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做事從不看證據。不過我還是提點你一句,讓你心服口服,那天體育課籃球友誼賽,關慕雲不小心拉脫你的褲子,然後你懷恨在心,讓柴永恆去教訓關慕雲,我猜的沒錯吧?”
莫永泰道:“我怎麼會是那種鼠腹雞腸的人?當時挺生氣,過半天就沒什麼事了。”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幕,當天晚上他在家裡上網,隨意開了學校論壇,正巧看到那絕頂醜態的照片,當時氣得要死,柴永恆也在旁邊,看見了就說:“這是你教的學生?太囂張了,少爺,我幫你給他點顏色看看。”莫永泰嘆道:“算了,又不是什麼殺父之仇,只怪他們班主任太垃圾,沒把學生教好。”柴永恆道:“不行,這學生非得接受點教訓不可。”莫永泰以為他只是在氣頭上說的話,聽了也沒在意,直到今天。。。。。。
看來柴永恆一定是擅自行動,闖下禍來了。俗話說,打狗還須看主人,關慕雲只是個問題學生,可他班主任來頭有點大,而且肯替學生出頭,誰能想到廖學兵連一名普通活寶的事也要管?
柴永恆被伐純屬咎由自取,可看廖學兵說話,好像還不肯罷休,非要分出個道道來的樣子。
“你是老五的兒子,也算我侄子。。。。。。”老廖開始倚老賣老:“本想就這麼算了,不過世上做什麼事總得有個規矩,你父親常說的,無規矩不足以成方圓嘛,改天我讓關慕雲給他道個歉,唉,這孩子沒大沒小,太淘氣了,再說籃球場面混亂,爭搶球時動作大引起一良反應也是有的,你不要太往心裡去。”
莫永泰瞪大的眼睛漸漸縮小了,暗忖:“我道廖學兵有多專橫呢,原來他也有點怕我,畢竟父親的實力擺著呢,他不敢隨便得罪我。”大度的一揮手,說道:“沒什麼,這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不過你以後得好好教育學生。。。。。。”
“想不到你如此通情達理,嗯,那道歉就免了,但是呢,關慕雲的芍藥費,你該管管吧,他被柴永恆打成腦震盪,斷了幾根肋骨,內臟破損,現在是一級傷殘人士,吃飯也吃不香了。覺也睡不好了,上個廁所還要找人幫忙扶小雞雞才能撒尿。前幾天我帶他去醫院鑑定了一下,護理費,住院費,營養費,手術費,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總共十萬塊左右,我們是熟人,就打個八折吧,你隨便拿個八萬出來就差不多了。”
莫永泰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臉色漸漸變冷,敢敲詐到老子頭上?什麼東西都咽得下,就是這口氣咽不下,他好歹也是嚇大的,冷靜下來笑道:“廖學兵,那柴永恆被你們幾十個人輪暴,這筆賬又怎麼算?我們莫寒磣了點,同樣也很缺錢,恐怕賠不起。”
“是嗎?”兩人虎視眈眈的對看,眼睛不眨一下,生怕氣勢被比下去,目光相撞,在空氣中碰出激烈的火花,相互交纏,有如多瑙河邊脈脈含情的情侶,好似一見鍾情的潘金蓮與西門慶。
“不愧是莫老五的兒子,”老廖讚了一句,“如果你不再糾纏蘇冰雲,我答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放屁!孰可忍孰不可忍?蘇冰雲那邊,我半步不讓,有種你就來搶。”
門外的眾多隨從們莫名其妙:“少爺不是說來和黑社會談判的嗎?怎麼在粥店跟一個眼鏡男聊得那麼親熱?喂喂,看到沒有,他們兩個目光疾纏。。。。。。我有種邪惡的預感。。。。。。”
另一個人介面道:“感情很真摯啊,沒什麼不妥的,我猜少爺是因為有了那種傾向才不願在家呆的吧?他把我們叫來也有讓我們把風的意思,別讓五爺知道了,大家嘴嚴點,等以後少爺成了老大,我們就是親信。”
眾隨從們激動不已:“原來還有這層意思,真是想不到,少爺與那個眼鏡男秘密幽會也不避諱我們,早把我們看成心腹了,眼鏡男將來很有可能是我們的大嫂。”
“不對,還有個嚴重問題,少爺他究竟是男性向還是女性向呢?”
“我看眼鏡男不是好東西,狗腿,你生得白淨,晚上大家幫忙製造個機會去勾引少爺,成不成就靠自己了。”
外號狗腿的手下項牧熱淚盈眶:“我要是攀上了少爺,絕不會忘記大家的好處的。”
廖學兵突然一把抓住諆的手腕,冷笑道:“你***別不識抬舉,老子光棍一條,拼你父子兩條命綽綽有餘,我先當場屠了你,晚上再去收莫老五的屍。”
面對赤裸裸的威脅,莫永泰夷然不懼:“放馬過來,我要怕的話就不是男人。”
門外眾人的眼珠子早掉到地上:“驚爆!驚爆!開始牽手了,不知他們會不會當場接吻?”
且不說一干無聊的隨從,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