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後腰是不是一個曇花圖案的文身?”
“你怎麼知道?”
“是一朵盛開得很熱烈,嬌豔欲滴,有二十五辮花瓣,十三張葉子的曇花?”
老廖這回真的奇怪了:“喂,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先別管我,你說你的刺青到底是什麼時候刺上去?”蘇冰雲的表情非常嚴肅,緊盯著她的胸部的老廖甚至可以從那激烈的摘擊衣衫震動的心跳看出她帶著緊張和惶恐,好像是面臨人生最重要的抉擇。
因為'害怕女孩子認為刺青是黑社會的象徵,廖學兵在泡妞的時候一向極力否認,撓撓頭說:“唉,都怪我一時糊塗,聽信莫老師的讒言,上個禮拜他騙我說紋身是當前社會時尚,就邀我一起去找師傅每人刺了一個圖案,莫老師刺的是他曾經追過的一百零八個女人的名字,我沒什麼可刺的,就閉著眼睛找了幅圖,於是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唉,想不到真難看,過幾天我得去醫院做個鐳射袪除手術。”
蘇冰雲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眨也不眨:“騙人!你的刺青起碼有十年了!”
廖學兵恍然大悟:原來下午打排球的時候被看到了,有可能是邱大奇派來找罪證的,因為老師準則不知第三百幾條了,明確寫著不準紋身,以免在學生中造成惡劣影響。這女教師,既與她非親非故,兩人關係又不是很密切,一再糾纏在那朵曇花上面,到底意欲何為?如果不是邱大奇的奸細,那可奇了。
鼻子裡噴出兩道濃煙,冷冷的說:“說上個禮拜就上個禮拜,我身上的刺青難道你比我更清楚?”
蘇冰雲很認真:“廖學兵,你能不能說句真話?下午打排球我就發現,那刺青不像是新刺的。”
“胡攪蠻纏,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