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有好處的,還要指點我一些事情,究竟是什麼呢?”
歐陽碧華鄙視地看了陳清揚一眼,說道:“指點倒是談不上,你只要記住一點,這個世界有三類人。一類是壓迫者,一類是被壓迫者,還有一類是正在努力衝破壓迫的鬥士。這三類人前兩者都不足道哉,關鍵還在於第三類人。如果這輩子你有機會接觸到這類人,我希望你能敬而遠之。革命者沒幾個好下場,明白?”
“我靠,這和做生意有毛的關係?”
“關係不大?那是你自以為是的,是因為你沒站在一個高度。如果你站在我這個位置,你就會感受到無數種勢力都在暗中朝你席捲而來。第三類人需要白道上的商人作為跳板,他們會竭盡全力地拉攏你。你是從,還是不從?從,則意味著和剝削者進行鬥爭,據我所知唯有死路一條。反抗?基本上依舊是死路一條,他們會竭盡全力誅殺你!我這次從香港退下來,多少就是受到這方面的影響。一切都是為了生活啊!我有時候反倒是羨慕那些普通老百姓,他們的生活雖然很清貧,為三餐奔波,但是他們所面對的壓力卻要少上很多。”
歐陽碧華的話倒是讓陳清揚對自己目前的處境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自己一度被人追殺,莫非也是因為捲入到這種鬥爭之中?還有梁富國所加入的神秘組織,這種組織究竟在搞些什麼名堂?歐陽碧華顯然是知曉的,大哥陳清堂同樣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