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好了!”說著陳清揚親自給景碧瓊打了個電話,說明自己在她的卡里存了五千萬的事情,讓她第一時間往大憨的銀行卡上匯了一千萬做啟動資金。兩人一番你儂我儂,此處卻也不必細說。
傍晚六時,陪著母親和雨蝶正在用晚飯的陳清揚突然接到向子合的電話,讓其迅速趕到縣政府的會議室。葉雨蝶似乎也已經預料到了一些什麼,突然一把抓緊陳清揚的手腕,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期待之情。陳清揚微笑著搖了搖頭:“聽我的,不可以,至少現在真的不行!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將這件事情圓滿處理完畢的,好嗎?”
雨蝶緊緊閉上雙眼,一滴淚花倏然滑落,神情間滿是痛楚和悲傷。這一天對於她而言已經期盼了整整十五年,而當自己的親生父親就站立在自己跟前的時候,陳清揚卻頑固地將自己與父親各自推向懸崖彼岸。葉雨蝶自然是想要反抗的,對陳清揚的舉動她著實無法去了解,好端端的父女之情為何非要演變成這種結局?這樣對他而言又有什麼好處?
陳清揚淡然一笑,再次拍了拍雨蝶的柔荑,隨後轉身而去。開玩笑,讓自己的老婆受了這麼大的折磨和痛楚,想要這麼輕易就將人從自己手掌心搶走,那簡直是做夢!歐陽碧華倘若不來一次大出血的話,陳清揚是決計不可能善罷甘休的。至於讓歐陽碧華如何大出血,陳清揚心中也已經有了計較,想到即將唾手可得的鉅額資金,陳清揚笑了,其中充滿了陰險卑鄙!然而想要成為王者,倘若連自己的老丈人都下不了手,那陳清揚卻還混個鳥?
會議室裡除了向子合等一干大大小小的官員外,不出所料歐陽碧華和歐陽雨荷以及那個義子歐陽開泰都在其中,陳清揚笑著和眾人一一打了聲招呼,說道:“這麼齊,不會都在等我呢吧?”
陳清揚可是向子閤眼中的紅人,官場自古以來便有一種格調,一旦有人受到皇帝的青睞,滿朝文武皆是一頓胡吹亂捧。時至今日依然保持著這種格調,眾人誰也不願意得罪陳清揚,只得隨聲附和著。
向子合再次向眾人證明了陳清揚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招了招手將陳清揚叫到了自己的右側,說道:“你坐這兒。”
吃飯的時候讓陳清揚坐在自己跟前也就罷了,畢竟那是交際場合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但是現在可就不同了,政府官員和投資商坐在一起開始談判,這就將事情上升到一個會議高度。別的國家是民主議會制,也就是議會當家作主。我國就不同了,雖然同樣有個人大,可實際上一切遵循的是民主會議制。所有的一切,尤其是高層領導的指示都是透過會議一層一層向下傳達的。
中央有想法了,想要在某些方面提升自己的威信或者提升利益的時候,那便由最核心的幾個人一起開常委會研究。實際上,常委會也有核心,也就是所謂的一言堂,當核心人物的意志經過幾個或者一小部分人與之抗衡並掣肘後,能代表大多數人的利益時候,這個常委會便會擬定一些方針政策。下達到委員那裡,然後繼續開會研究,最終一直從中央研究到鄉村這一級別。可笑,還是可悲?(我寫這段不是為了湊字數,純粹是為了發洩下內心的不滿,有些話不好說,說多了不僅沒用,反而會引來殺身之禍!)
對於開會這是大有講究的,必須要按照官職大小依次排列而開。陳清揚現在掛著一個副廳長的名號,算是不小的人物了。可在這群人的眼中,那就是微不足道的所在。在座的省委常委以及省委委員頗多,怎麼排也輪不到陳清揚坐在向子合的身側。
但是前面說了,這是一個一言堂的體制,在這種絕對權力絕對專制的情況下,沒有人膽敢說一個不字,並非所有的人都英勇到了不要命的程度。很多時候,很多官員都在學著做一件事情,明哲保身!一個不懂得明哲保身的官員,想要做得長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並未入座,擺手說:“我做那裡不合適,還是坐在這兒比較好!”
陳清揚所坐的位置在最拐角,論及身份和地位的話,坐在這裡也確實恰到好處。不過向子合卻不幹了:“為什麼要坐在那裡?做在那兒有什麼好的!做人,尤其是做官就要往前看嘛!我認為你是有能力的,早晚有一天都要坐在這個位置的。只不過是提前一步嘛!來來來,快快坐下。”
陳清揚無奈坐畢,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的臉皮還沒厚道在這種情況下能保持泰然自若的程度。果然羅文生率先說道:“坐這麼高的位置,享受這麼豐厚的待遇可就要做更多的事情才行。現在剛好有個問題擺在你的面前,陳副廳長,還希望你能處理一下。”
陳清揚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