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第二個目的也是讓雲雀提前知道,黑手黨的殘酷。
他並沒有打算刻意地去改變誰的命運,畢竟他現在還沒有那個閒工夫。光是忙著返回那個時代的方法就焦頭爛額了。阿諾德也曾經潛入彭格列的看守地帶檢視關於初代的資料,但是唯一所高興的是初代雲守的資料十分的不全面。
沒有照片,沒有畫像,只有單單的【阿勞迪】的名字。連譯法也和他的名字不同。若不是平行世界的話,就是唯一有這個許可權的D斯佩多特意封鎖的。雖然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但是的確給他帶來了方便。
同時他咬牙切齒的撕扯了一下畫出的D斯佩多扭曲的冬菇頭像,撕扯了一下才心理平衡。
這也意味著他的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再次減小,那麼是不是該感謝他呢。
他不願意被這個時代的彭格列捲入黑手黨持續的爭端裡,雖然雲雀是劇情註定會加入彭格列成為雲之守護者的,而他卻沒有那個一定性。
只不過養出來的孩子還要被捲進這個時代的彭格列,阿諾德他十分杯具的憂鬱了。
“喂,把我帶到這裡還不和我戰鬥,你在騙我嗎。”雲雀舉著柺子,微微眯起上挑的鳳眼。他現在的近身戰鬥因為專家的指導變得格外的強大,他本來就是因為戰鬥而生的體質,無比敏銳的感官,超強的戰鬥直覺和靈活的身體,只要稍加雕琢就是一塊發亮的玉石。
雲雀雙手臂上的柺子冒出倒刺,這是阿諾德幫他去改裝的。
阿諾德抱著能夠陰死人一點是一點的想法,很邪惡的將雲雀的武器升級了,當然是找威爾帝定做的。
能夠冒出倒刺,扭轉出刀刃,放出銀線,還有麻痺毒針的柺子,已經成為生化武器了吧。
阿諾德倒是毫無愧疚的看著雲雀擺弄著武器滿意的樣子,反正恭彌這孩子還是知道分寸的,起碼會叫救護車來救人,也幾乎不把倒刺伸出來。
但是……唯一悲劇的就是,破例的那個人是他而已。
“恭彌我還要做午飯……”阿諾德無奈的面癱的看著雲雀嬌小的身軀,十分餐具的內牛。他簡直是自找罪受啊,非要把恭彌教的這麼強。
“哼……”雲雀默不作聲的一柺子打扁了床頭的檯燈。
“恭彌這裡是旅館啊。”阿諾德同時意識到這裡被破壞照樣花的是他的錢,連忙從背後制住雙黑孩子的手,看著他掙扎了幾下卻無法逃出,憤恨的黑色鳳眼盯著他直看。
“恭彌……我們出去吧。”阿諾德默默地捂臉。
義大利不算黑手黨的話,還是一個十分安寧的地方。
阿諾德死拉住雲雀沒有讓他看到街頭打架就衝上去,並且再三催眠這裡不是並盛風紀在這裡不管用。阿諾德開始後悔了。
帶恭彌出門完完全全是一個錯誤啊。
杯具的一天過後,阿諾德他相當囧的帶著自家兒子回旅館,本來是非常完美的行程【儘管過程不完美】但是還是很安全很沒有變數的。起碼沒有惹到黑手黨惹到一系列不能惹得人導致他們被追殺回日本。
只是……誰能告訴他們,暈倒在地的那幾個小小少年是誰?
站在他們回那個偏僻旅館的必經之路上,人煙稀少的可以用一隻手數清。而那裡卻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了三個孩子。阿諾德囧著臉看著藍色鳳梨頭的男孩子穿著有點髒掉的白色襯衫,唯一能夠保持著基本警戒心的只有他,其他兩人都因為勞累和飢渴昏倒在地,而鳳梨頭的男孩子手拿三叉戟,異色的眼睛像是波斯貓一樣,蠱惑而神秘。
“你們是誰?復仇者嗎?”男孩子懷疑的看了一眼阿諾德,有掃到了他身邊的俊秀黑髮孩子,徑直搖了搖頭。他現在的情況對於普通人來說綽綽有餘,但是這兩人明顯是路過的。
“若是路人那就不要惹火上身,會死的喲~~~”孩童的笑容陰詭莫測,揚起的弧度讓阿諾德微微眯起了天藍色的眼睛。他的右眼……緋紅色的。
裡面的六字格外清晰。根據最近的情報顯示,艾斯托拉涅歐家族剛被一個年僅七歲的實驗體毀滅,而他的名字叫做——六道骸。
是復仇者嗎……阿諾德胸前存放懷錶的地方,放置的那張早就被遺忘的相當於免罪令的東西隱隱有些灼熱,似乎在宣告他的存在。
沒有必要為了別人暴露身份……但是這孩子可以撿回去觀察一番。
阿諾德看著身邊比他矮了一大節的孩子,雲雀手中握著雙柺,鳳眼中的光芒流離莫測。
心裡微微有了數,阿諾德沉吟了一下開口,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