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怕上軍事法庭麼?!”
“我們師長。在機艙裡面呢…………”看了這副架勢。一個軍官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人家範無病都搞出這麼大的聲勢了。自己還是低調一點兒比較好。省得惹事兒上身了。再說了。自己等人只是奉命行事。所有的罪名。還是推到倒黴師長頭上好了。反正自己等人除了帶隊過來包圍了小木屋。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剩下的幾個中將們也圍了過來。看著範無病大驚小怪地問候著。不過仔細用紙巾擦了擦。就發現範無病其實沒有什麼傷口了。
“範總。你沒啥事兒吧?”一箇中將忍不住問道。
範無病一臉的衰相。也不管其他的人怎麼樣。就是重複一句話。“我要去美國!我要去美國!我不在這兒呆了!”
這些人也沒有什麼辦法。然後就看到了院子裡面停著地範無病的賓士車。簡直就是面目全非了。車廂外面都是被砸的痕跡。坑坑點點地。
“嗯。先把人帶回去好了。”那個上將看到範無病這麼一搞。也很是頭痛。最後決定還是把這個大麻煩轉移了再說。
於是士兵們被軍車拉了回去。而範無病和梓琪就先給帶上了直升機。等到他們去機艙中檢視的時候。就發現那個師長渾身是血地軟到在那裡。已經是進去的氣少。出去的氣兒多了。
“怎麼會這樣?”幾個將軍都覺得這事兒有點兒蹊蹺。
問範無病。範無病裝傻充愣。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先把人拉回去搶救再說。
等到範無病和梓琪被拉到軍委大院之後。朱老闆就親自過去了。然後就動問具體的事情。感到非常憤怒。等到梓琪說範無病的身上帶著微型錄音機的時候。大家就開啟了錄音機聽了一下。結果就聽到了那個師長威脅範無病。並要求殺人滅口毀滅證據地談話。
“真是恥辱!你們看著辦吧!”朱老闆聽了之後。甩手就走了。
看著辦這句話。就很值得深思了。幾個將軍們都面面相覷。心道今天這事兒真是不好辦了。幾個軍官說師長是被範無病給打的。而範無病手裡面有對方要威脅弄死他的錄音。想問範無病的口供。結果他一副裝傻充愣的表情。偏偏又不能用強制手段。還得好好地把他給送回去。畢竟範無病是受害者。身份又特殊。
這下子他們算是沒有辦法了。更讓他們頭痛的。就是那個師長是一位開國上將的侄子。這位上將沒有子女。這個侄子就算是接班人了。況且他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又掌握著一支特種師。眼看就要提中將了。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誰都不好交代啊!
最重要的是。那個錄音一播放的話。對於軍隊地負面影響是非常大的。
隨便調動軍隊來報私仇。自己還是軍隊的高階將領。這種事情傳播出去。不是給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抹黑嗎?!
但是那個師長經過搶救之後。雖然沒死。但是經過詳細的檢查。全身骨折三十多處。基本上。是處於全身癱瘓的境地了。這輩子是沒有希望恢復了。人也成了植物人。
跟他問口供。也是徒勞了。可是問那幾個軍官的話。都說是範無病將人給打成這樣兒地。而且還是在機艙裡面。外面地士兵們都沒有看到。這個證詞就很令人詫異了。
因為根據他們的瞭解。當時範無病是被綁著地。而且他們手裡都有槍。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還能被範無病給將人打了個半死的話。那麼幾位將軍們都覺得。這樣的特種部隊不要也罷。留著只會給軍方丟臉!
接著他們刨根問底兒。這才知道事件的起因就是因為那個師長的兒子跟範無病起過沖突。然後就瞭解到師長兒子帶著十幾名穿著便裝的特種部隊士兵們圍攻範無病。結果被範無病給廢了的事情。
等到了解了這些事情之後。那個負責調查的上將就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看這事兒。息事寧人算了。我跟朱老闆去跟範先生交涉一下。爭取不了了之吧!部隊裡面該處分的處分一些人。和平解決算了!”
“首長。那醫院裡面的那個怎麼辦?怎麼跟他叔叔解釋?”一個少將提問道。
上將當然知道那個植物人師長雖然無關緊要。但是他叔叔可是開國的上將。不容小覷的。不過他想了一下後說道。“公事公辦。我們不追究他私自調動軍隊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難道還指望我們去替他報仇啊?!那成什麼體統了?!至於他叔叔。老頭兒已經糊塗了。能不能熬過今年都是個問題。哪裡還顧得上管他那個不成器的侄子最後這件事情就算是壓了下來。範無病裝模作樣地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