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下藥了,我要拿回去檢驗。”
韓瑞瞠目結舌,半響才嘆聲道:“搶劫都那麼冠冕堂皇,真是虎父無犬子。”
一陣鬨然,眾人都明白韓瑞的意思,誰人不知,當年程咬金在瓦崗寨落草,做的就是打劫營生的買賣,現在程處弼的行為,的確稱得上子承父業。
“處弼,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你不怕丟臉呀。”尉遲定琳嘆氣道,他在旁邊看了,都覺得不好意思,虧做的人,卻一臉無所謂的模樣,絲毫沒有慚愧之意。
用衣布矇住壇口,程處弼理直氣壯的說道:“德獎不是說了麼,酒裡多半是給下藥了,為了兩位兄長的安全著想,我自然要帶回去仔細檢查,不然給他們毀滅罪證怎辦。”
“你的臉皮居然這麼……真是讓人佩服。”尉遲寶琳拱手,忽然笑道:“處弼,不如我和你一起檢查吧。”
“太麻煩你了,怎麼好意思。”程處弼憨厚笑道:“這等危險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不然讓尉遲叔叔知道,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
尉遲寶琳罵道:“屁,好小子,你想獨吞。”
“什麼,你說什麼?回家……”故意縱馬拉來距離,程處弼作出側耳聆聽模樣,立即點頭叫道:“好呀,我恰好準備回去,兒郎們,撤。”
一聲令下,程處弼調頭就跑,旁邊幾個僕役噗嗤輕笑,扶穩暈醉的程家兄弟,揚鞭隨行而去,留下尉遲寶琳破口大罵,不講義氣,不夠交情。
回到家中,打發僕役攙扶兄長回房休息,程處弼偷偷摸摸溜到後院花叢,解開壇口衣布,聞了口,露出陶醉之色,喃聲道:“老頭子,不要怪我,是你經常說的,好物事要自己先嚐,吃飽了再拿出來與大家分享。”
“嘿,放心,誰叫你是老子,我會給你多留點的。”程處弼憨笑了下,拿了個水袋,倒了點進去,然後抱著酒罈,閉著眼睛,輕輕聞了口,再也忍耐不住,昂頭喝了口,滋味難言,飄飄然……
先後,富麗堂皇的程府大門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