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雖然對於家族很執著,但是彭格列還沒有安寧啊,你會受傷的。
為什麼……不等我。
“戴蒙,不要發瘋了,沒有云守是不可能的。” Secondo很想用憤怒之炎崩了他,卻因為這個狀態下的霧守是沒人敢惹的,所以作罷。
他記得曾經有一個傢伙在這個狀態下刺激他。結果墮入噩夢中,飽受折磨而不能死亡,並且扭曲嘶喊的樣子已經眼球突出,卻了斷不成。
他竟然用幻術讓人生生的讓精神崩潰了,直到第四天被發現浮屍大海。
“我說了,雲之守護者只能有他一個。”斯佩多將手□衣兜,嘴角肆意的嘲諷還沒有退去,他將雲之戒穿起來戴在脖子上,沒有人敢拿。
Secondo僵在那裡,瓦里安的首領兼現任彭格列BOSS被殘酷的殺氣驚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復了淡定。他不否認在利用戴蒙,可是戴蒙卻在脫離他的掌控,可是他也不能與他為敵。
那個代價,他暫時還付不起。
這個霧守是最強的。並且他們的目的暫時是一致的。無故的樹敵並不是他的作風。
斯佩多單手捏住現任雲守候補的脖子,唇角的笑意加深。他眯起眼睛,手指的力道漸漸加重,似乎要這樣將他扼死。
“我說過,沒有人配得上雲守的位置。”
“我是最強的,你根本沒有看過我的戰鬥。”年輕的男子沙啞著嗓子,手上握著的鞭子因為燃起了火焰而增長。他頗為不甘心的等著奇特髮型的青年。
“我說的是你配不上,而不是你有多強。”斯佩多折斷了他的手骨,清脆的骨頭崩裂聲混合著慘叫格外的慘烈。
“你沒有看過他的戰鬥。”斯佩多撫著下巴,眼中閃過迷戀的光芒。再提及他的阿諾德,他都是這副遊魂樣子。低沉磁性的聲線雖然很好聽,卻是死神來臨的腳步聲。
“那種強大和驚豔。”斯佩多笑的格外歡暢,舔了舔下唇說道。
一腳踩上被折斷了雙手的候補雲守,斯佩多似乎能聽到肋骨斷掉的聲音,粉碎的格外的徹底。
“每一個自稱雲守出現在我面前的人,都要死喲。”
“你是……瘋子。”不甘心的男子在喉骨被踩斷之前,艱難的說道,他的四肢早已變形的厲害,完全是被虐殺而死的。
“是喲……我已經瘋了呢。”斯佩多突然將手背撫上額頭。在阿諾德消失的時候,他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孤高的浮雲……我始終趕不上你的腳步嗎。
'阿諾德,你到底在哪裡'
斯佩多看著手下即將把義大利翻過來的搜尋依舊毫無進展,日本那邊也沒有音訊。斯佩多便直接申請出外的任務。
他裹著厚厚的圍巾,獨自走在街道上,義大利的冬天很寒冷,斯佩多的側臉在寒風中有些模糊。他撫著很珍惜的藏好的懷錶,刻著的字依然清晰未變。
“永遠……嗎,永遠到底有多遠。”斯佩多的喉結上下動了一下,他靜靜地垂下眼,看著屬於自己的那個十字架。
那是阿諾德嫌麻煩,便去買了個一模一樣的十字架給他,上面只有精緻的圖案沒有刻字,大概是他認為太過無聊了吧。但是斯佩多也依舊十分的珍惜。
“先生……一個人嗎?”一個大冬天還打扮的十分妖豔的女人迎了上來,淡金色的□浪捲髮,天藍色的眼睛。她舉手投足間的風情萬種能讓每個正常的男人迷戀不已。
“你的眼睛顏色很漂亮。”斯佩多瞟了她一眼,不過阿諾德的眼睛更接近沉靜的湖水藍,靜謐卻不能忽視他的深度,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
“先生……”女子似乎想來拉斯佩多的手臂,卻被毫不憐香惜玉的甩開。
“但是,你不是他。”斯佩多低笑一聲,渾身冒出了驚人的殺氣。“所以在我還沒有不開心前,滾。”
那個人……是旁人,絕對無法替代的了得存在。
斯佩多自嘲似的嘆息。
若是在你身邊就是毒,那我……早已上癮。
斯佩多逐漸變得有些敏感和神經質。他原來除了戰鬥時變態一點,平時還是一個三觀正常的向上青年。
可是現在,除了著了魔似的在阿諾德已經清淨已久的家裡住著,就是殘殺候補的雲守。他經常性的開始翹班踏足其他地方,似乎在尋找著誰。
斯佩多殺掉了現任的情報部部長和首席。
在逐漸增多的屍首中,他笑得十分暢快。細細的數著拿到的資料,他愉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