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惟艱難的爬起,額頭鮮血淋漓,把新西裝染髒了,他怒發成狂,手指顫抖,終究不敢對女生動手,道:“慕容你瘋了?好端端為什麼打人?”
慕容藍落拍拍手,倒拖著椅子回到座位上,不屑的笑道:“暴發戶有什麼可得意的,下次不準對老師不敬。”
貝曉丹抽拗斷了一支鉛筆,她這麼維護老師,兩人到底什麼關係?
夏惟掏出絲巾擦掉鮮血,低聲道:“走著瞧,死女人。”
第二節數學課,面目可憎的暴發戶差點把厲雷天氣出心臟病來,先是代表老師給擦黑板的同學獎勵了數額不菲的鈔票,然後各方面讓林小肯站在他後面捶背,厲雷天大聲責斥這種行為,夏惟得意忘形,身上鈔票似乎無窮無盡,隨意抽出一沓扔到講臺上說:“老師,你講課辛苦了,這是我代表二年二班孝敬你的,請不要客氣,收下吧。”
捉狹的葉玉虎攛掇不已:“厲老師,您就收下吧,這不是行賄受賄,而是學生報答師恩的正常禮節。”
那沓線看樣子足有一萬塊以上,厲雷天看著學生鼓勵的眼神,想起兒子剛娶了個老婆,老是伸手要錢,小日子過得乾巴巴的,情不自禁伸出了手。就在這一剎那,驀然記起一念哪的教師行為準則,將錢遞還給夏惟,嚴肅的說:“夏惟同學,如果你能夠在節假日去看望老師,我就很心滿意足了,至於錢,還是你自己留起來,另外課堂上請你遵守紀律,林小肯,回到自己座位上!”
夏惟什麼都沒聽進去:“嫌錢少是吧,好,明天我給你十萬,夠你個老頭子享幾年清福了。”
第三節課,謀劃已久的男生們終於等到一個暴發戶上廁所的機會。
廁所門口,有人提著褲子急匆匆趕來,關慕雲客氣的攔住他:“同學,裡面正在維修呢,請到樓下樹腳去方便。”
“嘩啦,嘩啦。。。。。。”夏惟吹著口哨,抖掉殘尿,自言自語道:“咦,剛才還有幾個別班的同學,怎麼突然不見了,想找個人幫擦擦都找不到。”
鑽進來幾個黑影,夏惟仰首看著天花板,不耐煩的叫道:“誰來幫我拉下拉鍊,我給他一千塊!”
“噠啦”一聲,廁所門被反鎖了,夏惟驚覺回首,見是崔政,蒙軍等人,挖挖鼻孔笑道:“怎麼,想找我要錢,這樣吧,叫我一聲大爺,誰叫得好聽,我就多給一千塊,你,蒙軍,過來幫我拉下拉縫,好處少不了你的。”
沒有人搭腔,眾人都冷冷的盯著他,蒙軍來回搜了一圈,說:“沒其他人了,說吧,怎麼玩才過癮?”
夏惟這才覺得來者不善,向後退了一步,勉強笑道:“玩什麼鬼把戲呢,我可不怕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嘿嘿,我的幾個保鏢就在校外候著,一個電話就能讓他們趕來。”
關慕雲對著他的小肚子就是一腳,將這不怕死的傢伙踢翻在溼漉漉的地面。夏惟痛得捂住肚子,身體弓成蝦米形狀,額頭冒出豆大汗珠,怒道:“關慕雲你不要命是嗎?我的保鏢雖有黑道關係的,隨時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見關慕雲搶先動手,大夥兒一擁而上,拳腳交加,打得夏惟再也無法硬氣,求饒道:“等等,你們先放了我,明天我給你們帶很多很多的錢總可以了吧?”跟隨飛車黨早練得心狠手辣的關慕雲一腳踢中他的嘴巴,說:“規矩不能再改了,一禮拜十萬,看你是個熟人就打個八折,給八萬就夠了。”
崔政一不做二不休,裉下他的勞力士手錶連踩幾腳,勞力士手錶質量上乘,竟然毫無損傷。
鬱金香高中大多是富豪子弟,即使是學生,早有了詳細的權力劃分,哪容得暴發戶來顯擺,偷偷直把夏惟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狠狠出了口惡氣。
崔政一泡口痰吐到他臉上,說:“永遠也別忘想對抗我們。”
一陣暴打過後,夏惟軟軟趴在小便池邊,鼻子流出一大灘鮮血,虛弱的說:“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連錢都不要,我可以給你們錢的,不止是一週八萬那麼少,讓我加入你們好不好?”
“錢可以買到權,權也可以弄錢,不過你需要真正明白的一點是,權力永遠凌駕在金錢之上。”崔政說:“好了,我們走吧,回頭再教訓周安和林小肯兩個見錢眼開的小子。”
“等等。”蒙軍說:“不能動周安,廖老師特別交代過的。”
“哦,好吧,那就拿林小肯殺殺威風。”
一幫活動完筋骨的傢伙挺著胸走了。
權力?對我可以用錢買到權了,讓爸爸向那些議員送錢,以後不用怕他們了,這個仇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