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較遠,然後斯佩多挪動幾步接近了他的位置,看似懶散的倚住了牆。
“我怎麼覺得這個繼承已經亂套了。”斯佩多無奈的扶額,他剛才累得半死的構架大型幻術,然後再操縱了三個女孩子,外加此時維持幻覺結界的同時再盡力還原十九世紀的義大利,而且還不能讓骸察覺到幻術的破綻,他已經覺得自己夠敬業的了。而且現在他可不能再去幻術裡溜達幾圈,畢竟再戰鬥的話可真是要人老命。
和他合作多年的阿諾德自然知道他倚著牆的真實意圖,或許說他們之間的默契連眼神交匯都不需要了,斯佩多很自然的將手放在阿諾德肩膀上,然後分了一部分的重量出去。
這樣自然的一幫一扶,是被歲月長河沉澱在最底層的永恆。
“偶爾也要讓孩子們知道,總有一天他們會獨自遇到困難,沒有長輩的指點,沒有前輩的幫扶,需要自己在暗黑的路上走到底。”Giotto雖然是標準的溺愛黨,但是遇到考驗的時候卻絕不放水。
“雖然那孩子身上有很多我羨慕的東西,我也害怕總有一天那些閃光的優點都被磨洗的消失不見,但是我更願意相信綱吉夠堅強,能夠在這條路透過挫折成長,並且保持自己最開始的,善良真誠的心。”
“綱吉他比我更適合當首領,畢竟我曾經是一個不願意面對現實的膽小鬼,可是那個孩子勇敢地對我說出,他不會讓彭格列的錯誤延續下去,他會親手糾正並且毀滅。”
“Primo,你知道的,我並不喜歡聽到‘讓彭格列毀滅’這種話!”斯佩多不滿的擰起了眉毛,他撐著阿諾德肩膀的手不受控制的緊握,他的手勁大得很,阿諾德感覺到清晰地痛感。可是他的忍耐力比常人強上很多,忍耐對他來說只是必修課而已。
“所以綱吉他不成熟。”Giot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