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在旁相扶,卻不敢勸阻,也隨著下拜。
高強心中大喜,忙遙遙作勢相扶:“這位壯士可是有傷在身?快快請起,壯士千里迢迢為民請命,真可謂義士,在下佩服之極。”為何只遙遙作勢?只因那大漢石寶橫刀站在當地,絲毫不肯讓路,黝黑的面龐、森冷的目光再加上雪亮的刀,足以令高強掂量一下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可信度,這幾步距離終究是不敢貿然上前。
卻見那青年拜了兩拜,復又站起道:“卻不知衙內深夜到此,貴屬又如此將草民等留下,究竟有何用意,還請衙內明言。”這青年雖然身上帶傷,卻顯然是這一行的首領,其餘三人都默不作聲,唯他馬首是瞻。
高強還沒說話,那邊魯智深卻豪笑起來,手中禪杖一擺道:“這位小哥休要誤會,這衙內乃是灑家的徒弟,今晚聽說幾位被奸黨追殺,便急忙跑來與灑家商議,說什麼要設法相救,這才一路追了下來。”
也不知是天生對頭,還是剛才沒打過癮,魯智深話音才落,那鄧元覺將手中禪杖一擺道:“你這沙門口出誑語,也不怕佛祖怪罪!既是存心相救,為何深夜追及,話也不說就先動兵器?”
魯智深聞言不由得犯了嗔戒:“兀那禿驢,灑家若不是先投石問路,適才只怕已遭了爾等的毒手,還說什麼灑家先動兵器?來來來,灑家與你這禿驢再戰三百合!”鑌鐵禪杖上九個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