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友,你可認罪?”
“我何罪之有?陳清揚,少他媽在我跟前裝狠!你老陳家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只能說你走了狗屎運,稍稍比別人幸運了那麼一丁點罷了,就憑你這種角色還想在我跟前耀武揚威?你夠格麼!”
“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在陳家村你作威作福多年,被人像是神一樣地供奉著,你的脾氣大一點,這也是有情可原的。可是或許你早已隨著時間的推移忘卻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搞清楚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村支書罷了!我不想用官職壓你,我們之間也沒有可比性。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的道理也不想嘮叨,只是想請你知道,人做事天在看,有時候給自己留條後路遠遠勝過趕盡殺絕!如果當年你對我陳家稍有手下留情,今日你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陳懷友冷笑一聲,“我呸!你想要治我罪?我卻又何罪之有?難道就憑你在我家裡搜到幾個小女人?她們都是多年前便離家出走的女人,多半都是弱智,我收養她們,給她們好吃好喝,這有錯嗎?有嗎?我倒是覺得政府應該感謝我才是!”
陳清揚微微搖了搖頭,笑道:“可是你房間裡哪些稀奇古怪的性具,那些威哥卻又是怎麼回事?你難道想要告訴我說,這些都是為了滿足那群弱智的女人的性慾?陳懷友,你真的很偉大,遠遠超過我的想象!”
陳懷友哼了一聲,“總之這些都和我無關,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和我有屁的干係!還有這個人,我也不識得,只是請他幫我們家做農活罷了,並沒有其他原因,事實就是如此。”
陳清揚並未吭聲,淡淡看了陳懷友一眼,露出一抹微笑,突然只見他猛地跳起,雙腿用力甩出,狠狠地踹中陳懷友的胸膛。後者頓時向後摔倒而去,哐當砸中牆面,發出一聲巨響。陳懷友的頭部撞在牆壁上,鮮血瞬間迸裂而出,陳清揚懶得多看他一眼,只是在陳懷友即將跌倒在地的時候,猛地一把握住他的脖頸。手上發力,死死地摔在地面之上。
陳懷友幾近奄奄一息,已是五六十歲的人,哪裡經得起陳清揚這般折騰。陳清揚拍了拍手,對著張濤淡然笑道:“這人年紀一大把,性慾倒是強得很。濤子,你說想要折磨一個男人,深深地羞辱他,讓他一輩子痛不欲生,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當著他深愛的女人的面前,狠狠地打一頓,最好打得像是豬頭一樣!”
陳清揚哈哈一陣放肆的大笑,擺手說道:“不,不,不!這並非是最好的辦法,最好的方法是割了他的卵子,讓他一輩子不舉!男人嘛,沒有人不希望自己可以雄風四起的,當他心愛的女人向他求歡的時候,他卻無法滿足,嘿嘿,你說那時候的他會是一副怎樣的心情?”說話間,陳清揚從褲兜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刀尖在燈光照耀下泛起一絲青光,直刺人心,讓人看得戰慄不已。
看著陳清揚的眼光不時瞟向自己的襠部,陳懷友頓時嚇了一跳,額頭上汗珠子刷刷而下。嘴唇顫抖了好一陣子,哆嗦著說道:“不,不可以!你這麼做可是犯法的!”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突然臉上笑意全收,神情一凜,大手劃出一道弧線,然而就在陳清揚手中的軍刀即將接觸到陳懷友的襠部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響:“住手!”
第175章 原來是一場誤會
陳清揚即將得逞的當口,這一聲吼叫無疑將他整個人從仇恨的束縛之中解脫了出來。鋒利的軍刀在手指尖一個華麗的旋轉隨後揣進了陳清揚的褲兜裡。眸子微微一眯,淡淡看著眼前兩人,笑道:“兩位陪審員,昨晚休息得可還好嗎?”
“姓陳的,不管你是什麼來路,是如何騙取向老信任的,這對於我和崔秘書長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簡直就是在玩火,我不想倚老賣老地用自己的身份和年齡去壓迫你一些什麼,只是想要告訴你,不要把事情做絕了!官場和你做人的道理是完全不同的,好官清官人人想做,但是能做成的又有幾人?”
“羅書記,您是在教導我怎樣為官嗎?您也知道的,我新官上任,資歷尚淺,確實不會做官,如果您還有什麼高見不妨一起說來聽聽!”
“陳廳長,好話歹話都已說盡,你還是不肯高抬貴手,你究竟想要怎樣?得罪我們對你有什麼好處?”
“幾乎是沒有的!為什麼非要談好處呢!我這個人做事情很少計較個人得失的,這一點恐怕又一次讓你失望了!還有請兩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們只是陪審,真正的主角是我,你們靠邊站!”說完陳清揚狠狠地瞪了一眼陳懷友,冷冷說道:“看什麼看?你以為他們能救得了你?簡直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