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灑脫地說:“眾所周知。杜甫是詩人,當時的歷史真相我們無從得知,只能從他地詩中所寫去了解。先舉一個例子,五言律詩《陪諸貴公子丈八溝攜妓納涼晚際遇雨》,‘落日放船好,輕風生浪遲。竹深留客處,荷靜納涼時。公子調冰水,佳人雪藕絲。片雲頭上黑。應是雨催詩。’此詩寫貴介公子的遊樂生活,才子佳人。日暮放船,繡下荷間,烏雲乍起,老天湊趣,催詩以添雅興。詩的筆調故作輕鬆,但作者作為一個陪客,那一份落寞簡直可以透紙而出。”
這首詩在《後村千家詩》裡有收錄,老廖早已爛熟於胸,問道:“郭先生果然有很高的文學造詣,但這說明了什麼?”
“嘿嘿,你們不是一直說杜甫憂國憂民嗎?為何他陪貴公子游玩會如此落寞,是感嘆他們不務正業,國家為難之中卻狎妓取樂嗎?非也?他是惱恨為什麼狎妓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老廖點頭:“這是沒錯,您請繼續。”
“《晚際遇雨》一共兩首,想來你也讀過,
葉玉虎大聲歡呼:“郭先生講得太精彩了!”就差手裡沒拿著小紅旗在揮舞。
郭永生微微頷首,心道:“這老師的學生也有見識不凡之輩。”接著又舉了很多例子,“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面為盜賊”裡將年幼無知地孩童斥為盜賊,“安得廣廈千萬間”中所謂仰視者的同情,等等,無一不穿鑿附會,將自己心裡希望的貶義詞強加在杜甫身上。
廖學兵一拍桌子,先聲奪人,怒道:“簡直一派胡言!杜甫本就不是聖賢和英雄,詩聖的稱號是後者封的的蟻民式生活,他寫詩不是為了賣弄學識,博取功名,而是痛己所痛,這是一種真實地凡人情感,每一個人都會有的家國憂思,只不過他的情感更細膩了一點。幾千年來,我們的科技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