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婊子!”拳頭雨點般落下,譚紫晴既不叫喊,也不求饒,咬著呀苦苦忍受。
廖學兵敲了敲門板,抱著手斜搭一隻腳倚靠在門框邊上,悠閒的站著,嘴裡還叼著一支菸。
軟飯仔回頭看了一眼,是眼裡的怒火慢慢轉為怨恨。
“這裡是公寓,你已經干擾到住戶的正常生活了。還有,你正在侵犯他人的人權,請你立即停止這種不正當的行為。”廖學兵邊說邊摳鼻屎。
“廖大哥……”譚紫晴叫了一聲,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可是眼裡充滿求助的希冀。
“什麼廖大哥!難道他就是你養的小白臉,怪不得執意搬來這裡住,哼哼,兩個狗男女乾柴烈火……”軟飯仔妒火攻上心頭,已經記不起當天是怎麼被打的了,嘶吼著威脅:“快說,他幹了你多少次,果然,一看你就是個蕩婦。”
這話說得粗俗無比,譚紫晴又羞又氣,抗辯道:“你不要亂說,我和廖大哥清清白白根本就沒什麼。”
軟飯仔把譚紫晴推倒在地上,想衝過去教訓廖學兵,終是心存怯意,廖學兵取下菸頭,拇指扣住中指,用力一彈,菸頭去得又快又急,打在軟飯仔臉上,啪地濺出幾道火花。
一摸右臉,已是燙出了個燎泡,軟飯仔怒火被徹底點燃,不去計較後果,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勝算,撲了上來。對付這種人用不著多大功夫,廖學兵輕鬆將他擊倒,當著譚紫晴的面痛打一頓,再踢下樓梯。
“你為什麼和這種人來往?”廖學兵幫忙收拾客廳裡摔碎的瓶子杯子,整理移位的沙發和電視櫃,問道。
“謝謝你廖大哥。”譚紫晴沒有正面回答,茬開話題。
廖學兵不喜歡多管閒事,此時也忍不住問道:“什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說出來,我能幫的儘量幫。”
“沒,沒,沒什麼……”譚紫晴把頭別過了一邊,不想讓人看見她的痛苦和無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