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心理。她將你當做是英勇,對你心懷感激,但是隨著這兩日的接觸她發現你們並不合適在一起。她希望你能淺嘗輒止,莫要再糾纏於她。雨蝶還讓我代她向你致謝,說如果還有來生一定再來找你。但是今生今世,你們都註定不再可能。”
猶如驚天霹靂轟炸在陳清揚的腦門,後者身軀連連顫抖不停,臉上滿是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陳清揚突然呵呵冷笑兩聲,食指指向景碧瓊冷笑道:“你在撒謊,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那樣。雨蝶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你在騙我,在騙我!”
“沒有,我沒有騙你,所說的也句句屬實!原本我還擔心你承受不了這個打擊就沒將實情告訴你,現在倒好你反而將好心當做驢肝肺。陳清揚,我恨你!”
景碧瓊突然的悲慼讓陳清揚同樣揪心不已,打心眼裡陳清揚自然不肯去信服景碧瓊的話,畢竟這個思維經常處於瘋癲狀態的女人激動之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而從她嘴中所說出的話多多少少也都有些水分。自己剛剛和雨蝶在江邊纏纏綿綿,她怎麼可能會在這時候說出這種話呢?
眼見陳清揚不肯相信自己,景碧瓊的哭聲更大了兩分,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不想想,倘若不是雨蝶親口告訴我的我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怎麼會因為你而失聲痛哭,陳清揚,難道在你心中只有一個葉雨蝶嗎?那我實話告訴你,她對你根本就沒有愛,有的只是戲耍和玩弄,有的只是嘲諷與譏笑。或許你還不知道葉雨蝶的真實身份吧?她其實姓歐陽,是著名港商歐陽碧華的女兒。歐陽碧華身價數十億現在已經是排得上號的富豪,人家葉雨蝶葉小姐作為一個千金小姐怎麼可能和你一起私定終身?輕揚,你醒醒吧,真正在意你的人是我,是我景碧瓊,而不是他、媽、的葉雨蝶!”
陳清揚混亂的思維在景碧瓊怒吼之下略微理出了一條清晰地思路,景碧瓊竟然知道了葉雨蝶的真實身份?可是自己明明記得葉雨蝶曾說過自己從未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的!那景碧瓊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她真的只是和自己玩玩那麼簡單?可是,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景碧瓊出現的時候,葉雨蝶便選擇了離別。自己在她心目中已經成為了燙手山芋?而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眼眶中明顯有淚花閃爍,然而陳清揚卻一直在剋制眼淚,他決計不允許自己再次哭泣,尤其是為一個女人。那犀利的眼神變得無以復加的冷淡,極度的痛楚蔓延至心頭,他終究只是一個尋常人,一個做過那麼幾件可有可無的事情的小人物。而為何悲劇卻始終不離自己左右?
陳清揚渾渾噩噩地走出病房,滿臉愁容,一個人搖搖欲墜地朝著大街上走了過去。對面是一輛輛呼嘯而過的車輛,面對刺耳的鳴笛聲陳清揚仿若無聞。眼瞅著一輛微卡衝撞而來距離陳清揚不過是一步之遙,而就在此時突然一道身影傳來將陳清揚死死地撲倒在地,兩人在馬路上翻滾了數個回合方才停歇。
一聲聲呻吟傳來,嬌弱中有著滿腔委屈,陳清揚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低頭朝著身下忘了過去。出乎他意料的是身下之人竟是景碧瓊!
景碧瓊因為兩人在地面上翻滾的時候幫著陳清揚護住了要害部位,陳清揚倒是未曾受傷,不過卻害慘了景碧瓊。黑色長裙此時已經劃破,好在只是裙角部位並無大礙,但是那誘人的玉腿卻還是一覽無餘地裸露出大片的雪白。
肌膚異常晶瑩,幾近吹彈可破,膚色白皙中透著一抹淡淡的紅嫩。一陣淡淡的幽香自雪白的肌膚中散發而出,接連轟炸著陳清揚的嗅覺器官。而更尤為要命的是那一堆豐碩的所在不時在陳清揚的身體上摩挲不停,讓陳清揚深深感覺到一股異樣的痠麻。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吞噬著自己的軀體一般,痠痛中有著一股忘我的銷魂。
景碧瓊的捲髮已經凌亂不堪,額頭上披散著一絲秀麗的髮梢,她像是一隻暴走的野獸顧不得自己磨破流血的膝蓋,一把抱起陳清揚,用力地晃了晃,大聲喊道:“輕揚輕揚,你怎麼了,你還好嗎?能聽到我說話嗎?”
一股淡淡的暖流自陳清揚的心中緩緩流淌而起,原本一片淒涼與感傷的是心扉猛然一緊,陳清揚此時已經有些迷失,他突然有種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感覺。與其深沉地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卻不如和一個深愛自己的人長相廝守。
景碧瓊幾乎瘋狂的愛意最終轟破陳清揚心中最後的防線,陳清揚竟然一把將那冷豔無雙的臉龐捧起,在大街上當著眾人的面和景碧瓊抵死纏綿。他像是一隻瘋狂的猛獸,狠狠地在景碧瓊渾身上下每一處遊走而開,像是入魔了一般,手掌竟然不受控制地在景碧瓊飽滿的所在遊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