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將事情挑明,沐小妖卻率先開口了:“老公啊,我看那大明星其實也挺不容易的,獨來獨往一個人,雖然表面上風光,但是內心裡不知道有多孤單。你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多惦記著人家一點,可莫要委屈了人家。女人嘛,都是需要愛情滋潤的。少了你這種極品潤滑劑,時間久了即便是再想要運轉起來,也就困難了。”
清揚啊了一聲,“哦,知道了,”,隨即猛地反應過來:“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和皇甫若伊真的是清白的,那女人最擅長的就是離間計,小妖你這麼聰明,可別上了她的當才是。”
沐小妖冷哼一聲:“夠了!你那點醜事不說也罷。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關於私生活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也懶得管,即便是管了也沒用,總不能拿刀切了你那根壞東西。但是我也有言在先,倘若你以後再這樣肆無忌憚地當著大傢伙的面前和別的女人搞上四五個鐘頭,到時候別說我沐小妖不給你留面子。面子都是自己給的,別人能給你的只是順水推舟。”
好一句順水推舟啊,陳清揚如何能不知道是因為有手下在,沐小妖在顧及自己的顏面。想來確實慚愧,自己因為一個電話便對沐小妖百般猜疑,而自己日日流連於花叢之中,將心比心,自己對沐小妖又付出了幾分真誠幾分實意?
陳清揚的心中傳來一陣感嘆,剛剛想要說上一些什麼,卻不想白川息腳下猛然一個剎車。陳清揚剛剛想要誇獎一聲白川息聰明,為自己化解了危機,卻不曾想小白罵了一聲:“這狗孃養的,簡直是欺人太甚,奶奶的閒著沒事整一個車隊在大街上溜達也就算了,竟然開著二十碼。這我也就忍了,整條街道也就六個車位,竟然被他們給佔完了。這不是和我玩小霸王呢嘛!”
清揚抬手看了看沐小妖剛剛為自己買的限量版勞力士鑲鑽手錶,時間已經到了七點四十,還有二十分鐘就要到開席的時間,再耽誤就遲到無疑了。陳清揚煩躁地擺了擺手:“鳴笛超過去,老子的車上掛著特別通行證這群傻逼看不到嗎?”
白川息微微搖頭:“大哥,沒法超啊,不知道哪來的二世祖,他們的車上竟然都掛著警備通行證,向來應該是武警高層從這裡經過。咱們還是避一避得了!”
“什麼?你讓我給他們讓路?混賬東西,即便今晚上我不去參加這場宴會,也斷斷不可能會為這群白痴讓道。你只管開你的,堅決不動彈,他們愛咋地咋地。”
陳清揚現在風頭正緊,一心想要儘快上位,在他的意識中任何想要阻攔自己上位的人都是可恥的,都是該殺的,自己不去找他們麻煩也就罷了,膽敢來找自己的麻煩,那簡直就是找死。
白川息沒有辦法只得跟著車隊屁股後面慢慢晃悠,足足好半晌才淡淡說道:“他們車隊停下來了,有人朝著我們這輛車走了過來!”
陳清揚哦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果然正對面下來一群保鏢模樣的人群正朝著自己的座駕趕了過來。這群人身板高大,長相威猛,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迎面一大漢趕到車前的時候,抬起碩大的拳頭一拳重重地轟在車窗上,只是他卻不知道這車是防彈防爆的加厚型材料所製成。一拳砸在上面車窗非但沒有絲毫的撼動,相反自己的拳頭倒是一片生疼,接連甩了許久,這才稍稍有所緩解。
白川息與媚娘相繼下車,白川息雖然為人沉悶一些,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沒有大憨一樣火爆的脾氣。尤其是這輛奧迪Q7更是陳清揚的命根子,他如何能不知曉。白川息走到那人跟前,右手成鉤死死地扣住那人的喉管,手掌稍微動彈,頓時傳來嘩啦一聲輕響,那人哎呦一聲發出一陣痛呼。
一道血柱狂噴而出,在看那人臉上已經一片鐵青沒了半點血色。白川息冷哼一聲,一字一頓地說道:“算你命大,老子今天心情不錯,否則的話早把你喉管給擰了下來。”
白川息出手快若閃電,眾人皆是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將那人喉管處的皮肉給活生生的撕裂而下。其中的血腥與殘暴自然不言而喻。
“還不快滾,順便將你們這些破車全部開走,孃的老子看到你們就他媽來氣!我告訴你們,我老大火了,那我便不爽了,我不爽了,你們就別他孃的想活了。滾,滾,都他孃的滾!”
那群人顯然受到過嚴格的訓練,雖然倒下了一人,但是其餘漢子依舊在死死地盯住白川息,沒有絲毫的退讓。白川息臉上閃過一絲怒色,自己被人這般忽視的次數還真的不是很多,剛剛想要繼續痛下殺手給這群人一點顏色瞧瞧,卻沒想到突然傳來一聲怒吼:“住手,一群飯桶,都他孃的退下。你們如何能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