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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子。

慕容冰雨看了看選單,說:“來一份花椰濃湯,菠蘿萵筍,鵝肝醬煎鮮貝,煎牛小排,五成熟,來瓶八二年的紅酒,謝謝。”

侍者把目光移向廖學兵:“先生,你呢?”

廖學兵最喜歡架著個大火鍋,切幾斤牛雜碎,放濃濃的辣椒,與狐朋狗友划拳行令,然後啤酒大口大口猛灌,可是這樣一來還泡個屁的妞啊!於是他輕輕合上選單,優雅的點點頭:“我也一樣。”

鋪上白色餐巾,慕容冰雨問道:“廖學兵,你一個大男人獨力撫養女兒長那麼大,一定很辛苦吧?”

老廖正調整角度以便利用斜角更好的欣賞她裙內風光,聞言愣了好久才醒悟諳地是慕容藍落,及時將目光的淫蕩轉變成憂傷,深深嘆息,望向窗外,陷入不知年代的回憶之中:“那是在一個悽苦的雨夜,我們約在街口見面,那是我們最後一次相會,她懷裡抱著一個啼哭的嬰兒遞給我,什麼都沒說,後來我帶著那個嬰兒,一晃就是十六年過去了……”

慕容冰雨的鼻子有點酸:“別說了,說得我都想哭了。那你怎麼不找個女人照顧女兒?”

老廖的謊言越編越大,漸有收不住之勢,只好轉回家境上:“我那麼窮,有誰肯嫁我?去相親好幾次,人家都嫌我工作辛苦,工資低,唉,一言難盡哪,你看我,整天鹹菜下飯,從沒吃過一頓飽的,還要供女兒上學,居住在奧水小巷暖氣地便宜公寓裡,冬天就快到了,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熬過去。”

慕容冰雨笑吟吟地看他:“那你怎麼會突然有了一輛雪佛蘭?還有哦,昨天晚上我粗過奧火公寓,房東說你發了大財,已經搬走了,這個怎麼解釋呀?”

廖學兵立時啞口無言,滿頭大汗,吭吭哧哧說不話來。前幾天搬家,還特意開著賓利去跟房東炫耀,唉,人就是被這種膚淺心理給害了。

慕容冰雨又說:“可不要解釋那輛雪佛蘭是在路邊撿到的哦,你這人就愛胡說八道,真不知道該信你哪句話。”

老廖縱橫江湖多年,詐騙無數聰明才智之士,第一次被人戳穿,尷尬無語,正說著,侍者端著盤子上來,解了他的困境,這傢伙臉皮夠厚,輕鬆自如將話題換走:“花椰濃湯很不錯,挺香的,看來你一定常吃西餐吧?”

“是呀,公司酒會一般都是西餐,還有燕姐請的都是法國廚師,已經習慣了,好吃嗎?”

“我更喜歡吃大米飯,豬腳,扣肉,小蔥拌豆腐。”

“呵呵,你可真怪,來,我們喝點酒吧。”

兩人開始聊一些廢話,這是男女互相產生吸引力的前兆。

半小時後廖學兵上廁所,拎著褲頭出來時在門口碰到了美豔如花的蘇冰雲。面對面相碰,來不及思考分析,只好說了句沒頭沒腦地話:“嗨,這麼巧啊?”

蘇冰雲也沒想到要質問他“禁忌戀情”的事,一時有些心虛,忙說:“哦,我約了人,聽說這家西餐廳還不錯,就過來了,你呢?”

“我也約了人,你和誰在一起啊?學校裡的打字員顏江女士,還是資料室的陳小姐,教物理的梅老師?”老廖大模大樣地問著。

蘇冰雲低著頭不敢看他,說:“是啊,約好學校裡的同事。”

洗手間有人來往,霸著門口不太雅觀,廖學兵把她拉到一邊:“蘇老師,你怎麼有點緊張,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對了,我決定星期六就回鄉下,把日記本帶回來,最近一段時間有家電影公司邀我拍戲,忙得要死要活,而且那女的還是我表妹,都不知道怎麼脫身。”

蘇冰雲聽老廖主動說了拍戲的事,算得上是對自己的坦誠,女人通常都不要對方什麼花言巧語地解釋,只要他坦白,一切過錯都能原諒,心底最後一絲怒懟之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娛樂圈裡什麼緋聞都能炒作,說不定表兄妹戀情也是娛樂公司故意宣揚出來的,而且上次迷失島說夢話叫的也有可能是我蘇冰雲,而不是慕容冰雨啊。

頓時,對自己貿然約莫永泰吃飯十分後悔,但事已至此,又不能丟下莫永泰不負責任的走掉,蘇冰雲神色非常不自然,說:“等下我吃完飯打電話給你好了。”暗想兩人除了那次火山島,還沒在一起約會過呢。

“好,記得給我電話啊。”老廖以為這只是敷衍之詞,隨口答應了,反正和慕容冰雨在一起正開心,其他的可以等以後再說不遲。

兩人都不敢告訴對方自己所坐地位子,各自心懷鬼胎告辭。

廖學兵轉眼將她拋到腦後,盤算著該與慕容冰雨去哪家酒店更有情調——沒拿到手裡的總不算自己的東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