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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車窗,只能對著葉小白苦笑攤手。

“別磨磨蹭蹭地,從前面爬出來,你***連這都不會做嗎?”葉小白手槍朝裡指著,大聲喝道。

狼狽爬出的兩個人正是貝勇驍和他的妻弟鋒。昨天醫院裡從容不迫的神色已經蕩然無存,頭頂腫起個大包,眼含怒火,表情古怪。先瞪了葉小白一眼。把腦袋離他地槍口遠一點,怒道:“廖學兵,你挾天子令諸侯,把貝曉丹扶上臺然後控制她,現在又想除掉我這塊絆腳石嗎?”反咬一口,振振有詞。先在道義上站住腳。

“當然。你擋住我的路了。”廖學兵說著下了其他幾個保鏢的武裝,頭也不回:“我睚眥必報。何況你的威脅實在太大。”他說的威脅是對貝曉丹的威脅,否則能有幾個人可以威脅得到他?

貝勇驍內心驚駭莫名,幾個小時前狙擊手回報說任務失敗,但已將目標擊傷,料想沒一兩個月回覆不過來,更可能已經造成殘疾,他就已經做好準備。後面圍在紫木路的飛車黨混混們確實讓人覺得可笑,提不起興趣。沒想到廖學兵就生龍活虎的站在面前。而且正和同伴用槍脅迫他的性命!這反差實在夠巨大。

難道槍手故意詐騙老子不成?

眼睛一轉,笑道:“廖學兵,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還要趕著做賬給丹侄女呢。”突然一低頭撞進葉小白懷裡,身手靈活,動作敏捷。一點不像四十歲的笨拙中年人,頂得他向後仰開。已上前抓住手槍反進自己手裡,妻弟峰則勒住敵人地脖子。變故橫聲肘腋,葉小白猝不及防,兩人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手槍壓在他太陽穴上。

幾乎在同一時刻,院子別墅二樓陽臺閃起一點火光,子彈直掠而來,卻是準頭奇差,與廖學兵離得老遠,擦過兩米之外保鏢的胸口,飛起衣服纖維和碎肉,留下深深長長的血痕。那保鏢魂飛魄散,嚇得要死,顧不上喊痛,嗖地一下躲到圍牆後的安全區域破口大罵:“小四,你全家死絕!生得一對鬥雞眼還學人家玩射擊!”

廖學兵淡淡一笑,揚手對著陽臺開槍,傳來一聲慘叫,一個黑影倒栽下欄杆,掉下院子裡,不知是死是活。

貝勇驍暗罵不已,一堆廢物!當此也顧不得了,冷笑道:“忘了告訴你,我是柔道黑帶五段,還學過搏擊,別以為拿著槍就能掌握局勢,別動,你要是動一動我就打爆他的頭。”

葉小白大意出醜,為敵所趁,叫苦不迭,果然進了盂蘭盆會後還是沒改掉毛躁的毛病,這下麻煩大了。

“有種你試試。”廖學兵地槍同樣指著貝勇驍,雙方對峙,三個人都不敢有所稍動。貝勇驍不願拿葉小白換自己地命,廖學兵更不願拿葉小白換他的命,唯有互相試探對方的籌碼。

貝勇驍用力擠開峰,讓葉小白擋在自己面前,安全保障更多一層,就怕他那柄威力巨大的沙漠之鷹,子彈穿過葉小白以後還能照樣要掉自己老命。而且他剛才很輕鬆地擊中三十米外的陽臺那人,顯然槍法很準,對付這樣的敵人絕對不能大意。於是勒著人質緩緩向後退去,試圖用車子當做掩體。

“站住!”廖學兵冷酷地說:“那個人是我剛花錢請來的打手,以前根本不認識他,你要下手就快點。”

貝勇驍心一驚,正要判斷對方的話是真是假,葉小白哭喊道:“老闆,你說過要保證我的安全,怎麼說話不算數,才給五千塊就讓我賣命,太不划算了!”聲音淒厲悲慘,彷彿死了老婆地鰥夫,貝勇驍大怒:“給我閉嘴!你搞什麼名堂!”

在一疏神之際,說時遲,那時快,葉小白腦袋向後一仰,磕中他的鼻子,脫出手槍的範圍。貝勇驍精神緊繃,當下不假思索扣響扳機,子彈擦過葉小白的鼻樑,若是偏得半分,立時便是頭破身亡的下場。

雙臂向上一勾,抓住他握槍地手,兩人扭打起來。

貝勇驍不愧是練過柔道的人,扭著對手扎穩步子準備個過肩摔。可葉小白何許人也,打架乃是家常便飯,經驗無比老到,只膝蓋一頂,正中他地下陰,便讓這傢伙慘嚎著鬆開雙手,捂住檔部跪在地上。

廖學兵走過去扯著他的頭髮拖上悍馬,“走,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相信你一定會了解我的苦衷。”對傻愣著的眾保鏢道:“千萬別報警,不然你們的老闆死了,你們一分工資都拿不到。”

悍馬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貝勇驍勉強恢復過來,眼看窗外景色飛速退去,銳氣一點點被磨盡,暗想他們不會打算把自己殺瞭然後找個垃圾場拋屍吧,忐忑不安地說:“廖學兵,你要貝家的家產我可以不阻止你,最多不當這個什麼旅遊集團公司負責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