KUFUFUFU……我對黑手黨沒有興趣。”六道骸很厭惡別人口中說出六道眼的名字,那是他所有力量的源泉,卻是他最憎恨的東西。
被沢田綱吉打敗後,他雖然有些改變卻還是對彭格列這個詞語相當敏感的。
'哦呀,真是令人討厭的語氣呢'
“嗯,我承認你是強者,能從百年之前憑藉微弱的精神力連線上我的幻境。”骸點著下巴欣賞的說道。“你有什麼目的?”
那個聲音似乎有些經歷過歲月的悲哀,沉穩而冷靜的聲線並不能聽的很清楚,但是話語卻打動了骸。
'我只是想找到我……走失的浮雲而已'
“看來我們是同路人。”骸聽了這話微笑了一下,想到自家的浮雲有些莫名的幸福和滿足感。即使這朵雲還在天上飄著呢。“雖然我不是那種好心人,但是你的話讓我稍微有了興趣。”
“說吧,你要找的人是誰?”
'初代雲守……阿諾德。'
骸聽了這個名字猛地一驚,頓了一下然後才吶吶的回話道:“怎麼可能,他是初代雲守?”
'你見過阿諾德?'
聲音似乎有些恍惚,但是其中蘊含的驚喜讓人不容忽視。
“不只是見過,還很熟。”骸頗為不可思議的說道,他纖細的手指搭上額,撫開了額前的發。在幻境中他似乎還顯得他的身體是自己的,不像水牢的無力。
“武器是銀色的手銬,淡金色短髮湖藍色鳳眼,永遠是風衣搭配領帶的打扮,總是嚴肅的個性,他就是你所說的阿諾德吧?”
'你為什麼瞭解的這麼清楚……難道?'
遠在一世時期的斯佩多拿著魔鏡有些咬牙切齒的想到,親愛的~你居然在我不在的時候和別人這麼親近,看來要好好的教訓你了。
某位隔著這麼遠還吃小輩的醋的初霧爺爺頓時產生了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