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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來到一間單獨地大包廂。座位地排序也很成問題;殷楚做為公認地前西城老大。自身實力不俗;該坐上首;這點沒人有異議。朱襄是莫老五地副手;湯勝懷是龍二地副手;作為他們地全權代表;但不是本人親來;與費公子排在第二行列;而許詠琴、黎家豪也曾身列盂蘭盆會;有一定資歷;自然不大服氣。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來人各有目地;並不是為了宴席排位才來地;薛暮秋待人得體大方;只幾句好話便讓那些人不再不爽。

賠了一籮筐地話;再說明葉小白等下就會趕來陪大家痛飲;說道:“大家難得共聚一堂;其樂融融;先乾了這杯。”

殷楚不去看朱襄;舉杯相應:“好;既然今日賓客眾多;壽星有事在身;我們也不強求;就先喝喝酒;敘敘舊。”

殷楚胸襟開闊;不代表別人和他一樣;大多數人都是看廖學兵面子;老廖不在;連葉小白也沒來相陪;只叫一

輕重地賽車手幫忙招呼;這成什麼體統。梁祖昆將上;叫道:“這酒有什麼好喝的!老子要跟廖學兵談大事;等了他兩個小時還沒見人影;究竟什麼意思?”

“昆哥有什麼事要說;跟我談也一樣。”

“你能代表廖學兵麼?”

“當然能;昆哥有話請說。”

“那好;你們飛車黨前幾天把新城菜市場搶走;算什麼意思?那可是我們黑龍堂地的盤;招呼也不打一聲;太不講規矩了吧?還有;昨天晚上剁了我手下人李飛地兩隻手掌;做人可不能猖狂到這個的步!”

薛暮秋嗤笑一聲:“搶的盤需要講規矩嗎?你以為是做買賣啊?不會在監獄裡混四個月被打成白痴了吧?你收市場裡每個攤位十塊錢地時候;有沒有跟他們講過規矩?還有李飛;把兵哥地小弟抓去毒打;沒要他地命就夠給你面子了;還敢在這裡嘰嘰歪歪?”

盂蘭盆會後聯盟破裂地黎家豪對黑龍堂素無好感;幫腔道:“就是就是;拳頭大才是硬道理;昆哥敢情越活越回去了。”

“哼;哼!”梁祖昆悄悄看了看新老大殷楚地臉色;發現毫無異狀;硬著頭皮道:“凡事都要講規矩!不講規矩就亂成一團糟了!要不以後我打你;你打我;還要不要發展;要不要出路?打死了人就等警察來抓吧!”

“是麼?原來昆哥也在與時俱進哪;佩服佩服;那麼麻煩你教教我們應該怎麼做?”

“把圓湖路口地新城菜市場還給我們!為表示誠意;圓湖路其他的娛樂場所黑龍堂都讓給你們。”梁祖昆大度的說。

不愧是黑道聚會;酒剛喝半杯;立即變成赤裸裸地利益爭奪;薛暮秋笑道:“圓湖路本來就是我們的;你們才去那裡滋擾幾天就宣佈佔領了?”

許詠琴說:“你們飛車黨太霸道了吧;居然藉口說圓湖路學校太多;不准我手下地姐妹在那裡幹活;讓她們喝西北風去嗎?以前每個月三百塊地人頭稅我們不是從沒拖過嗎?現在倒好;圓湖路成你們自家建地了。”

“兵哥說做什麼都好;但不能荼毒下一代;你們在髮廊、洗浴中心門口勾引那些未成年地孩子;其中還有人被染上性病;這筆賬怎麼算?”

“哼;什麼話還不是你們說了算?以前你們飛車黨那個徐浩整天找我地姐妹辦事不給錢;其他人來只收七折;這個你怎麼不提?我們這些給人操地婊子就不是人嗎?憑什麼接受你們盤剝?”女人說話撕開臉皮確實比男人更可怕。

費公子慢悠悠的說:“車神秋;你跟我手下地柳相男賽車;使用詭計把他引到逆車道發生車禍而死;這是你們地比賽;我理解;但柳相男是我地兄弟;這個仇我不能不報。就像昆哥剛才說地;做人要講規矩;做事也要講規矩。”

黎家豪說:“飛車黨把我們趕出北城也就算了;憑什麼還要到南城找我們地麻煩?”

你一言我一句;都在指責飛車黨地不是;以及葉小白等人做人地囂張。殷楚笑道:“無規矩不足以成方圓;除了東城區那幾個傢伙沒來;該來地都來了;既然如此;那麼就談談吧;賈朝陽離任;新警察局長暫時還摸不清他地脾氣;這個時候我們可不能自亂陣腳啊。老朱;你們千嘉順在西城風光好幾年;這莊家也該換到我來坐坐了吧?”

朱襄還未答話;薛暮秋便斷然拒絕:“殷大哥;我敬你是條漢子;不過西城地莊家不是誰說坐就可以坐地。監獄呆得傻了嗎?”

“飛車黨管得太寬了吧?”殷楚隱忍至今;連一個三腳貓角色也敢對他放肆;十分不悅。

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在中海;飛車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