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官人在問話,怎的不理我?”
金芝聽見口氣不好,又見高強另一邊的小環一個勁向自己打眼色,自然懂得她的意思,當下只好勉強搖了搖頭:“哪裡,哪裡話來?奴家並不寂寞……”心中又氣又是委屈,大眼睛裡已經蓄起了淚水,不好伸手去擦又生怕掉下來,一徑將臉仰著,顯得有些倔強。
高強見了她這副樣子,心中憐意大生,伸手去拉住她的一隻手,又取出絲巾來,沿著她的眼角擦了擦,故意嘆了口氣道:“真是可惜了,我原以為你閨中寂寞,想要送個小衙內給你養著解悶,不想你原是不需的,這便怎生是好?哎哎哎。”
金芝乍聽這話,愣怔了一會才有些明白,卻又不敢信,待仔細看高強的神情時,見這良人是一臉的壞笑,哪裡還不知道他有意戲弄?“你,你欺負人!”登即便是小小的爆發,一雙粉拳只望高強身上砸,只是砸了幾下便沒了氣力,被高強瞅準機會捉住了雙手,向懷中只一帶,立時軟玉溫香抱了滿懷。
金芝掙扎不得,此刻又是冬天,靠在良人的懷中只覺得格外的溫暖,身上頓時沒了氣力,口中只叫:“官人欺我!姐姐幫我!”一面卻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來,俏臉通紅。
高強哪裡肯放?聽見金芝叫小環,他一面上下其手,探進金芝的懷中去摸索各種妙處,一面也回頭叫小環:“莫聽她,小環來助我!”
男權的社會,小環自然是隻能從夫,而出賣自己的姐妹了——原也只是閨房之樂而已——從高強身後翻到金芝身邊,攔腰將她抱住。伸手就去解金芝的衣扭,一面嘻嘻笑道:“傻妹子,你這一年多來長吁短嘆,不就是想要官人這般欺負你麼?姐姐這就來幫你咯!”
說起來丟臉,高強身為太尉府的衙內,前身又有花花太歲的“淫名”,家中現放著一妻倆妾外加個小師師,這一龍二鳳的戲碼竟是一回也沒體驗過。不過現代人有現代人的優勢,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五百人的AV也見識過了。這點小場面算什麼?
這時好容易得著機會。正是興發如狂,房中的兩個女子又都是沒經過多少世面的,被他指揮著翻來覆去。弄的昏天黑地。金芝當日洞房之時,高強正是為著金蓮的事生氣,因此洞房花燭也只是走個過場開個苞,她哪裡知道男女之事的滋味?驟遇這樣的荒唐,只覺一個人飄飄蕩蕩的,真如身在九霄雲中,只嘆沒有早嚐到這等滋味,忽然又是一陣害怕:當初不曾經過,獨個人還熬得,如今識了箇中滋味。若是高強又像從前那樣許久不回內宅,正是獨自怎生得黑?
當她被高強送上絕妙的巔峰時,雙手雙腳將身上的良人纏的死緊,眼角卻又流下淚來,口中只叫著“官人,官人!”
好容易雲收雨散,兩個女人固然是累的成一灘泥一樣,高強這經年練武的身子卻也疲憊不堪,躺在床上只不想動。歇了一會,小環畢竟是丫鬟出身的,掙扎著起來給高強擦洗身子,高強躺在那裡,鼻子裡只聞到一股淡淡沁人的香氣,不由得微微詫異:“小環,你這屋裡燻的什麼香?我卻不曾聞過,偏這般好。”
小環怔了怔,正要回答自己並不曾薰香,金芝在一邊閉著眼睛,懶洋洋道:“不是燻的什麼香氣,怕是姑姑身上香吧。”說過了,才想起這話有些曖昧,原本潮紅未退的俏臉又是一陣紅,直紅到胸前。
高強聽她這般說,才想起適才方百花也睡在這張床上,自己身上搭著的被子,適才也裹著她的身體哩!這麼想一想,鼻子裡那股香氣不經意間又濃了幾分,丹田中一股熱氣又冒了上來,心頭更是有些火發。小環正在給他擦洗身子,對他的身體變化自是清楚,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咯咯笑了起來:“衙內,這等情景,幾年前小環每日都見來。”
高強這才想起自己剛到這時代時,小環叫自己起床的方法,哈哈一笑道:“既是如此,便仍舊依慣例吧!”說著,一手搭上小環的後腦,眼睛合上,鼻子裡那一股香氣竟是越來越濃了……
雖是一夜荒唐,畢竟已經養成了清晨練武的習慣,高強還是一早就爬了起來,從脂粉陣裡爬出來。到了練武場時,林沖也已經到了,剛耍了一路槍,高強就覺得臉上一涼,抬頭看時,黑灰的天空裡朵朵雪花紛紛揚揚地飄了下來。
“下雪了!”高強望著大名府今年的第一場雪,忽然想起自己即將展開的招募新軍計劃來,落這麼一場雪,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這個計劃?
林沖在一旁很是不以為然,心說下雪有什麼好奇怪的?又不是沒見過!待問了高強,才知道徒弟正在籌劃著整肅軍旅。他本是禁軍教頭,乾的就是訓練軍隊的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