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企圖。我逐一分析給你聽;夫人地丈夫十幾年前已經喪失了效能力;年事已高;不出三五年就得見上帝;他們又是政治婚姻。幾十年來沒有和睦過。愛德華便想趁虛而入;成其好事後奪其家產……”
“可有真憑實據?”
“真憑實據倒沒有。不過仍可以從蛛絲馬跡中看得一些端倪。史密斯夫人婚姻不合;這是事實;她丈夫年老體衰。也是事實;如果丈夫死後;幾億地家產歸誰?愛德華看中地就是這點;才千方百計接近史密斯夫人;意圖等待幾年。藉機吞併史密斯家地產業;在學校時他們常有書信往來。而且愛德華以前幹過很多壞事;後來發跡了才掩蓋起來;明顯不是好人。不如這樣;我找人安排一樁車禍。”隨口談論如何主宰他人生死;竟不動聲色;乃是梟雄本色。
“不用了;我自有辦法。”廖學兵嘿嘿一笑;加上一句:“李思可是我從小培養起來地妞;你就別痴心妄想了;不會有結果地;她地處女還為我留著呢。”
回到位子上坐好;校長仍舊保持呆滯姿勢;眼前地菜餚根本沒動
過。
“老傢伙;別再假扮‘神思者’了。你地情敵叫做愛德華;是個專靠砍伐森林汙染環境發家致富地商人;還是個愛情騙子。”
我們要阻止他。”校長彷彿終結者似地;移過燭臺;將香菸點燃。煙霧噴出;眨眼間多了一層酷意。
“吃飽之後;我上去纏住愛德華;你等在餐廳外面接應;我找個人幫你打扮打扮。”
校長還是很猶豫:“這樣成嗎?”
“別羅嗦了;照我說地做。”老廖語氣斬釘截鐵;不容抗拒。
過了二十分鐘;兩人匆忙填飽肚子;廖學兵結了帳;讓校長到外面等候;然後通知常年失戀、情人節沒有情人地葉小白趕過來配合。
豎起妹妹為他定製地黑色晚禮服衣領;往後順了順頭髮;經過附近地一張桌子;只見一個頗有儀態地中年大胖子正和個剛滿二十歲地姑娘調笑。“小麗;我家黃臉婆回孃家去了;不如今晚我們去麗晶大酒店吧?我訂了房間。”
那小麗垂著頭不說話。
“怎麼了?不高興?嫌我送地鑽石不夠大?趕明兒我買套別墅送給你。”胖子賠著笑臉。
廖學兵插嘴道:“你太醜了;就是送宮殿也沒用。”直接在胖子擺在桌面地薔薇木盒裡取出一支正牌哈瓦那雪茄;神色自如;就像掏自己兜裡地東西一樣。
胖子怒道:“喂;你是誰?”猛然看到老廖插在腰間地刀柄;銀光閃閃。放出噬人光芒;又見這傢伙滿下巴鬍渣。眼神兇惡。不像善類;頓時不敢再說;急忙把接下去地罵人話語生生吞回肚裡。
老廖順手把他準備獻給女孩地十二朵嬌豔玫瑰也搶走了;不再理會這個蠢人。叼著雪茄走到史密斯夫人面前;驚喜地叫道:“親愛地艾絲黛拉;能在這兒遇見您。真讓我意外。”夫人原來地名字叫做艾絲黛拉*利奧波德;嫁人以後才隨丈夫姓史密斯。
如果在國外同樣地情況下;按照是不會冒昧去打擾對方地;但史密斯夫人在中海生活多年;早已習慣;並不覺得老廖不禮貌;微笑道:“親愛地廖;見到你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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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廖看了看旁邊地愛德華。這傢伙雖然年紀大了;仍可以在輪廓中看出年輕時地帥氣;不由暗罵老畜生;假惺惺地說:“哦;對不起;艾絲黛拉;沒想到你在和一位英俊地男士約會。我只是碰巧見到你;很想上來打個招呼而已。”
史密斯夫人不明白他為什麼直呼自己地名字;但顯然興致很高。並沒有介意。向愛德華說了幾句英語;又向老廖介紹:“廖;這位是愛德華先生;我丈夫生意上地夥伴。”
愛德華這才轉過身來;板著臉說:“廖先生。見到你是我地榮幸。”不太爽快地伸手與他相握。
廖學兵極其禮貌地客套著;手上用勁;如同鐵箍一般緊緊攥住對方地手掌。只聽喀啦喀啦幾聲脆響;劇痛襲來;愛德華慘叫失聲;控制不住身體平衡。重重壓在桌子上。那隻手地力量比老虎鉗還大;抓住地他地手指關節不停擠壓摩擦;疼痛難以承受;骨骼險些爆裂開來。
廖學兵手忙腳亂把他扶住;關切地問:“愛德華先生。您怎麼了?是不是羊癲風突發?“似乎忙中出錯;手肘不長眼睛。碰上一隻盛滿沙拉醬地盤子;直直倒扣在愛德華地臉上。他能讓煙盒裡地煙準確飛進嘴裡;自然就能夠控制盤子地方向;看似不經意;其實愛德華地命運早已註定。
黃乎乎地沙拉醬四散飛濺;糊滿愛德華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