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叫你去放風,你還到處閒逛什麼呢,嫌我們不夠危險麼?”嚇立即那個不堅守崗位的傢伙。
“嗯,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一個怪聲,就是一個女人老在不停的數數。一二三四什麼的?”
廖學兵翻開第一個柵格細細翻閱,好像聽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停住手說道:“我想起來了,在我還小的時候,大概是十六七年前,這棟樓剛剛建好沒多久吧,有個女學生上課寫錯了字,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去抄寫一千遍,如果這一千個字當中每寫錯一個字,再加罰一千。”
葉玉虎說:“如果是我,包管讓那老師辭職。”
“女學生寫了很久,這時已經放學,大家都回家了,她根本不敢走,仍留在辦公室裡寫,寫啊寫啊寫,生怕自己寫錯,每寫一段只好回過頭去數,一,二,三,四。。。。。。不知寫了多久,一夜都沒有回家,第二天,大家在辦公室裡發現了她的屍體,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從那以後,辦公樓每到深夜都會傳出一,二,三,四,五的數數聲,據說那女學生的幽靈還徘徊在大樓深處某個地方一直不得超生。”老廖又編出一段鬼故事。
“一點都不嚇人。”葉玉虎說,走到櫃子前繼續工作。
“是,是,一點都不可怕。”關慕雲附和道,用力捏自己的大腿,心道:“還發抖就把你鋸斷!”
老廖把他推到門口,“既然沒什麼就繼續望風去吧,你的崗位委重要的,我們能不能全身而退就靠你了。”
關慕雲抖抖擻擻走到外面,只見一片冷清肅殺之氣撲面而來,頓時毛細血管緊縮,雞皮疙瘩冒起,脊椎骨發寒,緊握拳頭的手指深深陷進肉裡。卻聽廖老師若無其事的對葉玉虎說道:“同學,據說午夜十二點鬼門關大開,所有生前有諸怨未結的冤魂都會出來,你有沒有感覺到冷?”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關慕雲在胸口畫了個十字,心裡唸叨著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一步一步捱到走廊盡頭,看著透射下來的月光,才稍微覺得好受了點。
數數聲又響了!關慕雲緊緊捂住耳朵:“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什麼都沒聽到。。。。。。”
廖學兵隱隱感覺到關慕雲的異樣,但是身處險境沒空餘時間開玩笑,好幾十個柵格,大部分都上了鎖,而且還是鎖孔很小的暗鎖,尤其浪費時間。先以鐵櫃為重點,一號柵格,插入齒模,手指感覺合適狀態,再插進鋼絲,找到鎖芯輕輕一拔,噠的一聲,門開了。
裡面只有一疊上一學年的學生處分記錄,老廖隨便翻翻重新放回去,不死心又繼續攻克第一二個柵格暗鎖,同時一面做還一面指導嚇學習,兩一一起動手,效率要比一個人單幹好得多。
葉玉虎花好大力力氣開了生平第一個不用鑰匙的鎖頭,險些把齒模弄折,滿頭大汗的說:“老師,你看我們這麼幹,被抓住了會不會判刑?”
“放鬆,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這是屬於比較輕微的違法,最多拘留三至十五天,但是學校方面肯定不太好說話,我被辭退,你被開除,那是必然的。”
“操!挑釁學校尊嚴那是我最喜歡乾的事。”葉玉虎摸出一沓鋪滿灰塵的紙張,心知不妥,考卷剛打出來怎麼可能有灰塵,不用說這肯定不是。
兩人是新手,動作不夠嫻熟,速度很慢,開了十多個柵格就花了一個鐘頭,都有些洩氣。
葉玉虎輕輕指掉手上的灰塵說:“說不定試卷子不在教導部辦公室呢,以前都有教研組手裡的。”
“等待,2徒默然是個嚴謹的人,我們在鐵櫃子這邊不按規律的連開了十多個格,裡面都有關學生本身的苯,而且基本都有一年以為歷史,比如獎懲紀錄,檢討書,學生簡歷,高考填報等等,像考試那種比較中性的東西根本就沒有過。”老廖展開福爾摩斯似的推理。
“由此得出兩個疑點,考卷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可能與舊學生資料放在一起?另一邊的木櫃更舊,可能都是十幾年前的資料了。由此產生一個矛盾,校長為什麼說考卷由教導部部長保管?”葉玉虎發出如名偵探柯南般的推斷。
“我一定是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老廖說:“不如我們去教研組查查吧?”
“拜託,我只想回家睡覺,不要再東搞西搞了。”
“你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夢到貝曉丹?”
一提起貝曉丹,葉玉虎馬上有了精神,“好,誓要找到試卷,與小丹丹共同在沙灘上徜徉流連。不過我覺得還是搜清楚教導部比較好,不然光明兩邊都找不到那便麻煩了,畢竟這是提升我們班成績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