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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睡著這個詞很有歧義,阿諾德想的是,喂不會吧他還是來晚了?骸這個傢伙乘虛而入已經這麼快就實現了推倒了?而綱吉想的就是:不會吧雲雀學長都這麼容易被打敗了,他一定會死掉的啦。

而骸也沒有心思解釋的樣子,看阿諾德不打算出手,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彭格列身上。

阿諾德似乎在發呆的樣子,心裡卻在急速的轉著圈。

恭彌我對不起你,當年不該讓你把骸帶回家的不帶回家你就不會被河蟹了,不會被河蟹了就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我錯了我只是私心的想看著和斯佩多一樣的傢伙被壓倒的場面而已卻把你搭上了……

另一邊,獄寺不慎炸燬的牆中,熟睡的黑髮少年睜開了眼眸,充滿了怒氣的黑亮鳳眸讓他的戰意更為強大。他也只是擦傷而已,所以很快他提起柺子走向犬和千種,提起半死不活的獄寺就走人。

犬和千種乖乖的退到了一邊,犬一個大嗓門沒腦子的說道:“六道夫人您去哪裡?”然後被千種狠狠地把頭按了下來低身在他耳邊說道:“喂,犬你不要命了?”

犬髒兮兮的臉上露出了完蛋的表情。

果然雲雀的臉上出現了黑色的殺氣,手上的柺子狠狠的敲了下去。

咬殺完畢——

事實證明,雲雀對於那個親了就跑熱愛放倒的六道骸,現在極度而迫切的想要咬殺掉。他磨著細白的牙齒,將地上趴著的獄寺拎起來。

而獄寺不明所以,也只能脾氣不好的把暈櫻症的藥拿給了他。

雲雀捏著空掉的袋子,俊秀的臉上挑起肉食動物咬殺草食動物的兇殘微笑。

六道骸,你等著吧,絕對要給我一個說法。

一柺子把門板抽飛的雲雀在剛進門的時候就將獄寺向地下一扔,披著與他不相符的黑曜校服的黑髮少年抽出柺子,但是並沒有摘下身上的校服。他迅速擺出戰鬥的姿勢,像一隻敏捷的黑豹,隨時準備咬殺。

“哦,六道骸,膽子很大嘛,咬殺你哦。”

可是烏龍卻是……六道骸現在正說到他的目的,就是“奪取你的身體”那一句。

結果雲雀殺氣暴漲的一柺子就打了過來了。

骸頓時一陣冷汗下來了,連忙說道:“不……恭彌,剛才是我瞎說的,我沒有那麼想過。”他側身躲過一柺子之後幻化出三叉戟道。

“危害並盛學生,無視風紀委員,我要在此將你咬殺。”雲雀絕對不承認他是為什麼要狠狠地咬殺他的。他黑色的頭髮在攻擊的時候飄了起來,黑曜石一樣的眼眸露出兇狠的殺氣。

“不……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這樣的。”

“骸,自作孽不可活。”阿諾德幸災樂禍的說道,鳳眸全是看好戲的戲謔。

所謂,裝13遭雷劈,你看報應來了吧。

阿骸少年,你真的是背運啊。

======有愛小劇場======

當阿諾德知道了戴蒙將他的情報部放一把火乾脆利落的燒掉的時候。

“戴蒙,我以危害社會安全的罪名逮捕你。”阿諾德咬牙切齒的吐出這樣一句話,眾初代圍觀並瑟瑟發抖中。

“親愛的,我只是一時激動……”戴蒙訕訕的笑了一下,相當勉強。

“你神經搭錯線了吧,情報部那裡還記載著彭格列應急資金庫的密碼。”

金髮的彭格列初代僵了。

“還存著納克爾教堂的古董耶穌像。”

整天喊著究極的晴守究極的拿出了拳套,戴在了手上。

“那天G和雨月還把他們一年的工資存在那裡了。”

雨月從後面制住G想撲上去宰掉戴蒙的動作,G的腿還亂踢著。

“戴蒙,你怎麼了?”阿諾德看著頓時鴨梨很大的斯佩多,面無表情的問。

“親愛的……快給我買一份保險。”

遠處迴盪著極為慘烈的嚎叫聲——

阿諾德心道:叫你燒,不知道情報部是我的地盤嗎?

家暴進行時

雲雀一柺子狠狠地擊上了骸的三叉戟,金屬的交擊之聲清脆而悅耳,只是蔓延著難以掩蓋的肅殺之氣。骸也不甘示弱,修羅道開啟便和雲雀纏鬥起來。

他們的戰鬥從來不留手,而因為八年的時光積累的不熟悉和焦躁讓他們戰鬥的異常認真。畢竟有什麼潛移默化的感覺也只是從前,而現在他們都變了,變得讓人不再熟悉了。

而現在似乎是要彌補失去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