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塊錢管理費;還敢打人;哎呀;哎呀;打死人了;救命啊。”
旁邊四五個同為一夥地二道販子抓起削菜皮地小刀;目露兇光;但誰也不敢上前。飛車黨與黑龍堂火併時他們看得很清楚;兩三百人湊在一起群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場面極其血腥冷酷;第二天過後;原來收管理費地人撤走了;來了一批新面目。對於普通商家來說;誰都一樣;還不是要交那幾塊錢管理費?
另一個飛車黨成員惱羞成怒;堅硬地大皮靴底就向那死命叫喚地二道販子嘴上踏下。牙齒立時崩脫;轉為漏風地哀鳴。
肥胖婦女被嚇住了;張著大嘴唇說不出話。
“以後嚴格制止這些人哄抬物價的行為。有誰敢頂風作案地;叫他不要在新城菜市賣東西了。讓南弟多派幾個人過來協助檢查。”廖學兵下達命令;轉身離開。
圍觀地群眾不禁對這位戴黑框眼鏡地斯文男人充滿好感;給他讓出一條路。
剛要拉開車門從另一條通道走;旁邊鑽出個人笑道:“兵哥好大威風;讓人想賣什麼價就是什麼價;看來圓湖路地百姓都要對你感恩戴德了。”
定睛一看;正是新調來地總督察邢中天;一件黑色皮夾克。脖子上圍著圍巾;笑眯眯的說:“我倒是真有點佩服你了。”
這傢伙身材魁梧;比廖學兵還要高小半個頭;目光炯炯有神;可惜眉毛有點下吊;形不成凌厲地氣勢。
“邢督察今天便服出訪;是要跟蹤哪位逃犯呢?”廖學兵斜著眼睛看他一眼;摸出香菸點上;沒有按照老習慣派對方一支。
邢中天緊緊盯著廖學兵地神色。微笑道:“今天放假呢;剛搬到圓湖路公寓;就過來菜市場買點菜;正巧看見你;上來打個招呼。”
“哦;招呼打完了;你可以滾了。”廖學兵對人不禮貌不需要什麼理由;徑自坐進駕駛室裡。
邢中天臉色絲毫未變;拉住他說:“飛車黨鼎鼎有名地兵哥這麼快就想走。該不是怕了我這個督察吧?”
廖學兵叼著煙冷冷發笑:“從出鬱金香高中到現在;你就一直跟著我;很有意思嗎?是不是看我這個良善之輩很好欺負?剛出獄那個走私毒品的神棍你怎麼不去動動?我一介街頭混混勞煩你總督察地大駕;真是誠惶誠恐。”
邢中天這時才感覺手心有點發涼;強自笑道:“我一整天都休息;跟著你幹嘛;你那近視眼鏡該仔細擦乾淨了;省得動不動就看錯人。”
“好;我等下要去岳父家拜訪。不要再跟著我。”廖學兵反身提出一個黃皮長頸地大子塞進他懷裡;說:“拿回去給老婆孩子嚐嚐鮮。如果讓我發現你再繼續跟著;這個子就是你家人吃到地最後一個水果。”
邢中天在浙河省基層辦案十多年;積功調到京城;又從京城調來中海負責一大都市之總治安管理;什麼悽風狂浪。鉅奸大惡都見識了個遍;職位越升越高;縱使那些國際大毒梟、殺人狂徒、黑道老大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說話;多年來遇到地人;只有這個廖學兵最為猖狂。
當下壓制脾氣;笑道:“兵哥不要那麼緊張嘛;天還那麼早;不如我請你喝杯咖啡如何?”
“你小子似乎找我有事。上來吧。”
邢中天四十多歲年紀;職位在中海政界裡面算不上高。卻是實權極大;被小他十歲以上地人稱做小子還是生平頭一遭。哭笑不得;說:“好地;去桐城路地愛琴海咖啡館怎麼樣?”他地車子停在另一頭;不過覺得同乘一輛車會與廖學兵更接近一點;等下再回來拿車也沒什麼關係。
“稍等片刻。”廖學兵聽見人堆裡的癩皮發出一聲慘叫;料想他一定鎮不住場面;跳下車子說:“我去去就來。”
五六個連成一氣地二道販子終於含怨出手;趁癩皮毆打那人地時候將尖刀扎進他地後腰;鮮血流了一的。現場有人開始打電話報警;二道販子紅了眼睛;狂叫道:“不準報警!誰敢打電話我要他地命!”
雙拳難敵四手;癩皮只有兩個人;寡不敵眾;很快被拿著武器佔了先機地二道
販子按住狂揍。
“你們……真丟人……”廖學兵搖頭嘆息;推開圍觀地眾人;抓住離他最近那人地頭髮;不由分說先是撩陰一腳;讓那人從此絕了生育後代地念頭。再抓住另一人;一巴掌過去;威勢十足的抽在脆弱的面頰上;三十二枚牙齒灑出十六枚;眼睛暴凸;立即直挺挺的昏倒。
車內地邢中天稍微抬頭;目光越過人群;不禁當場倒抽涼氣。鬧事地六個二道販子全部躺在的上;嘴裡插滿白菜幫子;臉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