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近乎調侃的語氣。“我並不喜歡埃琳娜……她是我很好的朋友。”
“為什麼和我解釋?”阿諾德很想逗逗他,畢竟到後來只有和他針鋒相對甚至他的謊言更勝一籌,根本無法欺負人。
“……反正就是不喜歡。”
若是沒有出現這個人的話,他或許會喜歡她的。等到長大了一點後,斯佩多才明白。可是他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記憶中的那個人的樣子。或許是連那個常常掛在嘴邊的拼寫都忘卻。
然後在那個特定的時間,遇到阿諾德。
“那麼,你還想在我身上呆多久,還是你想讓我抱著你回家,戴蒙。”接著阿諾德悅耳的聲線響起,斯佩多這才猛然驚醒他還坐在阿諾德的腿上。略顯尷尬的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可是小腿一抽筋卻讓他腳步一軟。
“怎麼,抽筋了?”阿諾德一猜就猜中,再等到他自己揉了揉小腿肚子後,無奈的將他抱了起來。孩子的重量很輕,只是斯佩多掙扎的讓阿諾德不太高興。
“你看,還需要我抱你回去。”阿諾德掏出懷錶看了看時間,落日已經西沉,山崖下的戰鬥早就結束了很久,此時這裡除了死屍和被丟棄的槍和空掉的子彈外,也許只有戰場中心插著的旗幟。
那屬於義大利共和國。
“喂,我頭髮長了,你幫我剪。”斯佩多水藍色的發糾纏到了阿諾德的紐扣上,扯了半天的他最終將髮絲扯斷,然後像個任性大少爺一樣說道。
“我只會剪一種頭型。”阿諾德平靜的回答道。
“隨你。”
當晚,看著小少爺新鮮出爐的冬菇頭的僕人們皆顫抖,而對上自己兒子明顯帶著殺戮氣息的眼神讓斯佩多家主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也沒追究這樣的冬菇頭是否破壞形象。
晚上的風並不像中午那樣炎熱,阿諾德看著庭院內飛起的螢火蟲,微弱的光芒在黑夜中漂浮著,很快盈盈的光芒升騰了起來,化為漫天的星火。
“戴蒙,髮型留著。”他對身邊聚精會神看著這一幕的孩子說道。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阿諾德也索性不再說話。
他卻將這件事情,記了十幾年。
這樣的依賴感可不行呢。阿諾德閉起眼睛想道。雖然看到戴蒙這個時候稚嫩的表現很賺,可是他也將他再一次拉入深淵。他並不是那種能夠微笑著祝福著戴蒙和別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在光明下的人,他沒有那麼無私。可是他也不會強迫他幹些什麼他所不願意的事情。
“你很討厭別人把你拉進這個充滿罪惡的世界嗎,憧憬光的小鬼。”
“雖然我充分的理解世界的假象,但是這樣罔顧我的意願就隨隨便便拉我進入地獄的人,我怎麼會放過呢。”
“喔?這個意思是你要恨我並且殺掉我嗎?”
“不,如果那個人是你的話……隨便了。”
只要那個人是你,他永遠不會反駁。
這是一種接近病態的依賴症。可是斯佩多卻不知道怎麼改正。這並不是什麼愛情,僅僅屬於吸引和依賴,主要是斯佩多清晰的知道他們相差了多少時間。
“恩哼,隨意交給小孩子這樣顛覆世界觀的東西,你就不怕我變成世界的一害嗎?”斯佩多端坐,摸著下巴揚起語調。
阿諾德翻著油墨印刷的報紙的手一僵。
這個時候,戴蒙已經會用那種盪漾的不行的語氣了啊。
“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不會成為濫殺無辜的喪心病狂。”阿諾德隨即自然的翻頁,下版是歡呼共和國的再次告捷。
“我認為你會走向你所認為正確的道路,然後就不要管別人多說什麼,一路的貫徹下去。”這是阿諾德自己的人生信條,而他也並不想改變戴蒙背叛的未來,畢竟那與未來的發展息息相關,若是改變了什麼,一切都是回檔程式一般,該有多無奈。
孩子將手伸進燈籠褲的口袋,摸了摸自己的小鏡子。
“Nufufu……那就隨你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我到底對正太做了什麼糟糕的事情啊捂臉
除了養成外我還讓他推倒了阿諾德啊……喂喂這能行嗎。不過冬菇傲嬌中……每個正太都有傲嬌的時候,冬菇雖然不明顯,但是後面也逐漸有了變態傾向,這不算崩吧喂。
其實發型那裡是伏筆,米蘭最優秀的設計師吶……冬菇其實是誆阿諾德的。
還有,牙印那裡,猜猜看如果從過去回到未來的話,冬菇看到了會怎麼想……猜對有JQ吃。
還有,離開後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