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子和吧名。出售松子酒,雪麗酒,苦艾酒,朗母酒,香檳,角落裡還有樂師演奏諸如《田園》《月光》之類的小調。
雖然還不能算是最有情調,至少也可以說是朱雀街最安全最不會有鬧事的酒吧,因此生意如潮,尋求平安喝酒的客人都會湧到這裡來消費。
幽暗的燈光不是照明的唯一途徑,擦得錚亮的銅燭臺上燃燒著明晃晃的蠟燭,燭光酒吧果然名副其實。也因為這樣的氣氛,吸引了很多情侶,別看南弟平時大大咧咧,做起生意來毫不含糊,搞出很多噱頭,什麼贈送香水,玫瑰,電影票等等,大受年輕人的歡迎,甚至有人專程從南城趕來。
此時的大老闆南弟卻不在櫃檯上數錢,而是躲到地下……………沒錯,在地下室和幾個兄弟一起打牌。
廖學兵從木樓梯盤旋而下,只聞到難聞的煙味和喧譁的叫聲。
南弟聽到腳步聲,笑道:“夜宵送下來了,大家暫且休戰!”
“宵你老母,大使有一炮你吃不吃?”
“原來是兵哥啊。”南弟懶洋洋道:“你不在學校批改作業,不去給學生做家訪,來這裡幹什麼?”
地下室本來是個灑窖,喝光藏酒後沒了存貨,每天直接從別的酒吧購買。酒窖打掃乾淨,放上一些裝置,就成了活動室,除了撲克,還有一張檯球桌和一臺舊電腦。
“知道葉小白去幹什麼了麼?”
“當然知道,他說去開什麼會,樂得要死,還說以後北城就是我們飛車黨的了,媽的,自信心膨脹得不像話,整一個狂熱分子。”
廖學兵打發一個小弟跑腿,扛了一桶生啤下來,“那你知道他開的是什麼會嗎?”
“誰知道是不是批鬥大會還是脫衣舞表演會呢,以後飛車黨的色情淫蕩確實可以稱霸北城了。”南弟很無所謂,將一張王牌甩在桌子上,“操!我王牌都出來了,誰敢跟我鬥!”
廖學兵只好把他們的撲克全都收起來說:“我還以為小白跟你透露了內幕,好吧,很久以前有個老和尚搞了一次孟蘭盆會,這個孟蘭盆會可不止是放焰口那麼簡單。。。。。。”於是把孟蘭盆會的由來故事,作用和意義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這麼一說,猶如長篇演義評書,洋洋灑灑,廖學兵又是個愛講故事的人,平平淡淡,一段話也被說得驚心動魄,添油加醋添處自編的東西,從一百多年的由來到最近幾屆的內容,甚至簡單的一次會面,他也就得堪比武俠小說一般,什麼怒目而禮,那個有言道,這個細量思,端的是跌宕起伏,精彩萬分。
南弟流著口水聽完,一甩長可及肩的銀色頭髮,不屑道:“故事很不錯嘛,不過,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確實和你沒關係,有關係的葉小白,你參加的就是這個會議。”
南弟張著大嘴,口水流得更兇猛了:“我。。。。。。你剛才說的不是傳說故事嗎?怎麼可以當真?葉小白八成又去乞求他的前女朋友原諒了,怕我們恥笑,才扯出這個莫名其妙的謊言吧,老子也照樣失戀啊,還不是馬上振作起來重新找了馬子?他孃的,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失戀不成材。”
“呵呵,沒打算跟你開玩笑,彥局長呢,我需要他偵察一點情報。”
“彥局長,老大找你有事呢!”南弟叫道。
飛車黨專搞情報的一夥人被笑稱為“情報局”,他們的頭頭自然就該叫做局長,此刻局長大人彥玖正無精打彩的躺在臺球桌上觀賞少兒水宜讀物,一隻手拿著兩枚檯球轉來轉去,心不在焉應了一聲:“哦。”又繼續專注於情色世界之中。
廖學兵笑道:“彥局長,你幫我查查多福傳媒老總姬文生的所有底細和他最近的行蹤以及下榻的酒店,隨從人員的名單。”
“姬文生?那個製作了大量諸如《還狗格格》之類電視劇的製片人,調查他做什麼?”
“他也是本次核心議會的熱鬧人選之一,我想說明他開拍幾部有關飛車黨題材的電影電視,名字都已經想好了,《飛車情緣》,《車神秋傳奇》,《葉小白與韓立南不得不說的故事》,你們覺得哪個名字拉風?”
四三個情報局成員都異口同聲說道:“白哥與南哥不得不說的故事,一定會轟動全城,票房有望超越《斷背山》。”
南弟啐道:“去你的,誰和葉小白那個失戀界的中奇葩有故事了?多福傳媒是不是即將和我們飛車黨有利益衝突了?”
廖學兵暗贊他腦筋好使,從失戀中浴火重生的男人果然比以前不太一樣,倒了一杯生啤一口氣喝乾,“實話跟你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