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調換了方向直直頂住了付明堂的腦門。
這時候眾人皆是將注意力放在兩人身上,陳清揚的舉動自然難以逃脫許志遠的眼睛,後者頓時大驚連忙帶著數人過來,紛紛將槍口指向了陳清揚吼道:“快點把槍放下,我喊到三,倘若你再不鬆手我可就要開槍了!”
陳清揚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別人用槍指著我,曾經用槍指著我的人現在都已經命赴黃泉。當然,不信的話你儘管來!”
許志遠是何許人物,何時被人如此威脅過,三級警監在警界也算是牛逼哄哄的人物,這時候被一個小年輕這般威脅,臉上自然無光。許志遠雙眼眯成一道細縫兒,陰沉地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開槍打死你,並且事後我不僅不擔負任何責任,你卻還要背上一個襲警的罪名?”
陳清揚的回答讓許志遠大吃一驚:“我信,但是你信不信在你開槍之前我可以輕易將你擊斃,並且我還可以受到上面的嘉獎?”
囂張,陳清揚此時所說的言辭實在是囂張之極!換做許志遠的話說,簡直就是天地難容。許志遠一拉手中的槍栓,手中指尖力道緩緩加重,頂針已經發出咯咯吱吱的聲響。陳清揚自然不會傻呵呵地以為許志遠會被自己的言辭嚇到,手中同樣捏了一團雄渾的波能。他完全有信心在子彈擊出的一刻波能噴發而出,直至將對方擊倒在地。
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達到劍拔弩張的時候,一聲嬌喘傳來,轉而是一陣不滿的訓斥:“你們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給老孃到一邊消停著,老孃心情不好,不知道嗎?”
付明堂見許志遠當真想要開槍,心中也甚是緊張,倒不是關心陳清揚的死活,關鍵是景碧瓊此時蜷縮在他懷中,倘若許志遠開槍的一刻手腕一哆嗦,所導致的後果實在難以想象。付明堂並非是個鬧事的主兒,他的心機就像是他的髮絲一樣,盤根錯雜,相互糾纏一處讓人壓根難以洞察分毫。
“許警監,這裡面稍微有些誤會,事實上他今天算是救了我一命。看在我的面子上,彼此之間還是不要鬧得太僵才是。這位朋友,一起去警局做個筆錄吧!相信你是個聰明人,倘若非要將事情鬧到不可開交的程度,後果難免是魚死網破!”
陳清揚笑了笑:“魚死網破又如何?我沒時間和你們閒扯,景小姐你要我送你回去嗎?”
景碧瓊似乎倦了,嫩白的雙手依舊緊緊摟住陳清揚的腰身,不肯有半點放鬆,淡淡點了點頭,滿是撒嬌的意蘊嗯了一聲便再次眯上了雙眼。
陳清揚並未理會許志遠與付明堂二人,攔腰摟住景碧瓊,隨後抬腿欲走。陳清揚這會兒的舉動無非就是在詮釋著一點,不管你是許警監也好,還是你是京城付大少爺也罷,在他跟前都不好使。任何人都不可以更改他半點主意,否則那就兵戎相見!
付明堂眼中閃過一絲陰柔,原本他是想要先將陳清揚騙至警局,隨後再開始對其展開狂風暴雨般的報復,卻不想對方絲毫不肯買賬。付明堂朝著許志遠使了個眼神,就要強行動粗的當口,景碧瓊這小妮子突然睜開雙眼,滿臉倦容地說道:“瞧我這記性,今天是週末應該給爺爺報平安的,付大少爺,你說我這個電話應該怎麼打?一如既往地過著自己的小資生活,還是現在正在被上百號手持槍支的流氓包圍著?”
付明堂渾身猛地一個哆嗦,像是想到了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般,渾身連連顫抖不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許志遠顯然對景碧瓊甚是不滿,臉上露出一絲兇狠呵斥道:“小丫頭片子,罵誰呢!不是看在付大少爺的面子上,老子早把你這張嘴給撕個稀巴爛了!”
景碧瓊依然蜷縮在陳清揚的懷中,不過眼中的溫順陡然間消失殆盡,轉而是一種無盡的怒意,聲音冰冷若寒冬飛雪,與其傾國傾城的嬌容顯然不太對稱,“你在罵我嗎?”
許志遠今晚是受夠了窩囊氣,想他堂堂一副廳長竟然在手下跟前被倆年輕人戲耍得一無是處,這心頭怎能不怒!
“媽的,老子就是罵你了又怎樣,小婊子和老子耍橫是不是,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啪的一聲脆響,景碧瓊竟然抬手甩給許志遠一巴掌。景碧瓊這妮子學過兩天跆拳道,不過想要一招之間打中許志遠卻也是痴心妄想。不過這妮子別的招數不夠犀利,但是抬手打人巴掌卻甚是在行。這一掌不僅勁力足夠兇猛,招數也異常刁鑽,這一個招式她自小練習有上千遍之多,正所謂熟能生巧,怎麼著也研究出了點名堂。
許志遠滿臉皆是詫異的神情,一時間望著景碧瓊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短暫的震驚之後,許志遠完全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