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的邊緣派別,因而促使左右之間的鴻溝擴大了,並且隔著這條鴻溝而相互對峙。但同時,正是由於在緊接著戰爭結束之後那段至關重要的制憲時期中,這些“巨石般的龐然大物”是如此勢均力敵,而又如此嚴陣相對,因此新制定的憲法就不可能不是一種妥協的產物。
當然,法國戰後局勢中這兩個主要特徵——左派與右派間舊隙的加深和那些“巨石般的龐然大物”的出現——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不錯,共產黨是出現的第一塊巨石;是它的挑戰不可避免地引起了組成強大抗衡力量的反響。但從另一方面來說,要是沒有舊隙的加深,共產黨是不可能在戰爭中變得如此強大的;這種舊時的裂痕,遠沒有因戰爭和佔領時期經受共同的嚴峻考驗而有所彌合,事實上卻因此而更加擴大了。
但是,如果法蘭西民族沒有設法去培育一支緩衝力量來抵銷這些極端傾向,那就無異是自取滅亡。事實上,人民共和黨這一新的溫和的天主教政黨的誕生和迅速興起,最初曾使人們產生了一些希望,以為它將滿足這一要求。可是,戰後初期,法國政治氣氛中左翼處於壓倒優勢,在強大而自認不諱的右翼力量尚未出現以前,人民共和黨迫於形勢,不得不扮演著右翼的角色。同時,它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