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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阿諾德從彭格列出來已是入夜,而西西里島的晚上才是最奢靡旖旎的時間,而在這個動盪不安的時期,街頭暴力,性行業,甚至販賣人口,毒品屢見不鮮。阿諾德嘆息著走著,路過這讓他極度不舒服的地方,開始懷念穿過這條街後,坐落在盡頭的他自己的家。

他救得了一個人,卻救不了整個國家。在他的眼裡Giotto的理想也太過虛幻,建立黑手黨的統治秩序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意味著他們需要踩著屍骨堆上位,憑藉手中之刃斬殺一切障礙,不留下任何的反對。

彭格列一世,只要你的正義與我的正義一致的話,我將化為最強的矛。

阿諾德微微閉上了眼睛。酒精麻痺的醉意染上渾濁的空氣,阿諾德的黑色風衣衣襬揚起,襯衫上打著領結,颯颯作響的風拂過臉頰,凌厲的想要割破別人的面板。

阿諾德的體溫偏低,這次出門的確是穿的有些少了,而且這次他也沒有回家的意思,正打算在彭格列湊合一晚,沒想到出現了斯佩多。

和那個惡劣無比的冬菇一個屋簷下,他怕自己一時激動把他給送大牢裡。

阿諾德的生活還是很規律的,早餐晚餐自給自足,準時上班準時下班。可是他要做有難度很高的任務自然是幾天不休息,他其實也是十分怨念的。但是為了養家餬口,認了。

只是回了家他就激憤了。因為他似乎看到了一隻冬菇向他招手。

噢,最近近視真嚴重,居然把石頭看成人了。阿諾德淡然的望著門,求解釋。

“據說彭格列房子不夠了,首領讓我來這裡湊合一下。”斯佩多單手撐起下巴,倚在門口似笑非笑的道。

阿諾德的手銬再次猙獰了。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阿諾德囧的無以復加,作為一名執法人員,看到他一直追查的疑犯突然決定住到他家裡去,他還能很平靜的叫他圓潤的滾開已經是很人道的了。

“親愛的首席,你沒有證據……”斯佩多歪了一下頭,唇角的笑容擴大,黑色的手套遮住了手部。他如願的眯起眼睛,舔了舔唇角。

“你沒有任何可以指正我的證據,也沒有能夠證明我在場的證人,即使是敬愛的情報部首席,恐怕也沒有適合的理由逮捕我吧。”

D斯佩多支起了身軀,白皙的面容在有些昏暗的月光下越發模糊。

“撒,多多指教吧,我們的雲守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日更……好吧昨晚我偽更了,我有罪。

改錯字而已,畫十字中。

於是,下面寒假期間日更這篇。

戰爭序幕

阿諾德晚上睜著眼睛,無比煩躁的聽著鐘擺的滴答聲到了天亮。

他並不喜歡有著別人在他的地盤,並且這還是不久前的敵人。若是他能很大條的睡著的話,他一定會死得很快的。畢竟這並不是和平的世界,這是黑手黨隨時可能毀滅地球的世界。

好吧姑且白蘭算是一個BUG。

阿諾德在凌晨四點的時候起來煮了一杯咖啡。阿諾德睏倦的揉了揉眼睛,還好面板還可以沒留下明顯的烏青色。視線有些凝滯的望著熱氣,他發現他最近咖啡因攝取太多了,幾乎是沒有咖啡就辦不了公,這明顯是一個壞習慣。

可是要是再熬夜,他的身體也撐不下去。前幾天情報部的工作突然多了起來,首席的他必須身先士卒,來自大不列顛的間諜經驗豐富,要找出馬腳很難。

阿諾德狠狠地按了一下太陽穴。前天到現在,他的睡眠時間不超過8個小時。

咖啡苦澀的味道在唇間蔓延,窗外凍結了小小的冰晶。今年的冬天很冷,阿諾德撥出一口氣,窗戶上便浮現出水霧。

阿諾德捧起咖啡杯,溫暖著即將被僵化的心靈。

鐘擺敲響了五下。

阿諾德無意向窗外望去,紛紛揚揚的白色雪花飄落了,接觸到磚石的牆便消融在了深處。

他略微垂下眼瞼,淡金色的發似乎有了特殊的美,平時沒有表情的臉上也逐漸被一種近乎寂寞的感情取代。

D斯佩多站在門口,深邃的看不見底的眸子中深深印下了這一幕。

屋裡屋外迴盪著五聲鐘擺的吟鳴。

阿諾德獨自坐在窗前看著雪,似乎想起了他的家鄉。他的家鄉在祖國的北邊,雖然不是特別寒冷,但他對於雪有一種特殊的執念。

生活不容許他的軟弱,也不容許他的懷念。

若是滯留在過去,那就將看不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