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的女子緩緩地蹲坐在牆角,靜寂的眼瞳在喃喃念道“維斯?萊卡因”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些驚恐的波動,卻在接觸到上司安寧的睡顏時安靜了下來。
纖細的身軀從牆壁上慢慢滑下,她抱緊了自己的手臂,彷彿又置身於黑暗的水底,沉痛而令人哀鳴。
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專屬於黑暗的人,是怎樣揪住她的頭髮,扭曲著面容對她吼道:“我才是萊卡因唯一的繼承人。”是怎樣將她按在深不見底的河水裡,譏笑她太過懦弱。
他說,她不配得到首領的位置,本來就是不該出生的妹妹。
他說,即使她死掉未來也不會改變。
或許在那個男人的眼裡,生命就是比什麼都輕賤的東西。
但是,那個家族生養了她,並且給了她愉快的童年。家與從屬的關係一時間衝突了,她很想做一個龜殼不伸出頭來,膽怯的匍匐在角落裡,卻在阿諾德大人屬於的彭格列家族遇到困境時猶豫了。
她不想當一個背叛屬於自己姓氏的人,卻也不想看到先生面臨困境。
'神啊,請告訴我,我該如何選擇。'
我是文藝↑和崩壞↓的分界線
因為初始的探尋,所以彭格列家族的進攻容易了很多,而且也順利將加百羅涅逼上梁山,只是從開始就和Giotto一直打架的加百羅涅首領,那個年輕的金髮男人狠狠地將檔案拍在了Giotto的頭上,然後揉亂了他的發。
年輕的彭格列依舊笑得溫和而毫無脾氣,與雷諾?加百羅涅反而有種奇特的哥倆好的氣場。
這就是打出來的感情嗎,阿諾德有些囧囧有神。
焰瞳的男子依舊笑得溫和無比,彷彿對待的並不是他的仇敵,反而像是多年的老友。不過這樣的包容力也是首領必須的本質。
沒有一個人能代替一世,成為他們這群問題青年的BOSS。
Giotto?Vongola,是他們唯一的首領,無論時間如何轉變,始終都是——唯一。
阿諾德揉了揉額角,靠在一邊的牆上沒有說話,在會議結束後徑直離開。
“戚,真是個討人厭的傢伙。”G有些不滿的說道,張揚的紅髮因為撇頭的動作微微飄散,而聽聞遠在義大利的朋友有難的朝利雨月抱著他用樂器換來的三把刀一把劍,和服的袖子有些寬鬆的被風吹起了,但是年輕的男子笑容依舊溫和如水。
就如他所代表的屬性——雨一樣,鎮靜而恬淡。
“G,Giotto自然有他的想法,他的直覺很靈驗不是嗎,而且這次還是阿諾德和戴蒙的功勞啊。”雨月嘆著氣將手放在了G的肩上,對著還在彆扭的紅髮青年溫和的搖了搖頭。
他知道G只是太為他的青梅竹馬著想了,所謂關心則亂就是這樣。
納克爾捧著他的聖經,很無語的擔當起了保父的重任,畢竟藍寶還是一個孩子,也是守護者中最弱的一個,納克爾本來是拳擊手,卻因為力量太大打死過人,便對自己立下規矩,三分鐘的戰鬥。
然後,他就去當神父了,其實這在阿諾德眼裡很囧很奇特,身為黑手黨,為了保護朋友而立下這個規矩卻自我催眠不殺人不殺人……好吧這本來就很自相矛盾。
幹這一行的,哪一個不是把腦袋別在褲腰上的,還有空去為自己贖罪。
看在同僚的份上,他還是不吐槽的太厲害了。
“納克爾,本大人要吃糖。”藍寶更是直接,囧囧有神的愛好和十代的藍波簡直如出一轍,阿諾德曾經翻過藍寶的資料,看到那個波諾維的姓氏之後就無比淡定了。
好吧人家是祖孫之間的關係,我不管了口胡。
在彭格列有愛的河蟹氛圍中,某個霧守很自然的抖抖身上的灰塵,追上了浮雲的步伐。
打了那麼久說不累是假的,所以依舊恢復蹭吃蹭喝蹭住的生活吧他實在是不介意的。斯佩多想到這裡散漫的打了一個哈欠,話說阿諾德家的被褥很乾淨裝修也很符合他的審美手藝也很好,另外是不是還有飯後的消化運動,最重要的是有趣而養眼。
雖然碗都是他洗,不過阿諾德比外面熱情過分的義大利女人好多了,他都打算娶回家了。
呸,阿諾德是男的,娶個毛線,他的思想果然被腦殘傳染了吧。
“我說過再跟上來銬殺的。”阿諾德很想無力的掩面嘆息。其實他已經囧到無力了啊,現在他能夠充分體驗十世雲雀的憂鬱了。
變態在身邊始終是淡定不起來的,而他現在的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