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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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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竟至於此:如果要請一個頗有名望而不是軍人的樂團指揮到佔領區來巡迴指導,而又要保證他享有應得的舒適待遇,那108 麼先決條件就要讓他接受一個同級陸軍少將”的軍銜。這樣一來,一切都迎刃而解,要什麼就有什麼了。在德國,每個人都有他或她的“同級”軍銜,雖然作為平民,外表並無任何軍階的標誌,但當他們的夫人出場時,“同級陸軍中校魯賓遜夫人”

便和德國的傳統稱呼“政府副參議施密特夫人”媲美了。就連乳臭未乾的人也漸漸懂得軍階。曾聽到一個男小孩問他的遊伴:“你的爸爸當什麼?

我的爸爸是個‘特別’長官。”當然,配給食物和房屋是要收費的,但與開銷或工薪收入相比,是不算高的。菸酒要買,但兩者都不上稅。在英國度過戰爭年代的人,如果酒痛未償,可以立即開懷痛飲,因為甚至於松柏酒或德國杜松子酒的售價只有六便士一杯,那是很吸引人的。日常生活中很少有機會用錢,或竟無機會用錢,就連看戲看電影通常也是免票入座的。在德國鋪子裡幾乎沒有什麼東西可買。只有兵營裡的食品店可買到東西,而且削價供應。出納員是“德國最孤獨的人”,向他們提款是很少有此必要的。

事實上,情況發展的必然結果是“按需要進行分配”(或者不如說按其職務進行分配)。而且一切卑賤事務都是由德國人來承擔的,因此在管制工作委員會集團內便不存在低下的等級。誠然,“次等軍價”中人不能進入軍官俱樂部(不管怎樣,在1947 年前是如此),但是甚至這些人的家務也是指使別人代勞的。英國人和美國人在德國重享中產階級的生活,這種生活在他們本國已為戰爭所破壞。有時人們懷疑,相形之下,俄國人是不是頭一次過著這種生活。

這種仰仗軍價來向當局獲取各種方便的做法必然要產生流弊。有些人心急如焚,想提出充分理由或錯誤理由去獲取自己無權享受的特權,他們便向有恩可施者搖尾乞憐。行政崗位上比較低階的官員面對朋友或上級的求情說項,如果不受誘惑的話,就感到相當為難。“好朋友的圈子”顯得太突出了;善於“鑽營”受到不恰當的尊敬。顯得荒謬的是,採取旨在肅清流弊的措施往往適得其反,原因在於總是難以用一般的措辭來訂出條例,懲辦一切壞人,好止所有的好人自由自在地從事他們的許多必要工作。可是,條例訂得越嚴,遭殃的好人就越多,而給逮住的壞蛋卻越少。為了使有益的工作不致受到掣肘,行政官員日益需要擁有一切自由決定權。就是這樣,如果想徹底執行一項政策而不破壞任何條例,那就非要有相109 當機敏的才智不可。若干主要中心,分散隔離,相距遙遠,因此走動是很重要的,然而德國的交通工具不能正常地使用;而尚未用舊的盟國車輛在德國司機和工匠手裡很快就報廢了。因此要在規定時間從一處抵達別處,就成為一種蛇爬梯子的遊戲了。公餘之暇如何消遣,這是另一個問題,對那些遠高大城市的人來說,尤其如此。

許多人的生活絕不是快樂的。宿舍一般不舒服,冬天很冷,伙食不一定合口胃。漢堡附近一個軍隊裡的伙食,據說“比戰俘集中營外的任何食品都要涼”,沒有多少英文書籍可看,也沒有多少業餘消遣裝置可滿足人們的癖好。各種福利協會如娛樂報國團(ENSA )、皇家學院準校友會(AKC )等所開辦的英語電影院和劇場,作了很大的努力來彌補上述缺陷,但未能完全奏效。愛好音樂的人倒是最幸運的,他們享有進入德國歌劇院和音樂廳的特權。也許在最初的兒個月裡,潛在的麻煩是大家思想上不作久留之計。一個人既然指望幾個月後回國或者調至別處,就不值得煞費苦心去作出種種安排來使自己免於無聊了。這也可以說明為什麼最初有比較多的人沒有認真努力去彌補他們不懂德語的缺陷,這是英美管制班子中最突出的缺點之一。他們講話中一般通用的只有少數幾個詞,例如“完蛋了( kaputt )”、“什麼都沒有(garnichts )”、“一直下去(g'radaus )”、“公平(fair )”、“君子協定(gentlenman’sagreement )”和“不利的(gehandicapped )”等。在這種情況下,解決無事可幹的最方便的辦法就是喝酒或跳舞。這個問題本來是不會如此尖銳的,如果有許多工作可做的話,但除開頭幾個月外,工作量的分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