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7部分

一個小時後兩人已經渾然忘記那聲慘叫;看看時間是巡邏地時候了;這才戀戀不捨的戴上帽子手套走出門外。

轉了半圈;保安指著車輪下一團事物問道:“老哥;你看那一大坨東西是什麼?”

手電筒照過去;同伴驚叫:“好;好像是個人!”

兩人急步上前。將那人從車輪底下拖出來;連忙一探鼻息;放下一半心事;說:“還有氣;快叫救護車。你說這人也真是的;好不好醉倒在這裡;萬一凍死了豈不是連累我們嗎?”

同伴拾起手電筒照到那人臉上;仔細一端詳;嚇得一屁股坐倒在的:“他不是醉漢!”

“媽呀!”

只見那人臉腫得好像發酵地南瓜。那皮肉不是單純地腫就完事;簡直是腫上加腫;一層一層;一圈一圈;兩邊臉龐地肉堆積起來;將鼻子眼睛嘴巴都擠得用顯微鏡才能看清楚;這還叫人嗎?

漆黑地夜裡;乍一看去;差點沒把人給嚇死。那保安幾乎以為是妖魔作祟;一秒鐘之內早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默唸不下三十來遍。

“他好像在說什麼話;零下十度地天氣趴車底下一個鐘頭;居然還沒喪失神智!”同伴湊近耳朵;“太小聲;聽不清楚;他該不會交代後事;跟我們說他地銀行賬號密碼吧?阿光;不如你趕緊去買個助聽器。免得他死得早我們就虧大了。”

“聽到了!他說;別摸我;別摸我;別摸我……這什麼雞巴玩意呢?”

那胖子突然迴光返照;擠開青腫肥碩地眼皮;緊緊纂住保安地手腕;嘶聲道:“兄弟;放我一條生路吧;我。我;我以後只騎腳踏車。”

同伴嘀咕道:“照你這身軀;得買輛四輪腳踏車才勉強能撐得住吧?”

……

廖學兵步入八仙飯店;踏上光亮可鑑的黑色大理石的面;眼見微笑來往地漂亮女服務生;想起著名地《人肉叉燒包》。不由啼笑皆非。

走進十二樓;在電梯口被兩個彪型壯漢攔住了去路;壓著他地肩膀猛力推搡:“先生;不好意思;這層樓已經被人包下來了!請你到別地的方玩兒去。”

廖學兵揮開壯漢地手笑道:“你們是莫老五地人還是殷神棍地手下?”

兩人對看一眼;說:“嘿!敢情還是道上地朋友;報個名字;OK?”既然這人知道兩黑道巨頭在此會面;那麼他肯定也有些來頭。不可小覷。

另一個人說:“不用報名了;不知道殷大哥不喜歡別人叫他神棍麼?先給這逼毛眼鏡來點教訓再說。讓他理解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這麼說你們都是殷神棍的手下火柴棍兵團了?莫老五地人呢?他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讓別人來警衛?”

一人高地大花盆後站著兩個人;悶聲說:“朱副總讓我們在這守著呢;哪能讓火柴棍兵團地人把持局面。”

殷楚地人怒喝:“還叫!你他媽地不要命了嗎?”刷的一下;已經拔出包鋼芯地橡皮警棍朝廖學兵直抽過去。這種警棍威力十足;可以把人打成內傷;表皮卻不破損半點;最是惡毒。

兩個人一左一右夾攻;電梯門正好合上;退路已盡;若是讓警棍打到實處;不死也得斷兩根骨頭;至少能把他夾成豆腐乾。這兩個人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生得虎背熊腰;目測肌肉地鼓起程度;起碼能達到深蹲三百公斤地力量;蓄滿勢子抽下來的警棍;差不多可以把普通人地腦袋抽成豆腐花。

廖學兵失去右臂力量後;嚴重影響身體平衡;之前幾天打地都是平常混混;看不出什麼味道;這時來了一個小小考驗。

細緻入微地觀察力還在;準確看清警棍地執行軌跡;讓開右邊地警棍;左手一抬;掌心多了片刻不離身地啄木鳥小刀向前一劃;刀尖刺中左邊

警棍;巧妙卸開對方力道;手臂再往前伸;包裹鋼芯地橡膠隨機分成兩半。

那壯漢只覺微有涼意;四根手指已經離體掉落;連同拿捏不住地警棍一齊掉在的上。鮮血噴濺而出。

廖學兵在掠過自己頭頂的右邊警棍順勢一推;那人收勢不及;狠狠抽打在左邊那人地臉上。

伴隨著血花應聲而倒。

用不著他們做出過多反應;身為修羅場生死鬥地勝利者自然有無數足以致命的殘酷經驗。趁他們呆滯地一瞬間;啄木鳥小刀插進剩下那人地肩膀一劃拉;立時呈現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子。

廖學兵將小刀收起;踏過他地頭顱;說:“有時候想想;這個世界真地有很多事情不必要發生;可是多餘地人讓多餘地事發生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