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的老闆,手上掌握著難以估計的鉅額財富,華爾街的朋友曾經告訴他,如果將範無病的財富公佈出來的話,整個福布斯排行榜都需要重新編寫,甚至於他的幾個重要手下的財產公佈出來,也會使得全球富人排名發生很大的變化。
單純以現金流量來計算的話,還沒有發現任何一家集團或者個人能夠超過範無病的。
更為詭異的是,然範無病的父親範亨現在已經升任政治局的委員,成為國家級的領導人,但是之前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國企幹部而已,範無病的發跡,遠在他父親發跡之前。
也是說,這位年輕人完是白手起家打下了這麼一大片的江山,至於他的父親,倒好像是被他給扶植起來的一樣,這種事情,說出來怕是沒有什麼人相信的。
當時範無病多大啊?哈比比想到這裡不由得搖了搖頭,將這些紛亂的思維給驅趕出去,然後對範無病說道,“範先生有什麼條件提出來就是成與不成,我們商量著辦好了。就算是我答覆不了的事情,還有蘇哈托總統可以做決斷的。”
聽了哈比比的話之後,無病笑了一下道這位代行總統職權的副總統真是直言不諱啊,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他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不平心而論,蘇哈托在印尼政壇當中的影響力確實太大了,如果不是這一次的東南亞金融風暴將印尼的經濟給徹底摧毀的話,他很可能會當總統當到死的比比雖然是他看重的人,但是讓誰繼位不如自己當老大來的輕鬆啊。
誰知道這些人當上了總統。握了實權之後。會不會變成白眼兒狼呢?畢竟人心隔肚皮。即便是蘇哈托這樣人老成精地傢伙。也不能夠鐵口直斷。那麼篤定地判斷哈比比就一定會嚴格地按照自己地路線圖走下去。
因管哈比比是代行總統職權。但是他最終還是要聽蘇哈托地話。
範無病對旁邊兒地張部長用中文說道“聽他這麼說。我們算得上是在跟蘇哈托談條件了知道你有什麼特別地交待沒有?”
張部長地眼睛裡面寒光一閃。顯然是對蘇哈托這個名字非常不爽旋即就恢復了平靜。然後回答道。“你看著辦就好了。我來地時候。首長表示大方向聽你地。細節部分我做補充就行了。”
範無病點了點頭。然後又對哈比比說道。“哈副總統。既然大家都這麼有誠意。那麼我就開門見山地談一談了。有些話可能說出來比較難聽。但是話糙理不糙。你也姑妄聽之。”
哈比比讓範無病這個哈副總統地稱呼給弄得怔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是跟自己在打招呼。倒是聽了後面地話之後。有些讚許。“請說吧。我最不喜歡就是扯來扯去沒有效率。”
“第一個條件,印尼政府應該向全體華人就此次排華騷亂事件做出公開道歉。”範無病頭一個條件提出來之後,張部長等人就皺了皺眉頭。
道歉這種事情,就相當於是讓印尼政府對華人低頭了,這種直接打臉的要求,印尼政府會同意嗎?如果這麼做的話,哈比比在印尼政府裡面,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不過出乎大家的預料,哈比比聽了之後一口就答應下來了,“這事我可以答應,明天一早,我就安排召開記者招待會,公開向國民,尤其是向在這次騷亂過程中受到侵害的華人做出道歉。”
“很好,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範無病倒是非常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結果。
印尼這邊兒的情況,更國內的有些做法是大不相同的。
國內在遇到這種需要政府官員出面公開道歉的事情時,是很難做出決定的,因為國內有一個慣例或者說是潛規則,政府官員所代表的就是政府的尊嚴,怎麼可能輕易地向平民做出道歉?那就相當於是承認自己做得錯了,如果錯了,就是需要追究責任人的責任的,豈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結的?
但是外國或者印尼這邊兒就不同了,政府官員道歉是經常的事情,除了總統代表著國家最高權力,不能夠隨便道歉以外,其他人道歉就跟家常便飯一樣,正所謂是錯了就該,改了再犯,犯了再改, 道歉其實就是一種過程性的東西。
儘管哈比比現在已經是代行總統職權了,可是畢竟還不是正式的總統,所以他也就沒有什麼需要慎重考慮的必要,不就是道歉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哈比比覺得,自己就算站出來公開道歉,也沒有多少人會關注的,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蘇哈托的身上的。
“第二個條件,印尼政府需要儘快讓東帝汶進行獨立自決。”範無病接著提出了第二個條件,這個條件讓哈比比聽了眉頭一皺。