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灑灑,飄揚不止。而在一輛不到十平方米的車內,一個長相傾國傾城的女人卻只是穿著一件超短裙,並且任由雪白而又修長的玉腿淋漓盡致地呈現在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跟前,更尤為誇張的是這個女人竟然還時不時地分開自己的雙腿,任由那一抹春光若隱若現地呈現而出。
若說,這不是一種赤裸裸的勾引,天底下又有誰會相信呢?至少陳清揚再一次被眼前這個妖女蠱惑住,他緩緩伸出了自己的豬油手,朝著景月朦幾欲炸裂而開的胸部撫摸而去。這一次景月朦並未有絲毫的躲閃,陳清揚可謂是如願以償,當他的指尖分明感應到一種豐腴的彈性,當他的鼻孔深處已經傳入一股沁人心脾的奶香味的時候,陳清揚瞬間迷失其中,再也難以找尋到丁點兒的方向。
陳清揚不再單單滿足於手指尖上那一抹淡淡的溫存,相反他像是餓狼一樣伸出碩大的手掌,猛地死死地將那一抹豐腴握在了手掌心之中。誇張的彈性彰顯而出,瞬間侵入了陳清揚的心扉之中,忘我的陶醉著,褻玩著眼前無比渾圓雨潤的寶珠。
清揚微微側身,用碩大的手掌在那翹而豐滿的香臀上游走著,時不時地劃過敏感地帶,彼此發出一陣陣痙攣。當清揚溼滑的舌尖一次次掃過景月朦的耳垂,當他再一次勢大力沉地揮動手腕,就在他準備褪下自己渾身累贅的時候,不幸再次發生了!
景月朦彷彿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猛地一掌拍在了陳清揚那雙在自己下身撫摸著的手腕,只見她不知何時已經抽出一隻鋼針,隨即用鋒利的針尖惡狠狠地扎中陳清揚的大腿上。清揚一驚,連忙撒手,不過這時候他的臉上已經完全充滿了驚駭的神情,他實在想不到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種場景。難道她只是在玩耍自己?
百變妖女景月朦與瓊兒的性情是完全不同的,後者年紀尚小,對於男女情愛之間的事情所瞭解的有著很大的侷限性,並不像景月朦這般成熟穩重。陳清揚可以輕易將瓊兒玩弄於股掌之間,但是在景月朦跟前他卻常常感受到挫折感。他實在想不通這個絕色美女翻臉為何比翻書還要快,並且是快上很多。
景月朦並未解釋,只是湊著內視鏡仔仔細細地補了一個淡妝,當她將已經完全散亂的內衣和文胸重新穿戴整齊的時候,她做了一件讓陳清揚大跌眼鏡的事情。微微起身,將圓潤而磅礴的豐臀正對準陳清揚,隨即用纖細而柔嫩的手掌微微扯了扯自己的內褲。
可別忘了,景月朦此時所穿著的可是超短裙啊,如此一來的話自然是無限春光完全展現在了陳清揚的眼簾深處。然而這時候,面對那影影綽綽的神秘地帶,陳清揚心中再也不敢生出任何一絲想要佔有的心理。他完全被景碧瓊的手腕所折服,雖然兩人之間已經親密了十數次之多,但是毫無疑問景月朦的無限風情還是給陳清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即便是做夢也沒想到,原本唾手可得的東西現在竟然距離自己如此遙遠。低頭淡淡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弟,只得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景月朦大大咧咧地重新將自己的內衣褲完全整頓好之後,將那順滑而齊腰的長髮微微擼了擼,她保養得著實不錯,肌膚如同乳汁一般光滑鮮嫩,一雙杏眼含情脈脈,其中流水潺潺,彷彿是在傾訴著無盡的讚歌。並且這女人竟然再次朝著陳清揚的二弟打量了過去,更詭異的是她再次伸出了柔嫩的小手,從始至終半晌無言,只是獨自一人在默默坐著單調而又不乏激情的機械運動。
毫無疑問,陳清揚雖然不敢再次放肆主動進攻,但是被這麼一個大美女這般愛撫的話,他還是很願意享受一番的。於是,Q7開始發生一陣陣顫抖。很輕微,比之以前所謂的車震門要低調很多,但是路過的行人依舊不難想象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後在景月朦手腳並用,甚至連嘴巴都上陣的情況下,陳清揚激情迸濺,瞬間如同白雪紛飛,整個世界一片慘白……
陳清揚拒絕了景月朦的邀請,並未上那一棟幹部樓上喝一杯咖啡,並非完全是對這個女人的顧忌,關鍵還是因為景月朦先前所說的那般,倘若真讓別人知道了兩人之間的姦情,那以後還有臉在京華這個大圈子裡混下去嗎?別人看待自己的眼神又將會是怎樣的?陳清揚不敢想象。古時候母女二人共侍一夫的事情也並不少見,但現在終究是河蟹社會,河蟹啊,河蟹,真他媽太偉大了!
目送景月朦上樓,陳清揚緩緩下車,抬頭仰望位於十樓的景月朦,這個天生外表放蕩,內心卻又萬般矜持的女人果真並未著急睡覺,相反獨倚闌干,手持一杯紅酒穿著一件淡紅色的吊帶裙,就那麼風情依依地站在窗前,可是詭異的是陳清揚愣是不敢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