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
“郝雲龍是部長,還是我是部長,你們是誰的手下?!”李副部長聽了之後氣沖沖地指著兩個人罵道,“我看你們是吃夠這碗飯了?!不想再在部裡面帶著,辭職跟著郝雲龍去做事好了!要麼我來幫你們下這個決心?”
雲龍就是把張毛驢給弄進來的對頭,原先是在江南幾省混生活的,後來因緣際會發達了起來,手底下的人馬頗盛,現在倒是一心一意地搞走私生意,因為走私轎車的事情,跟李副部長合作了幾年,每年都要給李副部長輸入上千萬的資金,算得上是李副部長的大金主。
李副部長手底下的這些人,也受了郝雲龍的不少好處,以至於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都不向李副部長彙報了,往往就是郝雲龍吩咐一聲,就有人站出來替他來擺平事情。
這一次想要將張毛驢被自殺的兩名警察,也就是拿了郝雲龍的二十萬現金而已。
“你們真他媽會給我找麻煩!你們知道這次惹到的是什麼人?!”李副部長罵罵咧咧地訓斥了兩人一頓,然後又皺著眉頭問道,“現在,雲龍他人到了哪裡,總不會等著我替他擦屁股吧?”
“郝先生剛上了飛機,要直飛廣州,估計現在已經在空中了。”一名警察回答道。
“這孫子倒是跑得快——”李副部長哼了一聲,心裡面就開始在盤算著,今天這事兒應該怎麼樣處理一下,也好自圓其說啊!
第四百八十章 想辦法
範無病將張毛驢給弄出來之後,直接就要往醫院裡面送,想著要先檢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大礙,然後再做計較,後來才反應過來,自己就是神醫啊!
不過蔣略就對範無病說道,“我覺得,最好還是把他送到我們哪裡比較好一點兒,反正有地方也有人照看著,他現在還沒有洗脫清白,你直接把他接回去影響不好。”
考慮了一下之後,範無病覺得蔣略說得也很有道理,於是就接受了他的建議,直接去了安全部,找了個房間將張毛驢給安頓下來。
等到安全部所屬的醫生護士們趕過來,給張毛驢檢查身體更換衣物的時候,就發現張毛驢的面板下面有隱隱的淤痕,顯然是受了不少濫刑的。
只是張毛驢的精神方面受到了較大的影響,一時之間還沒有清醒過來,範無病給他檢查了一下,覺得是心脈受損,估計是要躺上十天半月才能夠情形過來了。
這讓範無病感非常惱火兒,打算跟公安部的人算賬,為張毛驢討回公道來。
不過蔣略就勸道,“目前李長的事情已經悄悄立案了,你收拾他又不急於一時,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範無病搖頭,“君子就是靶子,一旦戴上了這頂帽子,以後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依著他的想法,是要好好地噁心下公安部的般人吃了他們的虧,那是沒有辦法出頭的,但是自己好歹也是政商兩屆都混得開的超級人物,怎麼會怕了他們這個?況且,自己現在可是佔在理上啊!
難道說,自己的手下都快自殺了,自己還能夠容忍著不聞不問當縮頭烏龜嗎?!
蔣想了一下之後說道“也好。不過注意一下方式方法。一定要按照法律程式來走。現在我們正在對李副部長和雲龍走私汽車地事情做周密調查。你這麼搞他一搞。多少也能他們心裡面添堵。這人地心裡面一添堵維就會混亂。思維一混亂。就會很容易露馬腳們做起事兒來也輕鬆多了。”
過這事兒要走法律途徑也比較困難。個人狀告公安部地事情。還是沒有發生過地。尤其還是這種在公安部裡面將沒有定罪地嫌疑人被自殺地事情傳了出去地話。更是天大地醜聞了。
但是範無病表示。張毛驢是自己地手下。這個場子他一定要找回來。否則就愧對手下們對自己地一片赤膽忠心了。他還是用一紙訴狀將安全部地那兩名警察給告上了法庭。
這事兒可是把東城區法庭地法官們給嚇壞了告公安部地人員動用私刑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完全可以慢慢磨掉地被自殺地事情就有點兒說過去了。雖然這種事情在圈兒內地人是心知肚明存在地是不能夠見光。否則國家機器地顏面何存?
有心不管這事兒吧可是看一看原告。居然是範氏投資集團地老闆。這個身份多嚇人啊?再往深裡面一打聽。這位老闆可是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地。那就是政治局範亨委員地小兒子!
這下算是踩雷了!副國級對上副部級,如果是動用個人權利的話,可以說是一個秒殺就能夠解決問題,但是現在偏偏要把這事兒給推到法庭上來解決,那就說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