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不可耐地派出了一個代表團緊急趕赴上海,準備與範無病進行磋商,以敦促這批稀土儘早運道日本去。
這一批稀土礦產,一共讓日本人支付了三十二億美金,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稀土交易了,日本人也感到有些心疼的,但是仔細想一想,還是值得的。
範無病在北京跟沈盈陪著沈培明夫婦盤桓了幾日,才雙雙動身前往上海,一方面是要跟日本人談生意,一方面就是範無病此時已經面臨畢業了,一個人過來未免有些感慨,沈盈體諒他的心情,就推遲了返回山東酒廠那邊兒的時間,專程陪他到上海這邊兒走一趟兒。
“你對即將逝去的大學生活,有什麼感想嗎?”在飛機上,沈盈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範無病問道。
範無病想了想,搖頭回答道,“還真沒有什麼太注意的事情。我覺得,這四年大學,實際上就是在完成任務,實話跟你說,考試都是靠作弊來完成地,我的絕大部分時間,還是耗在生意的事情上了。”
“你倒是比較誠實,至少沒有向我說什麼頭懸樑錐刺骨的屁話。”沈盈笑道。
看到範氏航空地空姐推著車子從身邊經過。詢問是否需要什麼食物地時候。沈盈禁不住對範無病說道。“衣食住行還有娛樂。現在都被你給經營遍了。接下來你會做些什麼事情呢?我總覺得。你不會是可以停留在一個地方地那種人。”
範無病笑道。“你看人倒也不差。接下來。我有考慮過退休。”
“噗——退休?!”沈盈剛喝了一口咖啡。聞言立刻一口吐到了前排座椅上。
範無病有點兒心疼地看著被弄髒了地座椅靠背。對沈盈說道。“唉!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兒嗎?這都是咱家地飛機。洗靠背座套什麼花地錢。也是咱家地。你這一口噴過去不要緊。就得浪費咱家幾十塊錢地乾洗費呢!”
“照你這麼說。這些漂亮地空姐們也是咱家地了?”沈盈忍不住笑道。
“這些都是咱家僱傭地長工嘛。”範無病回答道。
不過顯然咱家僱傭地長工們就對主人有點兒不滿了,看到了座椅靠背上面的套子被弄髒了,兩名空姐不得不放下手中其他的事情跑過來,跟前排地客人說對不起,然後將套子卸下來換上新的,然後又用工具將灑在地毯上面的咖啡液體給清理乾淨,兩個人忙碌好好半天。
沈盈看到兩名空姐忙前忙後的,卻沒有什麼不悅表示,不由得有點兒過意不去了,於是就跟範無病說道,“你們公司的空姐素質真不錯,一點兒怨言也沒有,這麼快就把東西給清理乾淨了,看來平時的訓練很到位啊!”
“這是最基本的事情,事實上你就是罵她兩句,她也絕對不會以惡言相向的。”範無病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意外,自己公司員工的素質,他還是比較有信心地,當然了,這只是針對空乘人員而言,至於說其他的一些企業那就很難說了,或者你罵他地時候,他動拳頭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沈盈很快就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她皺著眉頭問道,“你們範氏航空地空姐著裝是什麼人設計的,為什麼裙子這麼短?”
她問這話卻不是沒有原因地,因為在那兩位空姐蹲下身子收拾東西的時候,沈盈就發現她們的裙子有點兒太短了,以至於穿著絲襪的大腿都露出來了。
範無病避而不答,反倒是對沈盈說道,“根據一項調查,飛機航班的上座率,是跟空姐裙子的長度成反比的。也就是說,空姐的裙子越短,上座率就越高。基於這種觀點,我們公司才設計出這種統一著裝來。雖然裙子有點兒短了,可是看起來賞心悅目呀,女孩子穿短裙,不就是為了將自己最美好的身材展示給大家看嗎?這也是人生價值的一種體現嘛!”
沈盈聽了範無病的這種解釋,就似笑非笑地問道,“如果我穿成這樣,你也會覺得是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嗎?”
“那不行!”範無病立刻否定道,“你只能穿給我一個人看!在外面的時候,就最好包的嚴嚴實實的,向阿拉伯女人看齊!”
“你怎麼這麼專制?我要考慮是否嫁給你了——”沈盈有些不滿地抗議道。
範無病下了飛機之後,跟總部的人打了個招呼,沒有直接過去,而是帶著沈盈來到了自己在復旦的宿舍裡參觀。
沈盈倒是沒有想到範無病居然把宿舍給改造成了豪華間,不由得笑著說道,“這下子虧本兒了吧?我看你總共也沒有在這裡住幾天吧?”
範無病聳了聳肩膀道,“還真是這樣。”
不過他就想到了自己在這裡跟童小芸渡過的那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